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所謂神明
下班了，張凡經曆了跟院貓的鬥智鬥勇過程也終於結束。
拖著疲憊的身軀張凡回到家直接將自己扔在床上，打開手機微信發現群裏微風正在找他。
微風：“老板，這邊820咱們人員有點少，要不要先招點人啊，這邊區的好多人都想加入我們，其中的億戰也不少，要不要先收著？”
張凡考慮了一下，招人也不是不行，隻是怕不好管理，畢竟不是拿工資的，不可能這麽聽話。
但這邊清林一時半會也招不到太多人補齊，幹脆就找本地的高戰，有合適的就當成正式成員培養。
想好這些後，
張凡：“那就招點人吧，要求最少要有T4，也別招太多人，算上你們招上40-50個就行。”
微風：“820應該也沒有那麽多的T4，保守估計應該也就十幾個。”
張凡：“反正多的就多挑一下，少的就無所謂了，對了你們對YRI動手沒？”
微風：“正想說這事呢，這個區人的膽子也太小了，我們剛清了兩個人就把全區幾乎嚇出盾來了。”
清林：“你們清的是YRI的人嗎？”
微風：“沒有，當時為了立威先清的王盟，結果剛清掉兩三個就慫的開盾了，連著YRI也縮了，這邊這個王盟一直發郵件希望停戰，我要答應麽？”
張凡：“那人膽子本身就不大，回頭你多盯著點他們，隻要盾一掉就追著猛打就行，至於那邊王盟你別搭理，該怎麽打就怎麽打。”
微風：“好嘞，不過還有就是咱們得資源庫能給那些收的人用嗎？”
張凡：“這個可以，不過做好統計，別什麽事都從倉庫拿資源，你們的號是我給的無所謂，那些人暫時不是自己人要資源得審查一下。”
微風：“我明白了。”
並不是張凡小氣，而是人的貪心和厚臉皮是你無法想象的，一群人打著打架的名義實際上就出一半的兵不到就敢朝你要滿兵的資源，畢竟能白嫖的自然想白嫖。
到了晚上，張凡看到FGZ成功的清掉了一個HIT的集結手後就早早的睡下了。
不過今天晚上張凡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在夢裏他身處一片黑色空間，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黑暗。
“看起來你並不是太害怕。”一個分不清男女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就像是機器合成的聲音一樣。
“我為什麽要害怕？”張凡不知道對麵是誰，但總覺得應該就是他獲得的神秘金手指。
“經過分析，你們人類對黑暗總是有種天然的恐懼，但你好像不是很怕。”
“你分析過人類？”張凡疑惑道。
“是的。”
“你是誰？”張凡雖然猜到可能是金手指，但還是想確定一下。
“我是誰？你是在問我的名字還是在問我的存在。”
“有什麽區別嗎？”張凡有點納悶，對方怎麽有點神經質一樣。
“名字是代號，我可以叫任何名字，所以這是一個毫無意義的問題，但存在是意味著我存活的意義以及任務和使命，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問題。”
“看起來你好像很精通哲學的樣子。”張凡吐槽道。
“這並不是哲學，隻是對於問題的分析以及歸納，你是誰這個問題太過廣泛。”
“好吧你是什麽樣的存在？”張凡隻能聽話。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在你眼中什麽是神？”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是神？”張凡有點驚訝了。
“並不是，或者說我並不一定是你理解中的神。”
“額，好吧，神明應該是無所不能，高高在上俯視眾生，亦或是無視人類之生死，隻顧自己的高等生命？是萬物的創造者亦是毀滅者？”張凡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你理解的並不透徹，人類對於神明並不是毫無意義，就像你們人類做實驗時，你覺得最重要的是什麽？”
“額，儀器？資源？”
“並不是，而是最基礎的能源，用你們人類現在所理解就是電力。”
“電力？”張凡一驚？
“對，就是電力，人類或者說一切智慧生命的存在對於神明來說都是電力。”
“你的意思就是我們是維持儀器運轉的電力？”
“可以這麽理解。”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的意思神在做實驗，而我們是電力？”
“並不是，人創造電力同時也享受電力給人帶來方便，神明也是一樣。”
“不過我記得最開始是有閃電的吧。”張凡有點抬杠
“電力隻是比喻，證明你們對於神明的重要性。”
“好吧，你到底想說什麽？你是神明亦或是神明創造的工具？”
“我是神。”
“果然是這樣，那你跟我扯那麽多幹什麽？”張凡有點無語，這神明怎麽還囉囉嗦嗦的。
“當有人誤會你身為人類特征時，比如認為你的手指隻能有三個，你會不會跟它解釋一下？”
“嗯，好像說的也沒錯，不過你身為神明的話應該可以直接探知我的記憶吧，為什麽要問我，不多餘嗎？”
“當你了解螞蟻的世界觀時，容易將螞蟻的世界觀代入到你原有的世界觀，這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所以，你選擇我的意義是什麽？”
“實驗！”
“實驗？”張凡驚訝了？
“對，一點愛好，或許你足夠優秀時，我會更換另外一種實驗。”
“什麽實驗？”
“你會讓小白鼠知道你們在對它們做什麽？”
“好吧，那你現在找我是幹什麽？”
“身為試驗品，你雖然不能知道實驗的目的，但你可以知道你身為試驗品的權利。”
“什麽權利？”張凡有點激動。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你可以不需要顧忌那些金……錢的來源，另外那些小玩意是需要你好好活著，畢竟如果你死的太早，更換也是挺費事的。”
“就這？”
“以後或許會多，但現在隻有這些。”
“那個我還有一個問題！”
“但我已經沒有問題了！”
隨著聲音的落下，張凡驚醒在床上，回想著那個夢境，他可以確定的一件事，那就是這個神明對人類或者說至少對他沒有惡意，應該不是類似克蘇魯一類的邪神！
至於身為試驗品的使命，張凡也隻能承認，在麵對這種無比強大且神秘的東西時，你真的無法反抗。
“該上班了！”張凡下了床，看著再次升起的太陽。
不管對方是誰，眼下好好生活才是最基本的，答案隨著時間的推移相信總會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