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跟誰學的?翻臉這般快?
淩媚看向宗政玄墨的目光有些許的複雜。
等宗政玄墨從淩媚口中得知,自己對諸葛卿落幹了什麽的時候,一整日都沒有在她麵前露臉。
就連諸葛卿落走的時候,他都沒有出現,讓暗夜替他送的人。
暗夜走進屋子的時候,就看到自家主子似乎在做什麽猥瑣的事情。
暗夜想也沒想,扭頭就想趕緊逃離這裏。
見暗夜想跑,宗政玄墨開口喊道:“站住,過來,幫本王。”
“主子,這不太合適吧。”暗夜默默咽了下口水,有種小命不的感覺。
“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過來幫本王上藥。”宗政玄墨聽的臉一黑,語氣裏帶上了冷意。
上藥?上什麽藥?暗一臉複雜的轉身,就看到自家主子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個不小的傷口,傷口周邊已經開始發膿了。
傷口的位置有些靠上,所以處理起來不是很好處理。
“主子,這傷口的形狀好奇怪,是被什麽刺傷的?”暗夜發現這傷口的形狀看著像是一把小刀,熟知兵器的竟然猜不出來是被什麽所傷。
“這個。”宗政玄墨從懷中掏出一把小銀刀。
赫然就是諸葛卿落被抓時,射進他大.腿的那把手術刀。
“這是什麽兵器?這般精致。”暗夜從未見過這般小巧精致的兵器。
“本王也想知道。”宗政玄墨把玩著手術刀,要是他沒記錯的話,這把小刀應該是諸葛卿落的。
說話的功夫,暗夜已經替宗政玄墨將傷口處理好了,“主子,好了。”
宗政玄墨朝暗夜招了招手,示意暗夜附耳過來聽,“你去幫本王辦件事。”
“是,屬下這就去辦。”暗夜說完閃身離開了屋子。
暗夜離開後,宗政玄墨看了眼腿上的傷口,起身換了夜行衣,離開了王府。
……
是夜,諸葛卿落打發走了淩媚,自己給自己的腿換藥。
打開醫療空間,諸葛卿落用空間裏的藥給自己的腿換了藥。
藥剛噴上沒多久,便能感覺到雙.腿癢癢的,那是傷口在愈合。
相比起源源不斷的普通藥,這種藥的藥效好,隻要用了,傷口愈合的會非常之快,唯一的缺點就是這藥不多,禁不起揮霍。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似乎有一道黑影閃過。
“誰?”諸葛卿落瞬間警惕,目光緊盯外麵。
隻聽得外麵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緊接著便沒了動靜。
“咯吱。”屋子的門被推開,宗政玄墨走了進來,手裏還拖著一個被廢了手腳的黑衣人。
宗政玄墨將黑衣人丟到地上,“你是有多招人嫌?”
這才剛搬過來第一.夜就有刺客上門,要不是他正好路過,這刺客就闖進來了。
諸葛卿落白了宗政玄墨一眼,“彼此彼此。”
論起招人嫌,宗政玄墨也不差。
“誰派你來的,說出來可以饒你一命。”諸葛卿落的語氣離滿是冷意。
“哼,你個蕩.婦,別想從我嘴裏問出什麽來。”刺客怒哼了一聲,仰頭,一副隨你問,我絕對不會說出的表情。
“淩媚,人交給你了,隨便你處置。”諸葛卿落對著窗外輕喊了一聲。
刺客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就問了一句就要處置他了?
淩媚出現麵無表情的拉著刺客的衣領,將人拖了出去。
“女俠饒命,饒命,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眼看著就要被拖出去了,刺客急的大喊。
諸葛卿落挖了挖耳朵,冷聲道:“聒噪。”
淩媚聞言,直接動手扭斷了刺客的脖子。
院子瞬間安靜了。
諸葛卿落麵無表情的看著刺客的脖子軟了下來,沒了呼吸。
對於想要害她的,她不會給他們一絲的同情。
她不會主動惹別人,但要是有人惹了她,她下起手來也不會留情。
“不再問問?”宗政玄墨發現諸葛卿落就像一個寶藏,與她待的越久,就越發看不透她。
不過這份冷漠他喜歡。
“這麽著急想我死,還知道我行蹤,除了相府那位沒有其他人了。”這麽弱的刺客,張口就是蕩.婦,除了丞相府的那位還能有誰。
皇上要是想殺她,派出來的絕對不會是這種貨色的刺客。
“本王看你也不傻,怎麽之前活的那般窩囊,藏拙嗎?”宗政玄墨的眼底閃過一抹探究和一抹懷疑。
怎麽看都覺得現在的諸葛卿落和之前的諸葛卿落變化很好,大到仿佛不是一個人。
“墨王還有事?沒事的話我就要休息了。”諸葛卿落抬眸,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跟誰學的?翻臉這般快?”宗政玄墨語氣微揚,之前一口一個皇叔叫的那般甜,這剛搬出王府就翻臉不認人了?
諸葛卿落打了個哈切,睡眼惺惺的看著宗政玄墨。
宗政玄墨從懷中取出手術刀,丟到諸葛卿落身上,“這刀是你的吧?”
見到手術刀,諸葛卿落的眸子刷一下就亮了,“多謝皇叔把刀還我。”
空間裏的藥可以無限的取,不管取多少,第二天都會恢複原樣,但是手術刀就隻有一套,少了就是少了,不會再有了。
宗政玄墨起身,大步走到諸葛卿落的床前停下,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既然刀是你的,那有些賬本王就該與你算一算了?”
“什麽賬?”諸葛卿落的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
宗政玄墨一點一點逼近諸葛卿落,“傷本王的賬。”
“本王發狂欺負了你,是本王的不對,你也用不著想要本王斷子絕孫吧?”逐漸加重的語調,宗政玄墨看向諸葛卿落的眼神越發的危險。
“什麽斷……”諸葛卿落張嘴就要反駁,話說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麽,頓時閉了嘴。
“想起來了?本王處處幫你,護你,你卻想讓本王斷子絕孫,這賬本王是不是該找你好好算一算?”這是諸葛卿落當時下手的準頭有誤,要是再往前一點點,傷的就不是大.腿,是男人的根本了。
現在想想他都覺得大.腿根發涼,一陣後怕,他雖不愛女色,可這並不代表著他想進宮去當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