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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一章 那天中午,我並沒有發報!(求訂閱)

  徐曉蕾當然清楚,這不過是中村櫻子故意說的反話,便笑著說道“你是我的長官,這事,要定也是你來定。何況,你我都還未明媒正娶,怎麽就想著再給他找一門媳婦了。”


  “曉蕾姐,你說的也是。趙小姐,跟你說吧,曉蕾姐和耿直大婚日子定在了臘月二十二,還有不到二十天。我呢,定在了農曆二月二十八,離現在不到三個月。這樣吧,等我們的婚事辦妥了,一定給你個交代,你覺得如何?”


  “這事不急,我等得起。如果有一天,耿直心甘情願和我在一起了,你說的事,他自然會找你們商量。他要是不情願,咱們研究這些也沒什麽意義。你說是不是,中村長官?”趙玫不卑不亢道。


  徐曉蕾見二人火藥味漸濃,便岔開話題,說道“櫻子,中山正人他們什麽時間到?”


  中村櫻子抬抬頭看了看掛鍾,說道“你看,差點把正事忘了。我跟他定的是下午一點半,估計還有十多分鍾,中山正人他們,就過來了。”


  “既然中山正人他們快到了,咱們還是先研究正事吧。一會兒與中山正人談判的時候,我先提出憶江南溫泉會館抵頂二十萬銀元的興亞銀行股份。這個報價,十有中山正人會討價還價。估計這一下午就是斤斤計較,互不相讓。咱們最終的目標就是溫泉會館抵頂的銀行股份,不能高於三十萬銀元,當然了,如果能再低些,就更好了。櫻子,你覺得怎麽樣?”


  “可以,你就按你意思壓價,最後我敲定就行了。”中村櫻子說道。


  就在這時,傳來了三短兩長的敲門聲,中村櫻子從門外喊道“千佳子,進來吧。”


  千佳子推門進來,對中村櫻子說道“櫻子小姐,大島浩夫他們已經到了,我讓他們先去會議室等你了。”


  “好,你去把熱茶給他們衝上,我們很快就到。”


  見千佳子離開,中村櫻子說道“好了,咱們過去吧。趙小姐麻煩你除了翻譯以外,再做一下書記員可不可以?”


  “這個沒問題,中村長官的命令,一定做好。”趙玫起身說道。


  ……


  海軍情報處,會議室。


  整整一個下午,會議室內充斥著雙方互不相讓,斤斤計較、討價還價的聲音。


  最終還是按著徐曉蕾意思,日本商行所擁有的營川憶江南溫泉,以三十萬銀元的價格轉讓給了銀川新亞銀行,營川新亞銀行將從新增發的二百萬銀元股份中,拿出三十萬銀元的股份,抵頂給營川日本商行。


  中村櫻子以六折的低價得到了溫泉會館,而中山正人所代表的營川日本商行也甩下了憶江南溫泉會館這個包袱包袱。雖然成交價格不高,不過,占了營川興亞銀行一成股份,算是雙贏的談判。


  其實,心情最好的莫過於坐在趙玫對麵的中山正人了。


  自從上次通訊商行成立,擂台比武輸給了耿直後,自己便與趙玫沒有了交集。沒想到,今天的商務談判,中村櫻子竟然讓趙玫也到場,還與自己又是相對而坐。


  這一下午,中山正人的眼睛就沒離開過趙玫,她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盡收眼裏。


  以至於,談判剛剛結束,中山正人便第一時間跑到趙玫身前,說道“趙小姐,多日不見,您愈發美麗了。”


  趙玫優雅且不失禮貌地答道“中山君,謝謝你的讚美,不過趙玫是愧不敢當。論起貌美,趙玫哪裏趕得上中村長官和徐小姐,你這是謬讚了。”


  “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在我眼中你就是最美的。趙小姐,我在營川永世街新開了一家凱倫咖啡西餐館,不知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到餐館嚐嚐,我們的西餐是否正宗。”中山正人躬身道。


