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羊和鹿的混血
麵對平靜下來，距離瓶頸隻剩一步的自己，馬躍眼神充斥驚嚇，不自覺看過去蛟蛇，對方也看著馬躍。
“臥槽，你也感覺到了嗎？”
蛟蛇驚呼出聲，身子一動，外麵就掉下來一層黑色硬殼，裏麵的鱗片更加黑亮有光澤。
“你提升實力，為什麽我也會提升實力？”
馬躍疑惑問，剛才發生的一幕，確實很詭異。
完全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那種。
“或許是共生契約的原因吧……”
蛟蛇也不明白怎麽回事兒，但確實有種自己這次吃朱果，比上次效力更強的感覺。
就好像經過了馬躍的加持，讓朱果的藥效最大化，自己也跟著沾光了似的。
“……”
麵對這個解釋，馬躍也不太清楚，但也許可能這是唯一的答案了。
麵對自己距離瓶頸的一截，馬躍義無反顧自己摘了顆朱果吃，磅礴藥力比剛才更甚。
旁邊蛟蛇一瞬間有些難受，似乎無法承受這股磅礴的藥力，馬躍正想給他幫忙卻被阻止。
如此隻能玄靈術運轉，稍稍將磅礴的藥力緩和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有幫助，但見蛟蛇情況明顯穩定。
將近一個半小時，馬躍才將體內磅礴藥力吸收殆盡，對麵蛟蛇依舊在打坐當中，想來還需要時間。
並沒有打擾他，馬躍站起身來，將身體上厚厚一層殼剝下來，裏麵皮膚猶如嬰兒般嫩滑，卻宛如鋼筋一般堅固。
任何小看了馬躍這副小白臉模樣的人，都會付出代價。
這是絕對的。
“嚶嚶嚶……”
一語輕哼，馬躍瞬間轉頭看過去石碑方向，果不其然，那顆蛋已經破開，剛才那聲嚶嚶嚶，似乎就是蛋裏麵的東西發出的。
輕巧兩步湊近，意料之外的看到一個渾身幽藍光芒的白團子，雖然已經孵化，但似乎還沒有睜開眼睛。
一團看著軟乎乎的模樣，縮在蛋殼裏麵占了整一半。
就是長相著實奇怪——
渾身白毛，長得很像一隻小羊羔，白乎乎軟糯糯感覺，然而一對和身材完全不符的鹿角的，打破羊羔這個身份。
“這家夥不會是個混血兒吧？？？”
馬躍冷吐槽，羊和鹿的混血？？？
能生出來的這玩意兒嗎？
“艸！白澤！”
身後一聲暗罵帶著驚嚇，馬躍扭頭才看到是蛟蛇醒了，疑惑問。
“什麽白澤？”
“你沒聽過上古神獸白澤？讀的什麽書啊？”
蛟蛇張嘴就來，馬躍抱膀子盯著他。
“就你啥都知道！”
“嘿嘿嘿！”
蛟蛇訕笑，不敢造次，縮脖子蹲在邊上開口解釋——
“你別看這玩意兒長得不咋地，他可是神獸，最早記載於葛洪的《抱樸子》，《山海經》也有記載，但是沒有葛洪的早。”
“聽說呢是知道天下鬼怪的名字，相貌和驅除的法術，所以被當做驅鬼的神獸和祥瑞來供奉。”
“鍾馗知道吧，聽說這玩意兒當過他的坐騎！”
“……”
馬躍盯了盯蛋殼裏麵的萌萌噠，又想想五大三粗的鍾馗，不知道該誰是誰的坐騎。
蛟蛇倒不知道馬躍的吐槽，已然繼續——
“在上古時期，這白澤是挺屌的，反正隻要白澤出現，那就是祥瑞的象征，是具有逢凶化吉能力的吉祥之獸。”
“話說這白澤有什麽能力？”
馬躍想了想問道。
總不能是賣萌吧？
和鍾馗搭配？幹活不累？？？
蛟蛇想了想，蛇腦袋湊近了白澤，癟嘴嘀咕。
“這玩意兒說是通萬物之情，曉天下萬物狀貌，通俗講叫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透過去，曉未來。”
“對對對，據說這玩意兒可以預知未來！”
猛地一拍腦袋，蛟蛇想起來最關鍵的一件事兒。
馬躍狐疑盯著蛟蛇，遲疑嘀咕。
“我說，你住這山氹氹裏麵，哪兒曉得的這些東西啊？”
“我又不是一直住在這兒？”
蛟蛇癟嘴。
“老子就算是去考清華北大都能考上，全國所有高校圖書館，我全都住過，還有什麽博物館的，啥地方我沒去過。”
“就連那地底下古墓的位置，我也比那些考古專家門兒清，好歹咱們活了四百多年，也不能給蛟蛇一族拉跨嘛！”
“要不是我準備晉升啟靈境，也不會跑到這山裏遇到你……”
說著說著就氣鼓鼓，蛟蛇似乎對於現狀還是不太滿意。
馬躍彈他一個腦瓜崩兒，麵上調笑。
“行了，知足吧你就。”
“對了，現在你是什麽境界？”
馬躍想起來一茬，感覺蛟蛇的氣息和第一次見麵有些不同，似乎是更內斂了一些。
如果蛟蛇刻意隱藏氣息，不動用兩人之間的契約聯係，自己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剛到啟靈境，剛才謝了，要不是你幫忙，我也沒辦法升級的。”
蛟蛇突然一臉認真模樣，倒是讓馬躍不太習慣。
“話說你這個啟靈境，和那些什麽內勁小成，內勁大成有什麽區別嗎？”
想了想問一句。
主要是馬躍剛才感覺自己突破瓶頸以後，好像——好像有種別有洞天的的感覺。
似乎所謂的古武界天花板——內勁巔峰並不是終點。
自己現在絕對超過了內勁巔峰，感覺體內力量浩瀚，畢竟兩顆朱果，至少相當於一顆神木果，這樣都不能提升，也就沒救了。
可就是提升之後，那種空虛感，渺小感卻立現。
就好像麵對浩瀚宇宙，自己隻是一顆小沙粒，分分鍾就能被碾壓的感覺。
哪兒有半吊子時候那種舍我其誰的痛快，就好像——
似乎突破內勁巔峰以後，這古武的世界，才真正開始。
麵對馬躍問這個，蛟蛇隻是托著腦袋笑笑。
“算你走運，老子就是專門研究這個的，認第二絕對沒人敢認第一那種！”
“行了，別吹牛逼了！”
馬躍橫懟，這家夥也就是口氣大。
“切……”
悻悻癟嘴，蛟蛇這才翻了個白眼兒繼續——
“妖族，像是你手下那些，還隻能算是野獸，不過這枚朱果以後，他們應該能正式踏入妖族修煉一列。”
“妖族，從啟靈境開始，然後是妖丹境，妖仙境，妖王境，妖聖境，這算是我知道的頂峰……”
“至於對應人類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