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啊。”
林東笑了:“你不是想要喝酒嘛,我自然是成全你,今天就陪你好好喝一頓了。”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才活的痛快。”
“你這一小杯又一小杯的,著實沒意思。”
林東笑著打開二瓶威士忌,直接一盆子一瓶的,分別倒入了兩個大瓷盆中。
“男人喝酒,那就要對瓶吹。”
“一口一杯,算什麽喝酒?”
“沒勁!”
林東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看著麵前的方倫:“這樣大盆喝酒,這才夠爽快。”
“你說是不是?”
“這是酒,這不是飲料。”方倫神色猙獰的瞪著林東:“這是高度數的白酒,不是啤酒!”
“你要對拚吹的喝它,你瘋了?”
方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瞪著林東,神色狐疑。
林東的所作所為,真讓方倫感覺無比的不可思議。
平時喝啤酒,對拚吹很正常。因為啤酒度數低,沒有多少氣泡,所以酒量稍好的話,十有八九的人都可以做到對瓶吹。
但是白酒可不是啤酒啊。
白酒的度數非常高啊。
對瓶吹的喝白酒,這不就等於找死!?
“為什麽不可以?”
“既然都是酒,那啤酒可以,白酒自然也可以。”林東笑道:“既然你想喝啤酒,那沒問題,安排。”
林東又笑著打開了兩瓶雪花,然後直接往這盆子裏倒了兩瓶雪花,直接把這盆子倒了一多半。
“不過,還差點。”
林東想了想,又拿起兩瓶拉菲,往這盆子裏直接又直接倒了兩瓶拉菲。這下,這盆子裏是紅白啤都有了。
“OK。”
林東笑著對方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這才是男人的喝酒方式。”
“酒我已經準備好了。”
“來,幹了!”
林東饒有興趣的看著方倫:“一人一碗,必須幹。”
“敢不敢!?”
“咕咚。”
“你!”
方倫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神色無比艱難的看著林東。這酒,他不敢喝啊。因為這不是喝酒,這是玩命啊。
這樣的酒,喝了容易死翹翹啊。
方倫那裏敢輕易去喝這樣的酒啊!
“我怎麽了我?”
林東笑道:“你就說,你敢不敢喝吧?”
“林東,你逼我呢。”
“我!”
方倫聞著盆子中刺鼻的酒精味,看著眼色呈現紅色,還浮著氣泡的一碗酒,實在是下不去嘴。
因為這不是喝酒,這是玩命啊。
喝了這一碗酒,指不定就會酒精中毒,就會被自己徹底交代了。
“方少,你過來。”
神色凝重的掃了林東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後,金泰對方倫耳語一句。
“你等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方倫掃了林東一眼,深吸一口氣:“回來和你喝。”
“你有種就別跑。”
林香香冷笑一聲,瞪著臉色蒼白的方倫:“別尿遁。”
“我不是那樣的人!”
方倫神色猙獰的掃了林香香一眼,心想的以後把林香香弄到酒店後,一定好狠狠的懲罰和炮製林香香。
讓林香香為他的囂張付出代價!
“嗬嗬。”
林香香輕哼一聲:“一看你就腎不好。”
“就這樣你還打我們小雪的主意呢?”
“你根本就滿足不了我們小雪。”林香香嘴角上揚,毫不客氣的鄙夷方倫:“腎虛男!”
“香香!”
李雪很是尷尬的俏臉一紅。
“你胡別扯。”
男人最怕女人說自己不行,尤其是腎不行。所以氣怒的方倫,憤恨的瞪著林香香:“老子腎好得很。”
“是嗎,我怎麽怎麽不信呢。”林香香嘴角上揚。
“要不你試試?”
方倫笑著問向林香香:“絕對可以征服你。”
“試你妹!”
林香香沒好氣的瞪了方倫一眼:“我哥喝的比你多,但我哥怎麽不想去衛生間?”
“你腎虛就承認唄,還吹。”
“嗬嗬噠!”
林香香毫不客氣的嘲諷方倫。
“你、我!”
方倫神色更是萬分尷尬,但是他還真沒法反駁林香香。
因為他的確有些腎虛。
這倒是實話。
畢竟他這些年在衡山大學,和幾十個女大學生都有過親密關係。這個情況下,不虛才怪。
當然,雖然腎虛,但是他不會承認。
“那我不去了。”
氣怒對方倫被林香香一激,便吼著不去衛生間了。
他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腎虛。
尤其還當著他垂涎已久的李雪的麵!
“方少,萬不可上當。”金泰低聲對方倫說道:“她是故意的。”
“對,我不會上當。”
方倫掃了林東一眼:“我去清清肚子,回來再和你喝!”
“腎虛男,憋不住了?”
林香香嘴角上揚,斜眼掃過方倫,毫不客氣的鄙視方倫。
“你給我等著,我早晚讓你知道,我有多強!”
方倫神色猙獰的瞪了林香香一眼,雖然有些丟人,但還是和金泰一起走進了衛生間。
痛痛快快的放水後,方倫神色狐疑的看著金泰:“你把我喊出來,做什麽?”
“哢。”
給方倫點燃一支煙後,金泰深吸一口,神色凝重的看著方倫:“方少,你和他喝。”
“你特麽開什麽玩笑,你不想讓老子活了?”
方倫無比憤怒的瞪著金泰:“那一盆子酒喝下去,老子今天也不用做別的了。”
“那一盆酒喝下去,輕則去醫院洗胃,重則當場玩完。”
“你想害死老子?”
方倫無比憤怒:“老子死了,你也沒資格繼承老子的遺產!”
“當然不是。”
金泰苦笑一聲:“方少,我讓你和他喝,但沒讓你喝。”
“你什麽意思?”
“什麽叫和他喝,但是我不喝?”方倫眼中滿是懵逼的看著金泰。
“方少你想,他此前已經喝了二斤酒了,他肯定撐不住了。”金泰笑道:“所以他玩怎麽一出,就是想要用這一盆子酒嚇到我們,讓我們不敢再和他喝。”
“實際上,他肯定是喝不了了。”
“縱然他酒量不小,但是喝了二斤酒不醉,想必也撐不住了。”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遂了他的願!”
“我們必須要和他賭,要和他和喝這一盆子酒!”
“方少。”
金泰深吸一口氣:“你必須和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