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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藥材王國 (55、、、56)老狐狸

  醉仙閣,建寧赫赫有名的茶樓,不代表權勢,卻沒有人敢小瞧,因為有權勢的人都以進入醉仙閣高層品茶為榮。某種程度上,醉仙閣代表一種高雅的境界,不容褻瀆。越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越想在臉上貼金,許多人以進入醉仙閣七層喝一次茶為榮,甚至於高級會所的閑聊中都會拿出來炫耀,那些見過童婉茹閣主的人更是把她說得像天上仙女下凡,引起大量年輕才俊的垂涎。但要想見到閣主,還要童婉茹親自召見,沒有其他途徑。


  醉仙閣無形中成了一種象征,進來品茶的人也就不敢造次,就是開源娛樂城的保安部經理王開元,赫赫有名的狠角色,進這裏都要恭敬地品茶,安靜地聊天,當然,他也不喜歡這裏,受拘束,對於他那種人有壓抑感。


  醉仙閣的保安係統看起來卻平淡無奇,都是製服井然的年輕小夥子,秀氣有餘,英氣不足,就像一個個擺設。但是,自從有人被老費從三樓扔下,就再也沒有人敢輕視保安,一個雷厲風行的保安部經理他的隊伍自然不會是膿包。隻是看起來和閣主一樣神秘。


  當然,茶樓不是酒樓,進來大多數是有點品位的人,鬧事的自然很少,而且五樓和六樓是高雅的區域,更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點不愉快。淩威的出現成了例外,讓服務生呼喊有點驚慌自然成為焦點。四樓的茶客幾乎都集中到樓梯口向上張望,隻見一位有點懶散的年輕人被服務生攔著,服務生開口就叫老費代表事情很嚴重,但觀望的人都有點失望,因為看不出淩威有什麽不正常,除了有點不修邊幅,連一點霸氣都沒有。


  老費沒有來,倒是有兩位保安走過來,腳步沉穩地登上二樓,其中一位看著服務生問:“怎麽回事?”


  “這個人忽然上來要見童閣主。”服務生理直氣壯地指了指淩威,似乎淩威的這種行為很荒唐無理。保安也同樣這樣認為,轉臉看著淩威:“你憑什麽要見童閣主。”


  這個問題看起來很簡單,卻很難回答,醉仙閣閣主的身份地位是在無形中形成的,所有人都自覺遵守,就像對待一位仙女一樣,不容褻瀆,但從沒有人問過為什麽不能褻瀆。淩威抬手摸了一下下巴,眉毛挑了挑,饒有興趣地反問了一句:“為什麽不能見你們閣主?”


  “不能見就是不能見。”保安的回答有點霸道,但沒有人認為他說得不對,淩威這樣看起來普通的人要見醉仙閣閣主確實有點不合時宜,在大家印象裏,至少要西裝革履,正兒八經,而淩威就像從街上溜達一圈,偶然路過一家店鋪進去瞄一眼,隨便之極。


  淩威沒有再搭理保安,居然向著六樓通向七樓的樓梯望了一眼,看情形還要向上走。七樓可是閣主接待貴賓的地方,保安立即條件反射般擋住淩威,神情緊張。


  “誰這麽大膽,敢在醉仙閣生事。”淩威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玩下去。身後響起一個洪亮的聲音,轉身,隻見一位微微有點胖的中年人從四樓走了上來,腳步很沉,皮鞋踩在木質樓梯上聲音沉悶,有條不紊。臉上帶著笑,卻有一種威嚴,看起來有點像笑裏藏刀。


  “費經理。”保安打了聲招呼,免不了把來龍去脈又說了一遍。老費打量了淩威幾眼:“你認識童閣主?”


