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我是誰?
翌日,夏天宇出現在了秦鋒的家裏,把孩子交到了冷淩的手裏。看著失而複得的寶寶,冷淩淚如雨下,自己的孩子總算是完好如初。
“夏老,寶寶回來了,那我姐夫呢?”冷萌萌對著夏天宇問道。
“秦鋒犧牲了!”夏天宇深深的歎了口氣,搖頭歎息道。
“咯噔!”
眾女聞言心頭皆是一顫,這個消息讓他們無法接受。
“不可能,我姐夫怎麽可能犧牲,那他的屍體在哪裏?你一定是騙我們的。”
冷萌萌說著說著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她覺得自己快崩潰了。秦鋒既向姐夫,又向大哥哥,甚至她對秦鋒還帶有一絲朦朧的情感。
冷淩此刻內心也是一片波瀾,說起來,秦鋒還真的算是第一個能夠讓她這個一向眼高於頂,輕易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冰冷總裁傾心的男人。
夏天宇也是一陣頭疼,爆炸之後,深海旋渦形成,他隻能等待海麵平靜之後才返回,甚至他還調來了蛙人部隊開始打撈,除了幾艘遊輪的殘骸之外,根本找不到秦鋒。
得知秦鋒犧牲的消息,冷淩、林茜茜、顧欣雅更是一個哭的比一個凶,其他人也是淚如雨下。任憑夏天宇怎麽勸說都沒有用,這讓夏天宇急得抓頭撓耳的,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秦鋒作為一名化勁高手,身體強度極其強大,既然沒有屍體,秦鋒要麽被旋渦吸進去了,要麽就是被海水衝到到了其他方向,看來還是要加大力度派人去搜尋了。
可憐的夏天宇這把老骨頭都差點被秦家的女人給拆了,在和冷萌萌做了保證加大人手搜尋之後,夏天宇才一臉凝重的離開了這裏。
一天,兩天,一星期過去了,無數的潛水蛙人好手被夏天宇派了出去,不過卻如同大海撈針一般,秦鋒依舊渺無音訊。
……
此時的公海上,一艘巨大的貨輪正在朝著東南方行駛著。當秦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有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正好奇的打量著自己。此刻的秦鋒全身被紗布包裹著,如同一個粽子一樣,一動也不能動的躺在一個簡陋的木板床上,隻能用眼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姐姐,那個人醒了。”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的指著秦鋒大喊大叫。
不一會,房間理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年輕女人。女人的個子不高,大概160左右,但是五官卻十分精致,一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
秦鋒雖然對這個陌生的環境一無所知,而且對身邊的兩人也很陌生。可是在看到這個女人眼睛的時候,他卻感覺到特別溫暖。
“你是哪個國家的人?怎麽會漂浮在海上?”
就在秦鋒目不轉睛的盯著女人看的時候,女人對著秦鋒開口問道。
秦鋒剛想撐起身體做起來,可是沒想到的是,他渾身上下一點勁都使不出來,而且渾身上下都劇痛無比。秦鋒不得不放棄了起身的想法,靜靜的躺在床上。
“你渾身上下都是傷,就別亂動了,好好休息吧!”黑衣女人看著秦鋒想掙紮起身,急忙上前扶著他躺好,開口說道。
“這裏是哪裏?你們是誰?”秦鋒對著黑衣女人問道。
秦鋒現在的腦子裏一團漿糊,什麽東西都記不起來了。自己是誰叫什麽,而且是怎麽漂浮在海上的他根本記不清了。而且他的身體情況很糟糕,身體內的內力似乎也消失不見了。
“姐姐,我們不會救了個傻子吧!”小男孩站在黑衣女人身旁對著女人說道。
“小傑,不準這麽說這位大哥,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女人對著小男孩嗬斥道。
小男孩很機靈,見勢不妙,直接腳底抹油,向外麵跑去。
“對不起,小孩子淘氣頑皮,說話沒遮沒攔的,你不要介意。”
秦鋒還沒開口,女孩倒直接向他道歉了,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認真的,臉上帶著些許歉意。
“沒關係的,這孩子虎頭虎腦的,挺可愛的。”秦鋒回答道。
兩人還在說著話,幾分鍾之後,小男孩便領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大小姐,我有話和你說。”中年男人看了眼秦鋒,對著黑衣女子說道。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還有點事。”女人說完就和中年男人向門外走去,隻留下小男孩和秦鋒兩人呆在房間。
兩人走到門口,女人便開口了:“南叔,這個人傷勢很重,而且似乎什麽都不記得了,我們不能丟下他不管。”
“大小姐,我們現在已經自顧不暇了,而且大哥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我們實在不應該救這個人的。”南叔深深的歎了口氣對著黑衣女子勸道。
“南叔,這個人既然被我們遇上,也算是一種緣分。更何況我爸從小就教育我要與人為善,更何況救人一命,是這世間最大的善舉了,現在這種情形下,你讓我如何忍心那樣做?更何況我爸也是混江湖的角頭,還請南叔理解。”黑衣女子對著南叔拒絕道。
“凝香,你的心腸實在是太好了。好吧,既然救了他一次,那就好人做到底吧!”南叔被黑衣女子說服了,點頭答應道。
兩人談話結束,秦鋒就這樣被黑衣女子留了下來。
兩天的時間,秦鋒也搞清楚了自己的狀況。自己原本是在海上漂浮,被這個小男孩發現了,然後被黑衣女子給救了上來。黑衣女子叫趙若男,他的弟弟叫趙英傑,他們的老爸叫趙勇,是新加坡一個叫做“大湖幫”的幫主,而南叔則是他父親的拜把兄弟叫做李南。
而秦鋒這幾天也恢複得很好,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身上的許多傷口也已經開始結痂了,不過他的腦袋還是一團漿糊什麽都記不起來了。他身上隻剩下胸前的一塊圓形的龍形玉佩和一把苗刀,其他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早就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