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你這女人離我遠點
“你有受-虐傾向啊?”秦非言忍不住啐了一句,漂亮的丹鳳眼鄙視了夏淺,“對你好點就不自在。”
夏淺呼了一口氣,若不是現在氣氛不適合打鬥,她就想一腳給秦非方踢過去,算了,不要踢過去了,長得這麽漂亮,踢過去顯得自己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夏淺很無恥的走到秦非言邊,她知道秦非言怕被女人碰,至少每次她一碰他,他都全身崩緊,異常戒備,但他越是戒備,她便越是興奮得意,一念及此,便順勢往他懷裏一倒,伸手勾住秦非言的脖子,捏著撒嬌的聲線說,“那你對我好點啊,你對我好點興許我就不會毛骨悚然了,我會受寵若驚的。”
秦非言突然扯開夏淺的手,往後一退,“你這個色女,離我遠點!”
夏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小婭忙踩著高跟跑過去扶住夏淺,瞪了一眼秦非言,“你是不是男人啊?動不動就欺負我們家淺淺,靠你一下怎麽了?你金子鑲的啊,還摸不得碰不得了?”罵完後還“嘁”了一聲,“真討厭!”
先罵了秦非言,又小聲的數落夏淺,“你喜歡什麽樣的給姐說啊,大不了花錢嘛,還把你伺候得像個大爺一樣的,用得著受這種氣嗎? 什麽男人碰不得,非要碰這樣的。”
那句“非要碰這樣的”,分明意有所指,帶著濃濃的諷刺和輕蔑。
秦非言想要跳腳,看了一眼江昭,江昭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跟小婭吵架。
江昭自己也沒發覺,從小婭和夏淺來了之後,他的心情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放鬆了很多。
搶救室的門第三次拉開,這次是推床一起出來的,沒太注意有幾個醫生幾個護士,隻是跨過去,扶住床邊,摸了摸女人的臉,看著她嘴張張翕翕,耳朵貼過去,聽清後,撲哧一笑。
伸手捏了捏女人的鼻尖,“你是豬啊,醫生說隻能喝米湯。”
“我想吃肉,剛才吐得直反清水……”
江昭想也沒想到葉兒嘴裏反複嘟囔的都是這一句話,雖然有些失望她醒來第一件事情不是問及自己,但她想吃東西,也甚感欣慰,醒了好,至少有什麽想法都可以和他說了,“你是豬啊,醫生說隻能喝米湯。”
秦珍在讓老媽子回去弄米湯的之後便也快步走到了江昭邊上,想看看葉兒的情況,但一看江昭完全是一副忘我的狀態,立即打消了去幹涉他的想法,拉住秦非言的手,秦非言本來一直跟江昭,這時候被人一扯,回過神來。
看到秦珍拉著自己,秦非言便順著秦珍往後退了一步,“大姨,怎麽了?”
秦珍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轉過頭來,“非言,等會你去處理一下今天藥液的事情,順便送一下葉兒的朋友。葉兒醒了歸醒了,就讓江昭和她單獨多呆會,我實在不忍心去打擾他。”
秦非言有些為難,大姨這話不是趕探病的客人走嗎?“可是 ……”雖然他並不是喜歡夏淺,但是人家好歹是葉兒的朋友,也的確是真心過來探望,連哥哥都表示感謝了。
“她們能理解的,這會看樣子葉兒是能說點什麽了,就讓他們兩個去說說,我們這些人避遠點好了,你知道的,我一向很開明。”
秦珍說完朝著小婭溫和展笑,小婭立即領會,“那阿姨到時候替我們給江昭說一聲,我們明天再過來好了。”
秦珍笑容更大了些,“謝謝理解啊。”
小婭道,“沒事沒事。”
偏偏夏淺不高興的低下頭,這些有錢人家的人怎麽會這樣,沒一個有葉兒好,她好心好意來看葉兒,居然不讓她去病房,今天她還特意找了好聽帶的曲目過來。
秦非言跟秦珍說,“既然這樣,那你跟哥一起去,等會再離開好了。”
秦非言,夏淺,小婭一直跟到電梯口,看著秦珍陪同江昭一同推著病床進了電梯,同他們揮了揮手。
等電梯-門關上,秦非言跟小婭說,“邱小姐,實在對不起,我大姨並沒有什麽惡意。”
小婭擺擺手,“秦總別這麽客氣,阿姨也是心疼江昭,這時候葉兒剛醒,我們的確不該去打擾她, 有些話我們在,人家也不方便說。”這話說得可是一點客套的意思也沒有,她的確是這麽想的。看江昭那樣子就知道他們有說不完的話。
秦非言虛握了一下拳,“別叫我秦總,叫非言就行了。”姓秦的當老板的可真虧死了,一叫就成了情種了。
“哈哈,行行行。”小婭應道。
“姐,我們真走啊?我拿的歌葉兒還沒聽呢。”夏淺還是有些不甘心,根本沒聽到秦非言說的話,隻想著自己的想法還沒有得到驗證,很是糾結。
“你這孩子,什麽叫電燈泡你懂不懂?”小婭伸手便戳了一下夏淺的額角,人家江昭媽媽那麽大年紀的人都懂這個道理,都知道把旁人支開,讓兒子受傷的心好好得到撫慰一下,年輕人居然還這麽不懂,是不是越學越倒回去了?
夏淺低頭揉了揉被小婭戳過的腦袋,“知道了,走吧,葉兒現在是被逼迫的選擇有異性沒人性,我不怪她。”葉兒若是醒著的,肯定不會這麽幹,躲著江昭也會跟她們一起混,葉兒是講義氣的,哼。
“是好朋友就得給人家二人世界亮出空間,你怪人家什麽啊,真是的。”小婭伸手摁了電梯,等電梯的時候跟秦非言假客氣的/說,“非言少爺你忙你的事情去吧,我跟夏淺先走了。”畢竟幾次見麵都是有些夾槍帶棒的相處,不能因為一點原因就能一點介懷也沒有,假客氣那也是秦非言示好在先,她不會叫他非言叫得那麽熟絡,誰叫這個男人次次對她妹妹都如此的不友好?
“我大姨說讓我送你們。”秦非言如是說。
“不用,我們開了車。”
秦非言想打個噴嚏,又覺得很沒禮貌,從褲袋裏摸出一塊手塊,精美的英倫格子,放在鼻子上,很有風度的揉著自己發癢的鼻翼,感覺沒有那麽癢了,便把依舊整潔的手帕重新貼著衣料平放進褲袋裏,對小婭說,“那就不好意思了。”沒有半分想要繼續客套的意思,簡直有一種順水推舟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