  “中山襄理,我有時間一定過去。隻是,現在我不僅要為礦業公司服務,還要為營川滿洲辦事處服務,估計一時半時抽不出時間了。不過中山君的好意,趙玫心領了。”


  說完,趙玫便向一旁的中村櫻子說道“中村長官,沒什麽事的話,我現在就回辦公室整理一下會議紀要。明天,我還要去營川滿洲外事處那邊,這裏,我就多留了。”


  中村櫻子見狀,隻好說道“那好,你去忙你的吧。”


  見趙玫離開,中山正人頓覺雖然無味,也向中村櫻子告別,匆匆離開了。


  看著趙玫遠去身影,中村櫻子對身邊的徐曉蕾說道“曉蕾姐,你發沒發現,趙玫不一樣了?”


  “怎麽沒有發現,我怎麽感覺,趙玫覺得耿直一定會娶她似的,比以前似乎自信多了。”


  徐曉蕾心裏清楚,跟中村櫻子實話實說比藏著掖著好得多,自己能感受到的,中村櫻子一樣能感受的到。


  “你說的太對了,要不是咱們晚上都在一起住,我還以為耿大少爺已經跟她圓房了呢。”中村櫻子白了耿直一眼,說道。


  “櫻子,你就別鼓搗我了,像是我和趙玫真有什麽事似的。”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也沒有。趙玫這種姿色,哪天想把身子給你,你還能不要了?告訴你,你去二門町逛窯子我都不管,你要是把趙玫睡了,我不廢了你,我就不叫中村櫻子了。”中村櫻子一臉寒霜說道。


  “你……”


  耿直讓中村櫻子訓的有些動怒,正要反駁,卻被打斷。


  “耿直,櫻子說的,就是我想說的。趙玫的事你要不處理好,咱們的親事就不用辦了。”


  耿直見徐曉蕾也這麽說,清楚了事情的嚴重,一臉嚴肅說道:“櫻子,我答應你,覺不碰趙玫一絲一毫。如果我和她有了男女之事,任你處置,絕不後悔。”


  見耿直一臉誠懇,中村櫻子氣消了不少。


  “行了,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中村櫻子轉身獨自離開了會議室。


  辦公室門口,平川上尉正站在中村櫻子辦公室門口,等著她回來。


  見中村櫻子回來,平川上尉跟著她進到辦公室,“中村長官,遠東司令部來函了,說是真田永泰正秘密執行一項特殊任務,需要與遠東司令部第一時間聯係,所以才特批他使用電台。鑒於任務保密,便沒有向特高課報備。這次事件實屬誤會,是遠東司令部、情報處和特高課溝通不暢造成的,已經責令營川特高課釋放真田永泰,真田永泰在情報處的工作不受影響。”


  “知道了,既然遠東司令部有函電,明天真田永泰正常上班吧。”中村櫻子說道。


  “另外,遠東司令部向營川各大派出機構,包括海軍中隊、關東軍中隊、海軍情報處、營川特高課、關東軍情報組和營川警署下達了公函,任命耿直為海軍情報處參謀,級別等同於上尉軍銜,準許耿直參加上尉級別軍官參與的的軍事會議。也就是說,以後我能參加的會議,耿參謀都可以參加了。”平川上尉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把公函印製一份存放備案,以備查閱。”


  “駭!中村長官。”說著,平川上尉轉身離開了中村櫻子辦公室。


  耿直參與軍事行動的請示公函剛剛發過去不到兩天,便接到了遠東司令部的回複,看來一定是沈君如請示了伊藤明道,大使館那邊過話了。否則,批準一個中國人參與高級別的軍事會議,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不會有結果。


  投桃報李,看來這回幫助沈君如尋找清宮寶藏,真得上上心了。


  ……


  營川特高課,刑訊室。


  大島浩夫心裏很清楚,真田永泰不大可能是地下黨或者是複興社的暗探,不過,事已至此,隻得假定真田永泰就是暗探,否則這件事不好圓了。


  何況,私藏電台罪名也不小,即便電台是用於與遠東司令部聯絡的,可是否與敵台聯絡過誰也不敢保證,所以,隻有咬住了真田永泰,才能把這次搜查情報處通訊大樓給圓了。否則,中村櫻子一定會反咬他一口的。


