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處心接近她
蘇荷點擊了下屏幕,畫麵自動劃向下一張。圖片裏是一個戴著黑框眼鏡,體型微胖但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男人旁邊有一段短的簡介,他的名字叫做餘明,是上起地板公司的老板,因為六年前地板行業領頭者合木因為地板的甲醛含量超標,導致有一位消費者產,而被告上法庭。合木一倒,地產行業自然就空了大片的江山。而這個上起地板公司就是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
“這個餘明沒有什麽文化,對映像派藝術更是一竅不通,他搶購羅蒙西倫的門票,也不過是為了送人。”蘇荷喝了口水繼續道:“據我的調查發現,餘明已經結了婚,但他和妻子感情並不好,兩人各自在外麵都有情人,但是因為是家族聯姻,關乎家族利益,所以沒有離婚。而這個餘明的情人名字叫做紡果,是一個極度虛榮的女人,這次就是為了跟閨蜜顯擺,所以才讓餘明去弄票。”
“也就是,隻要我們服了這個叫紡果的女人,就可以從她手裏拿到票?”
蘇荷點了點頭,“但是,據我調查,紡果特別的固執,不會那麽輕易就同意的人。”
“你把她的信息給我,時間不多了,有一個機會就算一個機會。如果因為這點困難就退縮,放棄,那在三個月內我們顏氏要成為國內一線珠寶品牌,就更沒有機會了。”
“好吧,顏總。其實我之前就查好了,但是沒敢告訴你。”
“為什麽?”顏依依不解,既然有消息,有什麽不好的。
“因為,今晚紡果要去的地方,可能你去不了。”
“什麽地方?”顏依依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獵欲……”
顏依依若是此刻嘴裏喝了水的話,絕對會噴出來,獵欲酒吧可是全A市最有名的獵豔會所,裏麵的來往的人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總之就一個特點,有錢!“紡果她不是有餘明了嗎?怎麽還去……”
“餘明也會去……他倆是給朋友去捧場子的,隻是隨便看看。”蘇荷解釋道。
“好吧,不過酒吧也沒什麽,我不喝酒就行了。”顏依依道,雖然獵欲的氛圍確實有點亂,但隻要她潔身自好,倒也沒什麽。
“不,不隻是酒吧的原因,主要是他們要開的pary,是泳裝pary……參與者必須穿暴露的泳裝……”
……
顏依依這下不淡定了,雖她並不是那種保守老土的女人,去遊泳館穿泳裝也沒什麽關係,不過至少遊泳館裏男女會分開。讓她光化日穿著暴露的泳衣站在不認識的一群男人麵前,還真的有點……
“顏總,這……”蘇荷為難的看向顏依依。
“沒事,我去。”顏依依想了想,還是決定了去,她隻要混過門口檢查的侍應生,進了裏麵就可以套上正常的衣服了。不過是泳衣而已,沒關係,又不是全裸。
“你真的決定了?”蘇荷遲疑的看著她,“我讓付寒陪你一起,有個男生在旁邊,會好很多。”
“好。”
夜幕降臨時,城市被沉悶的夜色籠罩著,霓虹燈照亮道路兩旁,投下一圈又一圈的光亮地段。
顏依依坐在後座上把披肩緊緊的裹在身上,看著越來越近的距離,她越發緊張。
付寒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顏依依,“顏總,你的神經不要崩的太緊了,這樣很容易被看穿。咱們要去的是酒吧,放鬆的地方,你這個樣子,一看就像是原配去抓三砸場子的,侍應生肯定不會讓你進去。”
顏依依和他對視一眼,幹笑一聲,“我調整調整。”
付寒沒在話,徑直開著車。
獵欲酒吧門口停著許多顏依依叫不上名字的豪華跑車,付寒找了一圈才找到車位把租來的跑車給停了過去。
付寒上身穿著一件普通休閑白,下身穿著一條淺灰色短褲,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禮帽,頗有一絲浪蕩公子哥兒的氣息。
顏依依此刻也把披肩給藏進了手提包裏,露出了裏麵淡藍色的吊帶泳衣,她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隨意的挽起旁邊付寒的手臂走了進去。
她見自己成功的蒙過侍應生,走到酒吧裏麵,便立馬鬆開了手,對著付寒了句抱歉,便走開了,他們已經約好最晚十一點鍾,不管沒服紡果拿出票,他們都得走。此路不通,就回去商量再找下一個辦法。
汙濁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站在角落裏穿著暴露的DJ把音樂聲音開到最大,大到可以震聾人的耳朵。
晃動的舞池裏,男男女女都沉浸在勁爆的音樂裏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身和翹臀。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人群裸露的軀體上,男人們蠢蠢欲動,膽大的已經上了台和自己中意的女子跳貼身熱舞。
顏依依把披肩從包裏拿了出來披在身上,雖然是絲綢製的,但至少可以遮擋一點,讓她有個心裏安慰。她環顧了一圈,卻沒有看見紡果的身影。
“美女,來這兒還穿的這麽保守,嗯?”一隻油膩膩的胖手搭上了她的肩,語氣輕佻的對她吹著口哨。
顏依依感覺肩上一沉,立馬側過身子防備的看向身後的人,冷漠的道,“走開。”
那胖男人見顏依依轉過身來,堆滿橫肉的臉上立刻浮起了猥瑣的笑容。“身材不錯嘛。”他一雙細窄的縫眼直直盯著顏依依胸前若隱若現的酥胸。
顏依依皺了皺眉頭,立刻捂住,“滾。”
那胖男人猥瑣的還想上前伸手摸一把,卻被身後戲謔的聲音給打斷了。
“喲,顧德,你怎麽混進來的啊,還在這想泡美女?”張思成勾起嘴角笑了笑,他一把摟過顏依依的肩膀,“我的女人你也想碰?”
