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想其他辦法
他覺得現在除此之外,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果今天在這裏要是拿不到那線索的話,那明日白峰很有可能就會再次遇到襲擊,甚至說那古董店的老板,都未必能夠如願以償的在醫院裏安安穩穩的呆下去。
就在蘇雲他們這邊,還正出謀劃策該如何對付他們的時候,而另一邊的人也已經知道,他的手下好像失手了。
“一個個的簡直就是廢物,讓你們辦點兒小事兒,你們都辦不了,現在這件事情難道就有那麽難嗎?為什麽一而三再而三的失敗?”
當他得知這次的行動又失敗的時候,這男人看上去更是氣的麵紅耳赤。
這次的事情,他本是有著十拿九穩的把握。
可是卻沒想到,還是被這幾個愚蠢的手下搗亂了,自己的完美計劃,現在一件都沒有做成。
氣的這男人更是發起了飆。
“老爺息怒,我們真的沒有想到,白峰這家夥竟然如此的雞賊,他非但戳穿了我們不說,還想讓我們在那裏給他亮相,好在我們也是跑得快,也無意之間傷到了他,所以這才得以跑出來,要不然的話,我們現在早就已經在他麵前露餡兒了。”
隻見對麵的這幾個人也不停地為自己開脫,因為他們誰都清楚,這次的事情,確實也不容易,眼看著馬上就要得手了,誰能知道白峰中途當中又返了回來。
如果要是他們這次沒有引起白峰的懷疑,或許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得手了,大勝而歸。
“現在你覺得你們說這些是在給我找借口,你們他麽一群廢物還有臉在這裏給我找借口,都給我滾出去,好好的反省一下,如果要是沒有反省到位的話,我看你們一個個也不用跟在我手底下辦事兒了,我怎麽能夠有你們這麽蠢的手下?”
麵對著眼前這幾個人,在那裏不停的狡辯,弄得對麵的這老家夥看上去好像也有些不屑一顧,心想著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他們失手了。
不從他們自己身上找原因,反倒是開始去找人家白峰的原因,白峰一直守在那老頭身邊,他當然一直會小心謹慎。
當初他們要是動作快一點兒的話,也不至於在白峰趕到之前還沒有動手。
“我們……”
這幾個人感覺自己很是委屈,這次的事情他們真的覺得不怪自己,可是麵前的這老大還是罵了他們一頓,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本來正想著委屈的辯解,可是看到他們老大的這眼神之後,讓他們立馬就是乖乖的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什麽。
畢竟他們也是識相的人,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要是再嘴硬下去的話,隻會讓自己多吃些苦頭。
到時候又是得不償失了,所以這幾個人也就不敢再有多嘴了,隻要現在他們沒有什麽危險的話,他們老大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都給我滾,現在我不想看到你們幾個人,這次的事情,我就饒過你們一次,如果要是再有下次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麵對著眼下這種情況的時候,對麵的這個家夥看上去好像也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他覺得這幾個愚蠢的手下,該不會是自己的克星吧,為何讓他們半點兒這麽小的事兒都能夠被人發現。
他原本是想著把這老頭解決掉,就可以讓他徹底的閉嘴,要以後自己也是以絕後顧之憂。
可是誰能知道自己這些愚蠢的手下沒能夠把事兒辦成功,反倒是把他們自己的行動給暴露了。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這件事情好像有一個叫蘇雲的鑒寶大師,已經開始著手調查了。如果他一旦要是知道了我們就幕後的一些人,到時候他一定會公眾於世的。”
就在這個時候,蘇雲這邊的行動也已經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所以這才讓這個家夥如此的警惕。
原本是想著把這老頭解決掉,他們暫時也可以放輕鬆一下,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到最後還是給失敗了。
“一群廢物,現在還能有什麽辦法,趕緊讓這些廢物給我好好找找原因,如果下次要是再失手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他們,這次的事情,無論如何他們都要給我彌補回來。”
對麵的這個家夥,好像被氣得已經頭昏腦脹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麽應對這措手不及的失手。
明明這一切都是正常的流程,可是被自己那幾個愚蠢的手下,硬是弄的讓自己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好的,我這就下去警告他們,讓他們下次注意一些,如果要是再失敗的話,老爺你這裏就不會放過他們。”
對麵的手下更是嚇得不敢再說話,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和自己確實也沒有關係,他沒必要在這裏守著老爺白挨一頓罵。
隻見眼前的就事兒過去之後,這個男人站在窗戶我麵前,更是一臉的沉默。
他眯著眼睛看著窗外。
“好一個蘇雲,現在你不幹好你的事情,反倒是跑到這裏來,多管我的閑事兒。既然你都已經撞到我的槍口上了,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之前我們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是到如今你阻礙了我前進的步伐,就別怪我對你耍些小手段了。”
對麵的這個男人一直在那裏自言自語的說著,他無法想象蘇雲究竟是出於什麽目的,非要和自己作對。
之前的蘇雲,他確實也倒是有所聽聞過,聽說他在鑒寶方麵確實是個出奇的人物。
無論是什麽東西,放在他麵前,他蘇雲一眼便可以知道真假,甚至在這寶貝當中潛在的價值,蘇雲都能夠一眼看出。
對於這些文物愛好者,他們自己心裏對蘇雲更是無比的佩服。
可是蘇雲好好的當他鑒寶大師就行了,幹嘛還要在這件事情追根問底。
據他的了解,自己和蘇雲的利益好像根本就不掛鉤,現在蘇雲這麽費盡心機的想要查出來自己這個背後的主使,他究竟又是受了誰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