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災樂禍的女人
車被偷了?才怪!在這裏,沒有人敢偷他的車。
冷慕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她現在這是在幸災樂禍嗎?他的車自然是不會有人偷的,他好像車鑰匙也沒有拿出來,還是留在車裏的,他下午也確實是氣急了。
秦雅瀅看著他一臉的陰冷,又不是她的錯,她下午還提醒過他,車會丟的,他還不相信,以為是他的地盤,就不會有小偷了,這下倒好,車子不見了,上千萬的名車,他竟然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怎麽?看到車不見了,你很開心?”就算秦雅瀅不開口說話,他也能從她隱忍的表情裏看得出來,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在好歹了,竟然敢取笑他,那車子不見了,也是她的錯。
“我沒有。”秦雅瀅咬著唇,她哪敢啊,就算要笑,也隻能在心裏笑笑而已,在冷慕宸的麵前,她是不敢放肆的,現在她的腳都還傷著,要是這個男人一不高興,再對她做些什麽,她可膽小的很。
不過,也確實挺好笑的嗎?秦雅瀅在心裏嘀咕著,誰讓他不聽她的話,生了一通莫名奇妙的氣。
冷慕宸扣住了她的下頜,“你最好是沒有!”他冷冷地威脅。
隨後,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趕緊把車子給我開回來!”
秦雅瀅聽著他的話,敢情他知道車子誰開走了啊?那他剛才幹嘛還陰沉著一副臉,害她還以為車子丟了,上千萬的錢,他心疼的,結果,卻不是的。
“冷少,我這不是在練車嗎?我不想下個月在美國丟你的臉啊!”溫衡其實沒有想開那輛名貴的跑車的,不過,那車,坐著舒服,性能也好,而且吧,冷少自己車門也不鎖,鑰匙也在車裏,那他就順便開來玩玩。
“你的車子呢?”冷慕宸淡淡地問著,聲音裏即使帶著不悅,他好像也緩和了不少。
“在改裝廠,那,我馬上回來。”溫衡這話聽上去就是萬分不願意回來的樣子。
“不用了。”冷慕宸直接一通電話,就有人給他送來車鑰匙,“冷少,車子停在那邊。”
不遠處,一輛沉穩大氣的黑色路虎停在那裏,冷慕宸看了一眼秦雅瀅,“在這裏等我。”
秦雅瀅看著他邁著穩健的步子走向了那輛車,一會兒,那輛車子就停在了她的身邊。
兩人離開了公司,他的車子疾馳回了公寓,正在公寓樓下,冷慕宸接了一個電話,他看了看秦雅瀅,“你自己先回去,我還有事。”
他總是這麽忙,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秦雅瀅站在公寓的大門口,她看著他的車了駛離了她的視線,她才轉身,就看到傭人下來了。
“秦小姐,先生說您的腳受傷了,我扶您。”傭人是接到了冷慕宸的電話就下來了。
秦雅瀅沒有拒絕,她的腳確實是腫的有點厲害,如果再逞強,明天怕是就不能走路了。
秦雅瀅一個人坐在房間裏,已經很晚了,他還是沒有回來,他到底是別的公事出去的,還是和付子浚有關。
她想了很久,最後,她還是給溫衡打了一個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嘈雜,她能聽的出來,應該是在會所裏。
“溫先生。”溫衡一看到秦雅瀅電話的時候,他還是愣了一下,為了怕冷少找自己的麻煩,下午沒有打招呼就開走了冷少的車子,這事,他還是主動。
冷慕宸拿著溫衡手機走出了包廂,倚在牆上,“什麽事?”
他剛剛聽到秦雅瀅的聲音時,說句實話,心裏有些不高興,她有事不能給他打電話,還要通過溫衡?
秦雅瀅聽到那道熟悉清冷的聲音,手中的手機滑在了沙發上,她剛才,是聽錯了吧?
“說話!”冷慕宸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那個,怎麽是你啊?其實,也沒事,你在忙就算了。”秦雅瀅現在好想自己找個地洞鑽進去。
冷慕宸聽著她的聲音,“不用等我了,晚上我不回去了。”他本來是不需要向她交代些什麽的,可是,她打了這通電話,他也就跟她說一下,昨天晚上,她不是在等他嗎?
“我沒有在等你。”秦雅瀅小聲地辯解著,其實,她害怕的是,他會和付子浚在一起,兩個人針鋒相對,發生什麽不愉快的事,是她不想見到的。
“那你打電話做什麽?查勤?”冷慕宸冷冷地開口,這個女人是有多嘴硬。
秦雅瀅的嘴角不自然地扯了扯,“這種事情,絕對不會是像我這樣的女人有資格幹的。”她和他,現在究竟是什麽樣?隻是單一的關係嗎?她有資格去管他的私事嗎?那她唯一想要管的事是他和付子浚之間的事。
她唯一想做的,就是不想成為讓兩個男人在公事上針鋒相對,或者是私事上,如果她和付子浚結束了,不希望付子浚受到傷害,更不希望看到冷慕宸受到傷害。
冷慕宸遲疑了一下,沒有開口,她打溫衡的手機,也許不是為了他,或許,下午,她和付子浚見麵的事,關於他們談的,他都能猜到。
可是,就算他和付子浚有正麵的衝突,那個愚蠢的女人覺得她說任何話有意義嗎?她什麽也阻止不了。
秦雅瀅沒有聽到他說話,而且,通話就被切斷了,可是,她也鬆了一口氣,隻要他沒有付子浚見麵就好。
“冷哥。”安娜走了過來,她剛剛其實站在遠處好一會兒了,看到他在通電話,她才沒有走過來的。
冷慕宸看了一眼安娜,“有空?進來一起喝一杯,阿衡他們也都在。”其實,今天晚上也不算是什麽應酬,隻是冷慕宸出國這麽久,回來了,難免要和兄弟們一起聚聚,喝一杯。
安娜也沒有拒絕,她跟著冷慕宸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包廂,安娜一出現,少不了兄弟們的一陣鬧哄,至少,安娜和冷慕宸的關係,他們一直都很看好,在他們的眼中,也許覺得隻有安娜才配得上冷慕宸。
安娜隻是淡淡地笑笑,他們以為的,也是她自己當時以為的,可是現在,卻已經不是了,再也不會是,無論她堅持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