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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無處躲藏的記憶

  聽見爵這麼說,赤兩步過去抓住爵的衣領,「你也聽好了,安沫沫不是你的女人,你還不懂嗎?她不喜歡你,她喜歡的是叔叔,而叔叔,對她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 

  這一句,恰恰扎入爵的軟肋,這些天,其實他早就看懂了,只是不願去懂。 

  赤的話猶如在爵的傷口撒鹽,也將爵的怒火瞬間點燃。 

  「你再說一遍」抬手就是一拳,赤不禁向後退了幾步,摸了摸嘴角的痛楚,流血了。 

  「哼,好啊,我今天就讓你清醒清醒,讓你看清楚安沫沫到底是誰的女人。」赤嘴邊是不羈的笑意,將背後的浴巾漂亮地往外一甩,向爵沖了過去。 

  兩個帥氣的男人,就這樣廝打在午日的陽光下,昔日最重視的面子、形象統統拋在腦後,任由管家和傭人在一旁勸說「爵少、赤少,別打了,有話好好說」而不停手暖暖的陽光,同時也落入三樓安沫沫的卧室里,依稀可以聽到樓下的吵鬧聲,然而對此誰都沒有說什麼。 

  安沫沫背靠著大床床頭,醫生為她進行著簡單地外傷檢查和處理。 

  「她怎麼樣?沒什麼大礙吧?」伊佛內特夜頗為緊張地問家庭醫生。 

  「總統,沫沫小姐只是背部和肩膀有一些淤青,應該沒有什麼大礙的。如果謹慎的話,不如讓小姐去做個全身檢查吧。」 

  「我不去!」醫生話音才落,安沫沫就硬生生地回答,這樣的拒絕剛硬而充滿怒氣。 

  伊佛內特夜很自然地將這種情緒理解為對自己的憤怒,轉過頭對醫生說「好了,你先回去吧。」 

  待醫生退下去,他來到安沫沫身邊,「還有哪裡痛?大叔幫你揉揉。」 

  「這裡!」安沫沫拉起伊佛內特夜的手,直接拍在了胸前。 

  她的動作讓男人一愣,瞬間的僵持想要抽出手來,安沫沫已經整個人靠了過來,唇瓣覆下來。 

  四片唇瓣的緊緊貼合,她吻上了夜,近距離的四目相對,連空氣都凝結,時間彷彿定格般停住了。 

  「很痛嗎?」男人幾近細心。 

  「恩,輕一點,再慢一點,不要碰那裡」,女人柔軟的聲音答道。 

  「忍一忍就過去了,這樣動,用力會舒服一點。」男人說。 

  「不要,嗯。好痛嗯哼」女人的聲音。 

  「爵,輕一點」。 

  「沫沫乖,忍一忍」。 

  門外,傳來乒乒乓乓地打破碗罐的聲音,和沒五沒六地一頓漫罵聲,直到安靜,安沫沫和爵「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剛剛赤在門外,他們是故意的,這會只怕赤氣的七竅生煙了。 

  安沫沫快笑彎了腰,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咳咳,咳咳好痛」。 

  「好了,別笑了,又疼了吧?」爵看著小孩脾氣的安沫沫,真拿她沒有辦法,永遠那麼快樂,好像沒有什麼事是解決不了的,先前差點小命不保,現在卻又笑的那麼開心。 

  一邊說著,爵提著她的胳膊,繼續幫她推藥酒。 

  「爵,不要對我這麼好。」突然間,安沫沫很認真地說。 

  這樣的話讓爵心裡一震,唇上卻依然掛著微笑「難道讓我眼巴巴地看著你被赤打死不管?」 

  「謝謝你,爵」。安沫沫撫上爵漂亮卻掛著淤青的臉龐,那樣的傷彷彿也種進她的心裡,在心底泛出一絲酸楚,眼中不自覺地充入淚水。 

  爵掛著無謂的笑意,瀟洒起身「看樣子你是沒事了,我就放心了,好好休息」。 

  他雙手插兜,揚起步伐向門外走去。 

  避開了安沫沫歉意的目光,他不願面對那顆充滿抱歉的心,其實,他懂。 

  一味苦澀的笑容映在臉上,爵向樓梯走去。一間偌大的房間,半拉住的窗帘透進淡淡的月光。 

  男人裸露著古銅色的肌膚,讓整張白色床被隨意搭在身上,他依靠床背,似在思考什麼,湛藍色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的憂鬱。 

  刀削似得面容那麼完美,像上帝創造的藝術品,儘管沒有言語,仍然掩飾不去的是他身上的貴族王者之息。 

  一旁,被子里躲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她嬌紅的面頰說明著剛剛男人的野性奔狂,望著面前的男人,她忍不住將手伸過去,撫摸他、感受他。 

  然而,伸過去的手乍停在一半,就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捏住「你要做什麼?」 

  伊佛內特夜此時的模樣和之前完全不同,就算將她壓在床上時不算用情,但也絕不冰冷,可是這一刻,女人只能從他眼中讀到冷酷和拒絕。 

  「我,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臉。」女人有些膽怯地說。 

  「沒有我的允許,你什麼都不能做」,男人上下唇瓣開合,口中吐出冷冷的句子。 

  就像剛才,想要吻他,卻被狠狠扔在床上,扯開衣服硬生生地進入嗎? 

