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5章不離婚了
如此柔膩誘人的聲音刺激得江昭抖了一下,耳朵裏像是被強行灌進了什麽,聽得他毛孔都豎了起了,不是恐懼,而是難以忍耐衝-動。
江昭心想,忍一忍,忍一忍。
拉著葉兒去了臥室,正色道,“雲葉,你找我什麽事?”
“沒,沒什麽事。”葉兒甩了甩頭,她如果再不把江昭撲-倒,她整個人就要燃成炭了。
“那我送你?”說著摟著葉兒便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早點休息。”
這下可不得了,出大事了。·
葉兒伸手就抱住江昭的腰,“睡不著~”
“你晚上不是早早睡的嗎?要不然看會書?”
“看書也睡不著~”
葉兒不抱著江昭還好,這一抱住就根本撒不開手,就像被吸住了一樣,燙死了,就想在他身上涼涼。
“那你要怎樣才能睡得著?”
“我想……”葉兒覺得自己沒麵子,冷戰是她開始鬧的,鬧到最後卻是她先跳出來要把江昭給剝來吃了的。
這問題還在腦子中千回百轉的回蕩,人已經被她推倒在了床-上,撫著男人胸膛的時候,葉兒喘著氣急急說,“你不熱嗎?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
江昭扯住自己的衣服,一臉不知所以,“不熱啊,雖然家裏不冷,但也不熱啊。”
“我覺得挺熱的,你脫了吧,等會熱出毛病了。”
“真不熱啊。”
“哎呀,江昭,你這裏怎麽這樣了啊?”葉兒指著江昭的襠部,一臉殲笑。
江昭臉馬上紅了起來,“你快過去你房間睡覺,別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了。”
“脫了吧,脫了吧。”
“你不是說不理我了嗎?怎麽又要來脫我衣服了?”江昭把手搭在葉兒的PP上,重重的捏了一把。
葉兒哪裏經不得住江昭捏她,這時候她已經扛不住了,也不想再扛下去了,吃了就吃了吧,“理啊,我怎麽不理啊?我們是夫妻,脫脫-衣服,睡睡覺不是很正常的嗎?”
江昭心頭一喜,伸手拉開薄料裕袍的帶子,“雲葉,你不能隻為了下半身考慮吧?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你要認帳的。”
“認,我認!”葉兒此時覺得自己終於當了一把禽獸,不管了,什麽都管不了,先滅了火再說,他說什麽,她都答應他。
江昭的餘光瞄了一眼書架上的DV,拉住葉兒伸下他下-身的手,忍著衝-動,認真問,“不離婚了?”
葉兒咬了咬了牙,美色當前!“不離了!”說完就朝江昭啃過去。
江昭擋住葉兒的嘴,喘了口氣,繼續問,“不分房了?”
葉兒嘴被攔住了,手沒有被攔住,覺得男人的身材很好,多摸兩把也是好的,分房?算了算了,先摸吧,“還分什麽分啊,不分!”
“那你叫聲老公我聽聽。”
“老公,老公,好老公~”
“誒~”江昭溫柔的應了一聲,翻身將女人壓了下去,“老婆,你自己說的,不離婚,不分房了,想賴都不行了哦。”
“嗯,嗯,不分了~老公,老公~”……
翌日,江昭懷著輕鬆愉悅的心情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剛一進門便看到劉城給他使了個眼色,朝著劉城目光瞥及之處,歐陽生坐在會客沙發上,像一個大爺!
頭你來像。朝著劉城點了點頭,示意他帶上門。
江昭伸手虛撣了西裝下擺的灰,“四爺!”
歐陽生轉過頭來,看到江昭,站起來,一副老資格的樣子,“昭昭,這段時間你忙得很啊。”
“可不是忙得很嘛。”江昭在另一方沙發上坐下,故意挖苦道,“四爺越來越紅光滿麵了,這身子骨越來越康健了。”
歐陽生果然臉色一變,他剛剛出院沒兩天, 秦榮方都過去看過他了,江昭雖是沒去探望,但也不可能沒聽說,這臭小子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裏了,“現在醫療水平高了,老年人的壽命長起來了,怕是一時半會死不了。”
江昭站起來用一次性紙杯倒了杯水,遞到歐陽生麵前,像開玩笑一樣大方笑道,“人活著總歸是要死的,早晚的事,這些我倒是想得通。”
歐陽生才從醫院出來被江昭的舉動的語言已經要氣得又要住院了,秦榮方喜茶,江昭也喜茶,所以江昭辦公室會客區這邊擺著一套高檔的茶具,江昭不燒水煮茶給他喝,居然拿個一次性的紙杯給他倒杯飲水機裏的水,明知道他從醫院才知道,居然說人早晚是要死的!
歐陽生知道江昭這是擺明了不給他麵子,那他也不需要跟江昭客氣了,冷色道,“我今天是來問你個事,跟你核實一下……”
江昭心有狐疑卻並不點破,他對歐陽生的態度再明顯不過,秦榮方起先還勸上一勸,現在是說也懶得說了。
“何平的事,你知道多少?”歐陽生終是問出了口。
“我對他的事沒多少興趣。”江昭心想著,若是想要走何平的後門,問父親不是更好?父親那裏的關係更強硬,老一輩的人講起話來還更容易,跑到這裏來問他,又是個什麽意思?
“你現在對歐陽家的看法很深?”歐陽生沉出口氣,盯著江昭的眸子是一瞬不瞬,江昭與之對視,卻是淡然自若,沒有絲毫的緊張,慢慢的在他微微抿著唇角勾起一絲弧光,不禁笑開,“四爺,歐陽家的事,大家都在議論,您也知道,我身份在這裏,理應避嫌。”
江昭的懲治可謂是一石二鳥,一來傷了歐陽生的元氣,二來歐陽生一旦跟那些汙穢場所扯上關係,歐陽妍的事也不可能再往他身上扯,任何情況下都不可能,不要說江秦兩家本來就不同意動不動離婚的事,就是逼著離,也不可能讓跟歐陽家結親,地下賭場這樣的背景,可不是從-政之人該沾染的。
“避嫌?!”歐陽生一雙枯掌搭在膝蓋上,指甲蓋的青白彰顯著他此時的力道,“妍妍的責任你是不想負了?你想避嫌就可以避嫌了?”
“責任?”江昭自知這個事情不可能就這麽算了,但被人提及時,還是有一種慍慍跳動的火苗在他的意識裏燃燒得很快。“不要說我跟她沒發生什麽事,就算發生了什麽事,我也不可能對她負什麽責任?你們給下藥下套的擺這麽大一出,以為我不知道嗎?不要說責任了,你就算開口叫我賠錢都不可能,我還覺得我吃了更多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