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邱小姐有何貴幹
恩佑“哧”笑一聲,“你真是,臉皮真薄,說得我好象第一天認識你一樣。”
江昭跟莊亦辰吃飯時候,基本上隻要莊亦辰一說話,他就埋頭吃,等莊亦辰說完,他拿餐巾擦嘴,接著說話。
陳同的事情,江昭沒有明麵上插手,莊亦辰扔出照片主角,原想激陳同把莊亦風一夥子人揪些事情出來,但莊亦風手頭應該也有陳同的把柄,陳同愣是半個字都沒有提。
江昭用好餐,喝了口清水,餐巾拭了嘴角,人往後一靠,說,“莊亦風的事情,你不要急,一定等海岸線這批盤子的事情鬧大才動手。你現在送幾套海岸線的房子給你手下的弟兄,他們成了業主,這裏麵的事情想怎麽鬧就怎麽鬧,之前的血案有人擺平,但之後,就看你手下的這些業主肯不肯收手了,到時候我會把政-治媒體平台,政aa府這一塊該準備好的東西替你準備好。畢竟莊亦風上麵有人,下麵的分支媒體,是不敢插手一些新聞的,如果大的政治媒體先把事情報出來,莊亦風等的就是一個‘死’字了。但是一定要事情鬧大,越大越好,讓人掩都掩不住。”
莊亦辰拿出煙盒,撥了支香煙出來,拿在手裏,一拋,江昭抬手穩穩接住,叼在嘴上,拿起床麵上的高檔火柴盒,取出一根火柴,劃燃,點煙。
莊亦辰又撥了一根香煙,叼在自己嘴上,摸出打火機,“叮”的一聲響,點煙。吸了一口,煙霧吐出來,他眯了眯眼,“昭哥,莊亦風的事情,我是放心讓你安排,可你這麽一直等著,不覺得熬人嗎?明知道當時莊敬仁對雲家下了狠手。我可是看得出來,你很想幫雲宏偉弄成無罪的。”
江昭嘴裏的煙霧吐出來,他便看著眼前煙霧,由濃轉淡,他知道莊亦辰隻想早點解決掉莊亦風,嶽父的事情,莊亦辰怎麽可能這樣好心的替他考慮?凝眉沉聲道,“亦辰,任何事情都要分個主次,現在這裏麵的線,亂得要命,有些還是我根本沒發現的暗礁。你也看出來了,陳同明明就是一個支在前麵的傀儡,你如果現在就從陳同身上下手把莊亦風弄死,我們的關係就會暴露出來,所以我跟你說,分開處理,陳同隻當是你想問他要好處,莊亦風海岸線的盤子出事,如果政治媒體一報出來,陳同肯定隻能和你在一條船上,莊亦風死也不會想到你後麵還有我,他隻會覺得是陳同出賣了他。”
“而莊亦風一完蛋,陳同就斷了一條腿,再收拾他,就輕鬆多了。”
莊亦辰無奈的一笑,輕輕搖頭,他笑起來的時候,是一種風華畢露的感覺,“昭哥,你現在是嶽父接出來了,一點也不著急了,慢慢辦都行,我這是天天坐在火爐上,你可半分不替我考慮。”
“這事情咱們都會贏。”江昭俊逸的下頜輕輕一揚,便是自信之色溢於言表,“隻是不能太急,一亂,後果就不知道會怎麽樣,按計劃吧。”
江昭先行離開,莊亦辰去了“絕代佳人”。
一進“昭君”,小婭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不說話,眸帶怨惱的凝視著他。
莊亦辰笑了笑,慢悠悠的走過去,“邱小姐有何貴幹?”
“莊亦辰,你什麽意思?”
“你來找我,什麽意思?”莊亦辰不答反問,問的時候,帶著些冷冷的笑意。
坐在沙發上,翹起長腿,輕輕晃,他順手抓起一隻水晶杯,慢悠悠的看,看著裏麵支離破碎的色彩,聽著女人指責,“以雲根本就沒有對你做過什麽,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我做了什麽?”莊亦辰看起來心情並沒有不好,不過是聲音有些沉罷了,“你跑來,想知道點什麽?”
“你為什麽要讓他出車禍?我以前隻覺得你冷血,沒想到你簡直是個禽獸!”
“昭君”裏此時的燈光並不是徹亮的,有的是娛樂會所包間該有的愛昧澀暗,手中的水晶杯砸出去的時候,就夜空裏突然劃過一顆流星。
那流星堪堪的從女人的耳邊擦過去,小婭以為那隻昂貴的杯子會直接朝她頭上砸來,愣是嚇得一動沒敢動,不是她膽小,而是因為莊亦辰這人即便是冷得過頭,事事利益為先,卻從未對他動過手,所謂的暴力,最多也是在床/上的時候折騰得久一些,除此之外,一根手指頭也未曾動過她。
後麵的牆上是水晶杯慘烈犧牲是戰場,激烈碰撞之後的碎響驚得小婭突然一顫,男人“嘩”的一聲站起來,朝她走過來,小婭往後退了兩步,男人還是逼了過來。
“邱小妖,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做了這起車禍?”男人隻是用淩人的氣勢逼過來,沒有粗魯的動作,也讓小婭縮了小縮。
“猜測!”
“哦,猜測?憑什麽猜測?康以雲憑什麽值得我動手弄死他?因為你嗎?因為你是我的床/伴?清人?還是你覺得我有必要計較一下你跟他之間的過去?”
“你?!”小婭輕咬了咬唇,她的穿著一向大膽新奇,性/感的,新潮的,就沒有她不敢穿的衣服,隻要她覺得不錯,都要拿來試上一試,她喜歡把自己包裝得很豔麗妖嬈,她喜歡自己吸引每個人的目光。
短發烏黑油亮,緊細的腰身被貼體的裙子包得生動極了,眼裏的憤怒和惶恐還沒散盡,便被男人捏起了腰,“你什麽?邱小妖,你應該掂掂你的份量,你是我什麽人?我會為了你去殺康以雲?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那我們明明已經說好了分手,你為什麽還要來糾纏我。”小婭是個性格直接的人,或者之前她從未對莊亦辰直接過,她從來隻叫他“老板”,她覺得他就是她的“老板”,不計成本的捧她,她能付出的就是跟他尚床,從床尚滾到地上,再滾到浴室,滾到陽台上,每處都是她該付出的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