  “認識。”淩威笑著回答。


  “見過幾次麵?”老費接著問。


  “好幾次吧。”淩威想了想:“我忘了她的手機號了,不然就打電話叫她帶點茶葉到我那去,省得麻煩。”


  聽到淩威說話的人群中響起一陣噓聲,淩威說得也太輕鬆了,似乎千金難得一見的醉仙閣閣主就是他的鄰居,隨便呼來喚去。老費又打量了一眼笑眯眯的淩威,他的判斷和服務生一樣,淩威腦袋不正常,也就用不著客氣,淡淡說道:“下去。”


  “下哪裏去?”淩威站在原地絲毫沒動。


  “相不相信我把你從五樓扔下去。”老費有點不悅,靠近一步,向淩威伸出手晃了晃,有點威脅的意味。淩威忽然一伸手,兩個人的手掌緊緊握在一起。老費沒想到淩威會忽然較勁,身體微微下蹲,手臂用力,打算把淩威拉過來,然後另一隻手抓住腰帶,舉起,不從五樓窗口扔出去也要從踏步扔到四樓。


  但是,老費失望了,淩威的手臂很沉穩,有一種堅韌但不霸氣的力量,居然撼動不了,他眉頭微皺,手臂再次用力,還是依舊,兩個人僵持在當場,就像兩位老朋友見麵,握手以後感動得忘記了分開。


  淩威也有點吃驚,他現在的力氣,一般人根本難以抗拒,雖然不像小雪那樣狠辣,但全力施展,折斷骨骼應該沒問題。老費顯然也不簡單,力量很大,雖奈何不了淩威,淩威卻也奈何不了他。持續了幾秒鍾,老費忽然向後退了一步,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得一幹二淨,冷冷說道:“你究竟想幹什麽?”他不再把淩威當著腦子不好,而是更加重視。


  淩威見老費神情嚴肅,覺得事情有點僵,出來想散散心,別鬧得不愉快,既然不讓見就不見吧,他剛才也是對老費感興趣,現在知道他有點力氣,甚至練過兩天,好奇心滿足了就行。犯不著和保安一般見識。他立即轉身:“好吧,我自己走。”


  “不行。”這次是老費不讓了,剛才想給淩威一個下馬威,占不了上風有一種極度的挫敗感,自然不甘心。


  “不行怎麽辦?”淩威笑著瞄了老費一眼。老費自己也愣了一下,是啊,人家要離開還能不讓走嗎,又沒有真的鬧事。


  “先生,請你到辦公室去一趟。”兩位保安明白了老費的意圖,立即攔住淩威,態度很恭敬,但也很霸道,三個人對淩威形成前後夾擊的姿勢,警惕地盯著淩威。


  淩威忽然感覺有點騎虎難下,他倒不是害怕對方,而是在童婉茹的地盤上,自己不適宜鬧事。暗暗後悔自己有點魯莽,現在解釋老費也不可能聽進去,進退兩難。目前的情況也隻有跟著他們到辦公室慢慢說明,至少要避開看熱鬧的人。


  “走吧。”老費見淩威猶豫,覺得占了上風,立即催了一句。淩威有點不悅地皺了皺眉,眼睛瞄了一眼四周,旋即笑了起來:“看來我不用跟你們走了。”


  老費順著淩威的目光望過去,四樓的人群後麵忽然走上來一位齊眉短發,有點嫵媚的姑娘,姑娘,是童婉茹身邊的女孩,來到近前,她瞥了淩威一眼,轉臉看著老費:“你是怎麽辦事的,問過這個人的來曆嗎?”


  “沒有。”老費也感覺有點魯莽,笑了一下:“陸姑娘,我隻是覺得有點懷疑。”


  “懷疑什麽。”陸羽青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向另外兩個保安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然後麵對四樓客人,笑著說道:“一場誤會,大家繼續喝茶。”


  “陸姑娘、、、、、、”老費一臉疑惑。但是剛開口陸羽青就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向著淩威笑了笑:“淩醫生,童姐姐剛剛來電話到你那裏去了,還帶去好的養生茶,說是和你交流一下,你沒有見到嗎?”


