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秘境秦越人
天樞秘境,乃一方小世界。
就連駱誠的師父都不知道這個秘境存在了多少年。
隻知道隻有每一代的掌門才有資格知曉一些相關的信息。
天樞後山的一峭壁,看起來與周圍並無不同。
駱誠卻記得,每次師父都是在站在這裏,然後消失的。
隻不過,出來後,情緒卻低落了許多,師父閉口不言,也不知道他在裏麵經曆了什麽。
整個天樞峰,知道這秘境的也隻是師父和自己而已。
想到此處,駱誠有些傷感。
大慨,師父是早就想好了,要把天樞門交到自己手中的吧。
駱誠靠近峭壁不遠,突然發現身上的天樞令有些異動。
“咦?”
駱誠好奇的檢視著空間袋中的天樞令,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天樞令還沒有主動激活過!
駱誠將天樞令拿在手中,天樞令閃爍了幾下微弱的光芒,又暗了下去。
怎麽又不亮了?
駱誠覺得奇怪,搖了搖頭又朝著峭壁走去。
靠近峭壁一些,天樞令又閃爍了幾下,這次閃爍的次數與亮度都比上一次更加強烈。
因為這峭壁的原因嗎?
駱誠心中大喜,一邊加快速度靠近峭壁,一邊觀察著天樞令的動靜。
果然,越靠近峭壁,天樞令越發的活躍,顫動也更加明顯。
看來這天樞令和這峭壁後的天樞秘境果然有關係。
得進去再說!
來到峭壁下,駱誠找到師父當初站立的位置,以為有什麽機關,可無論怎麽尋找,光禿禿的峭壁依然什麽都沒有。
怎麽回事?
當時師父也是站在這裏,什麽也沒做,什麽也沒說,就進去了。
自己怎麽就進不去呢?
問題出在哪裏?
一股寒意襲來,駱誠知道,霸天快要到了,自己做的下山的假象,迷惑不了霸天多久。
以霸天那獵狗般的鼻子,很快便能追上來。
“秘境啊秘境,要怎樣才能進來啊!再找不到辦法,我便隻得去拚殺了!”
“愚蠢!”
駱誠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聲音來。
“是誰?”
這個聲音把駱誠嚇一跳!
“你不知道我是誰?所以你就不知道進來的口訣?”那個聲音再一次響起,這次駱誠聽得真切,這個聲音是從自己的識海深處傳來的。
想起上次難引道人神識進入自己的識海,難道這一次又是有人進來了?
心中有些不爽,自己的識海別人隨便想進就進的嗎?
“說什麽呢?真是愚不可及!天樞門的後代怎麽越來越廢了!”
“前輩是何人?怎麽知道我是天樞門人!”
“廢話真多!”那個聲音似乎有些暴躁,冷哼一聲,駱誠隻感覺眼前一黑,自己被一股力量拉扯了一下。
再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不在峭壁前了。
而是深處一雲霧繚繞的雲台之上。
仔細看時,竟然和上次見素玉兒時,難引道人那什麽台的有些相像。
一樣的階梯,一樣的雲霧!
隻不過此秘境內靈力充沛了許多。
“不知前輩尊號,這是哪裏?”
一個不屑的聲音打斷了駱誠,嘲諷道:“身懷天樞令,竟然不知這天樞秘境,當真可笑!”
“天樞令?你說這裏是天樞秘境?”駱誠大喜,連忙問道:“不知前輩在哪裏?這天樞令又有何用?”
“問題真多?一直向前走,上了梯雲,你便能見到我了!”
……
峭壁外,霸天帶著手下趕到。
他用鼻子嗅了嗅,說道:“剛剛都還在,氣味到這裏就斷了!一定沒走遠,把這裏守住,我看他能藏多久!”
手下人得令,分散開,將峭壁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
霸天則跑到峭壁前,來回聳動著鼻翼,表情有些詫異。
“奇怪了!”
他好像發現了什麽,突然高高躍起,朝著峭壁一拳轟出。
轟!
峭壁碎裂,嘩啦啦的傾瀉下來。
露出裏麵的新石,還有一些新鮮的泥土。
裏麵是實心的!
霸天有些失望,轉身到了峭壁之上,盤膝坐了下來。
他要等,等著駱誠呆不住,自己現身出來。
鬣狗,除了凶殘,耐性也很好!
……
駱誠一直往前走,終於看到了那個聲音所說的梯雲。
拾級而上,終於看見了那個平台。
台上空無一人,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前輩!你在哪裏?”
“前輩?”
駱誠呼喚了半天,也沒有人應答,索性在平台上坐了下來,拿出天樞令仔細把玩。
在這秘境內,天樞令呈現著耀眼的霞光。
駱誠有些興奮,心想道:“難道這天樞令和這秘境有著什麽聯係?會不會找到它的其他用法呢?”
他按照以前的方法,激活天樞令,把功能一項一項的演練一遍。
可惜除了以前展現過的能力,駱誠再也沒有發現天樞令的其他功能。
“愚蠢啊!哪有這麽使用天樞令的!”
突然又出現的聲音把駱誠嚇了個激靈,不過他卻興奮起來:“前輩,你還在啊?”
“下去!”
那個聲音又響起,同時一股霸道的力量將駱誠向後推動,將其推到平台邊緣,剛好靠在第一級台階上。
一個虛影從平台上慢慢顯現出來。
出現在駱誠麵前的是一個童顏鶴發的老人,蒼白的胡須垂到肚臍處,頭發散在肩上,異常順直,微風輕輕一動,發絲漂起,無形中竟然有一種仙境之人的感覺。
駱誠除了感歎,腦子卻一直很清醒。
立刻拱手道:“前輩終於來了!”
“跪下!”
老者很是嚴肅,出現後第一句話便是要駱誠跪下。
駱誠有些跪不下去,不過轉念一想,出現在這天樞秘境中,還可能知道天樞令秘密的人。
要麽是天樞門的前輩,要麽是天樞門的什麽守護神。
自己見了,是應該下跪行禮!
如若不跪,反倒是自己沒有教養,有失禮數了。
想通了,駱誠便跪在第一個階梯上,朝著老人磕了一個頭,說道:“請前輩賜教!”
“嗯……”
老人很是滿意,點點頭說道:“還算知禮!起來吧!”
“不知前輩如何稱呼?”駱誠起身,恭敬的問道。
“稱呼?多少年了,記不清了,遠得我這絲神念都快要消失了,隻記得有人叫我鵲,有人叫我越人!對,秦越人!
不過,都不是真正的我,說到底,我不過是他留在人間的一縷神念罷了!
千萬年了!
是時候回歸本源了!
所以,你如何稱呼無所謂,接下來我要問你的話,你要認真回答!”
老人此話一出,駱誠頓時嚇了一跳,胸中有一股澎湃的衝動,腦袋暈乎乎的,像是在做夢。
他重新匍匐在地,以額觸地,足足磕足九個響頭,才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