  雖然知道他不愛自己,只是滿足男人的需要,但仍然為擁有這樣的榮幸而欣慰,但是這樣不加掩飾的話,還是很痛。 

  「我愛你,請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女人幾近大膽地央求著。 

  她不知道,這樣的請求往往換回的是相反效果,會讓男人更快速地拒絕和離開她,因為男人不愛。 

  「離開,我不想見到你。」伊佛內特抽出了被女人拽著的胳膊,起身離開了剛剛溫存的暖床。 

  不管背後的哭泣和傷心,結束了他的施捨。 

  入夜的屋頂,吹著瑟瑟的冷風,可以讓人的頭腦冷靜,抬頭仰望星空,心也會平靜的多。 

  伊佛內特夜重重地舒了口氣,腦中回想著安沫沫掛著淚痕的臉頰,每個字句都清楚的在腦中回蕩。 

  「大叔,你聽著!我就是來追你的,我履行了我的承諾,長大后回來找你,但是你沒做到,你從沒試著來愛我,只會一味地閃躲,你是膽小鬼!膽小鬼!」 

  出門前,安沫沫幾乎用嘶聲力竭地聲音喊「我不會放棄的,絕不!」 

  手不覺撫上自己的唇,好像那樣炙熱的溫度還在滾燙,所以自己為了一個孩子不知所以的「玩笑話」和親吻而來到這裡隨便找了個女人證明自己的需要,證明那個需要可以是任何一個女人,不會為誰而改變嗎? 

  想到這,伊佛內特夜不禁為自己的愚蠢行為送上一抹嘲意的笑,點上香煙,煙圈帶著絲絲愁倦一同瀰漫天空,畫著若隱若現的弧度。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假期過去,安沫沫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要和赤一起去上學了。 

  這天早晨,赤破天荒的早起,離開別墅,為的就是不和安沫沫同行。 

  自那次「戰爭」之後,赤都是繞著安沫沫走,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若是見面,也是二人互不理睬。 

  安沫沫想著,這樣剛好,反正自己也不想見他。 

  爵本來是要送她去上學的,可是臨時有事,只得作罷。 

  坐上爵安排好的私家車,安沫沫腦中想的不是一會到學校見到新同學的情景,而是愁眉苦臉地在車裡想著如何能夠見到大叔,畢竟這幾天,她又沒見到大叔。 

  聽說他去了別院,到底什麼是別院?別院又在哪裡?一定要弄清楚,找到大叔!安沫沫心中暗暗發誓。 

  她的手不時滑過腕上的水晶手鏈,連修復完好的手鏈也是大叔叫別人送來的,他現在到底在哪? 

  莫蘭頓是高中和大學一體的貴族學校,安沫沫念高2,而赤應該讀大3。 

  來到學校,並沒有出現安沫沫設想的暴動場面,好歹自己也是總統安排來這裡念書的,就算僅憑全球首富蕭氏的身份和地位,他們也該所有動作吧!學校怎麼這麼安靜?大家這麼沉悶? 

  一個上午下來,簡直把安沫沫憋死了,她趴在桌上不知睡了幾覺,奇怪的是老師也沒有說她。 

  直到中午,吃飯的時間到了,安沫沫一個人走在操場上,正在考慮吃些什麼的時候,一個長的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來到她的身邊和她打招呼。 

  「你好,我叫夏小秋,我可以和你成為朋友嗎?」女孩很美很幽靜,是那種一看就讓人喜歡的類型,至少不會招人討厭。不過她看起來應該是比自己大的樣子。 

  這是一個上午第一個和自己說話的人,安沫沫開心都來不及。 

  「當然,我叫安沫沫。」 

  「我知道,你父親是全球首富蕭魅虔,而你是總統家的小姐,所以來這裡上學。」女孩笑著道。 

  原來大家都知道啊,那為什麼沒有人理她呢? 

  「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吃中飯吧!」女孩的提議安沫沫沒有拒絕,在這裡上學的非富即貴,誰請誰吃飯又能怎樣呢?「你上幾年級?」吃飯時,安沫沫問。 

  「大一。」難怪她看起來較自己和許多同齡人成熟、穩重許多。 

  一抬頭,夏小秋剛好看見從安沫沫袖口掉落出來的手鏈,閃閃的很美「你的手鏈好漂亮,我能不能。」 

  夏曉秋不禁為鏈子的璀璨吸引住目光,伸出手想要摸摸,畢竟這樣上等的鑽石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不要碰,這對我很重要。」 

  對於她的舉動,安沫沫顯得很排斥,這讓夏曉秋有些尷尬,收回手「對不起,是我失禮了。」 

  「算了」。安沫沫的語氣輕鬆,但手上卻將鏈子又向袖口內側推了推,這樣的動作讓夏小秋再次將目光移至她的袖口處一餐下來,安沫沫吃的很飽,當她們又回到學校,路過籃球場時,是一副異常熱鬧的景象。 

  許多女孩子圍著球場拚命叫好,仔細看了下,裡面正在進行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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