  真田永泰坐在刑訊室裏椅子上,即便戴上了手銬腳鐐,卻依舊暴躁的很,嘴裏不幹不淨地罵著。


  大島浩夫剛剛向野口光子把搜查電台的經過向野口光子做了匯報,野口光子倒是沒說太多,隻是跟大島浩夫說了,對於帝官,輕易不要用刑。真要是抓錯了,上了刑,就不好收場了。


  同時,野口光子還把向井甘雄叫了進來,安排他立即給遠東司令部發報,確認大島浩夫身份。


  大島浩夫能看得出來,野口光子對自己又失望了。


  本以為這次能從耿直處搜到電台,一舉扳倒中村櫻子,拿回屬於海軍情報處手中本屬於營川特高課的東西。


  卻未料到,在耿直辦公室並未搜出電台,自己費盡心思製定的計劃,付之東流。雖然在真田永泰辦公室裏搜到了一部電台,算是有所收獲。不過,看真田永泰一臉不屑的樣子,十有這部電台真的是與遠東司令部聯絡用的。


  可事已至此,硬著頭皮也要審了。


  ……


  見大島浩夫進到刑訊室,真田永泰向他吼道:“八嘎,大島浩夫你這頭豬,把我抓來,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大島浩夫坐到真田永泰對麵,並沒有理會他的粗魯言語,而是按照程序,示意書記員打開錄音設備,準備好記錄。


  真田永泰清楚已經進入審訊程序,這個時候就不能再亂說話。於是,他便不再罵罵咧咧,而是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裏。


  大島浩夫見他不再言語,便開始審問道“姓名?”


  “本名真田永泰,中文名沈鑫。”


  “職務?”


  “營川海軍情報處瑞昌成客棧襄理、礦業公司副總經理,中尉軍銜。”


  “真田君,你我都是帝官,就不轉彎抹角了。我問你,你辦公室的電台是怎麽回事?


  你應該清楚,在營川城所有軍用電台都要向營川特高課上報,商用電台要全部歸到通訊公司。現在你的辦公室發現了通訊電台,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有通敵的嫌疑。


  真田中尉,你我都是帝人,我不想對你動刑,不過,你要不老實交代,那我就不客氣了。”大島浩夫冷言道。


  “大島君,你可以立刻向遠東司令部發函,確認我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話,中村長官已經向遠東司令部致函,去確認我的身份了。”


  “這個就不勞真田中尉勞心了。就算你是遠東司令部安插在營川的眼線,你的電台沒有備案,罪名也是成立的。何況,除了與遠東司令部聯絡,還有沒有與地下黨和複興社聯係,誰也不敢保證,你說是吧?”大島浩夫眼睛盯著真田永泰,說道。


  “大島浩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帝人,怎麽會與地下黨和複興社有勾結?”真田永泰氣惱道。


  “那我問問你,上個月二十五日中午,你的電台與遠東司令部聯絡過嗎?”


  “上個月二十五日?”真田永泰努力回想著。


  “就是耿直帶著沈君如長官,到情報處倉庫看紡車的那天中午。”大島浩夫提醒道。


  “你這麽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天中午,我並沒有發報!”


  “誰能證明?”大島浩夫追問道。


  真田永泰又努力回憶一下,說道“當天中午,我在情報處的飯堂吃過午飯,就回辦公室沙發上倒著了。吃飯時候,有人能證明,回辦公室後,辦公室隻有我一個人,就沒人能證明了。”


  “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當天中午,通訊車有記錄,從通訊大樓發出過通訊信號。而通訊商行的通訊備案中,這個時段,並沒有通訊記錄。也就是說,通訊公司裏麵有電台在這個時段向外發出過訊號,這件事,你要怎麽解釋啊?”大島浩夫追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監測車也不是萬能的,監測會不會有誤?會不會受到周邊訊號幹擾?這些情況都有可能,怎麽就一口咬定,訊號是從通訊大樓發出去的呢?”真田永泰質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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