那名叫顧德的胖子臉色瞬間耷拉了下來,運氣真是差,好不容易看上個女人居然是張思成的人。他雖然一直就看不慣張思成仗著他爸爸有錢就肆意欺負他,但是又不敢發作,畢竟他爸的勢力在那。
顧德裂開他那張血盆大嘴笑了起來,伸手想要拍張思成的肩膀,卻被對方及時給閃開落了空。他也不生氣,訕訕的收回手,“哎喲,張少,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剛剛不過是看著姑娘一個人待著,怕她被壞人欺負,關心關心罷了,現在我既然知道她是你的人了,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先走了啊。”
張思成瞥了眼顧德離開的背影,收起戲謔的笑,側過臉問道:“你怎麽來了這?”他收起搭在顏依依肩膀上的手,插進口袋裏,“墨塵知道你來這了嗎?”
自從上一次在飯店季墨塵對這個女人無微不至的模樣,他就知道,季墨塵這個萬年不開花的鐵樹,總算是開花了,還開了朵格外燦爛的花。
“我辦點事。”顏依依皺了皺眉頭,她知道張思成是季墨塵的好友,本來也不想和他有任何聯係。但他同時也是張思町的哥哥,剛剛還替自己解圍,所以也不好太過份,直接沒有禮貌的離開。
“這種地方能有什麽正事要辦?獵豔?墨塵就已經是國內頂尖的鑽石級男人了,你還不滿足?”張思町嫌惡的看著她道。以他一直以來的經驗來,會到這種地方來的女人,壓根沒有一個正經的。
“我還有事,先走了。”顏依依不想解釋什麽,但凡和季墨塵有關的人,她都不屑去迎合。
張思成看著顏依依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哎呀,張少,你怎麽躲在這裏啊,讓人家好找。”話的女人臉上塗著厚重的脂粉,鮮紅欲滴的嬌唇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她摟緊張思成,用自己身前的渾圓貼在他的背上,因為是穿著黑色蕾絲的抹胸泳衣,所以除了胸前兩顆的櫻桃被微微遮了一點,其他地方都是暴露在外的。
張思成感覺到對方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嫌惡的側過頭,同那女人拉開距離。“玉玉,你先回去,我去辦點事。”
那個名叫玉玉的女人見張思成此刻沒太大性趣,識趣的點點頭,放他離開。
顏依依沿著舞池找了一圈,最後才在舞池中央發現了磕了藥正在熱舞的紡果。
顏依依越過她周圍扭動著身軀的人,一把拉起紡果走下舞池,找了個稍稍僻靜點的沙發區坐了下來。
“哎,你這人誰啊。”紡果一把甩開顏依依的手,揉了揉手腕道。
“我是顏依依,顏氏珠寶的老板。”
“珠寶公司老板找我做什麽?”紡果嫌惡的看了眼顏依依,便準備轉身走。
“等等,紡果姐,請你坐下,我有樣東西給你看。”
也許是好奇心作祟,紡果聽著她這話,停下腳步。
“請坐。”顏依依指了指沙發的另一端,示意她坐下。
顏依依從手提包裏拿出一副圖遞給她,“紡果姐,這個您先看看。”
紡果皺了皺柳眉,狐疑的接過。
紙上畫的是一枚戒指的設計圖,細窄而富有色澤的金屬邊,中間外側鑲嵌了一根短短的鏈子,鏈子上方墜一個圓形的球。
“這是什麽?”紡果緊緊捏著紙問道。
“替您定做的戒指,喜歡嗎?”顏依依正了正聲色道,“餘明先生替您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