  淩威搖了搖頭:“我一大早就出來了,路過,上來看看。”


  兩個人一問一答,老費立即聽明白了,這個人說的話竟然是真的,閣主竟然去拜見他了。這件事傳出去一定會引起轟動。老費是個謹慎之人,立即知道這件事隻能到此為止。對著淩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抱歉,淩醫生。”


  “沒關係。”淩威理解地拍了拍老費的肩膀:“你是職責所在,也是我太魯莽,沒有說清楚。”


  “你們兩就不要客氣了。”陸羽青咯咯笑道:“淩醫生,童姐姐不在家,你是不是坐下來喝杯茶啊。”


  “不用。”淩威擺了擺手,他對茶道沒什麽興趣,平時的知識也隻是受到野熊傲慢的影響,不想充內行,別糟蹋了好茶。


  淩威剛要下台階,四樓迎麵上來一位老人,頭發烏黑,下頜的長須卻一片花白。有點仙風道骨的意味,見到淩威,笑著打招呼:“怎麽,淩醫生來了怎麽不喝一杯,要不,老夫陪你。”


  “井上先生,幸會。”淩威看著井上肖英,有一種陰魂不散的感覺,雲夢山之行曆盡艱險都是這個人的圈套,但總算有點收獲,遺憾的是對葉小曼的病一點幫助也沒有。


  “來壺洞庭碧螺春。”井上肖英吩咐一聲服務生,指了指大廳中間一個座位:“淩醫生,請吧。”


  “我可沒有答應陪你喝茶。”淩威毫不客氣地拒絕,他雖然比較尊敬老人,對於井上肖英這樣心機很深的老人卻毫無好感,反而有點討厭。


  “年輕人,請你喝茶也不賞臉,難道還害怕我一個老頭子。”井上肖英笑得像一隻老狐狸,語氣帶著挑釁,一臉淡定,對付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他有的是辦法,既然專程來找淩威,當然不會讓淩威就這樣離開。和淩威的故事,在他看來剛剛是個開始,精彩應該在後麵。


  激將法對年輕人一向管用,血氣方剛,當然都不服輸,腦袋一熱就會上了別人的圈套。聰明一點立即明白對方的意圖,但還是會順著對方的意圖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至多謹慎一點。淩威就是後者。麵對井上肖英耐人尋味的目光,旋即笑了笑,走到座位上坐下。他要看看今天井上肖英耍什麽把戲。


  洞庭碧螺春的滋味相當不錯,喝了幾口立即覺得神清氣爽,淩威覺得井上肖英看起來已經不那麽討厭。氣氛相對融洽了好多,怪不得有人說談生意這裏最合適,和氣生財嘛。井上肖英也是久久無語,看到淩威放鬆的表情才笑著說道:“淩醫生好像對老夫有點不滿,是不是因為雲夢山之行不順利。”


  “你是明知故問。”淩威毫不客氣地說道:“你處心積慮把我們騙過去,究竟要幹什麽。”


  井上肖英不慌不忙地捋了一下胡須:“淩醫生,騙這個詞不太合適吧,你們不是有收獲嗎,至少長生不老的事我沒有騙你們,雲夢山青雲觀你已經得到了長生不老藥配方的一部分。”


  “果然是你幹的。”淩威想起雲夢山的經曆,九死一生。本來就懷疑是井上肖英的陰謀,現在從井上肖英的話裏得到證實,有點按耐不住憤怒,目光淩厲地盯著井上肖英那張老臉。


  井上肖英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對於淩威的舉動毫不介意,緩緩說道:“青雲觀的那塊記載著長生不老藥配方的玉佩也不能算我在騙你,那裏原本就有一塊,我隻是把一模一樣的東西調換了一下,你得到的雖然是贗品,但隻要藥方正確,玉佩的真假不重要。”


  淩威是個癡迷中醫的醫生,對長生不老藥這個傳說沒有一位學醫的不感興趣,他的注意力立即被井上肖英的話吸引過去,淡淡說道:“你們怎麽會知道哪裏有長生不老藥的配方?”


  “事情要追溯到很遠的古代,就像你們所說的那樣,秦朝徐福東渡才有了日本的繁榮,但不是他開創了日本,我們家族是原來就居住在那裏的最早居民,論血統我們是最值得自豪的。”井上肖英提到自己的家族,明顯帶著自信和驕傲,淩威對這些卻絲毫沒有興趣,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你們的長生不老藥配方是從徐福那裏搶來的,怎麽不全麵?”


  “不是搶。”井上肖英搖了搖頭:“徐福在那裏得到我們家族的許多幫助,臨死的時候,就把長生不老的事告訴了我們的先祖,但是他也隻有一部分配方,而且是仿製的半塊玉佩,還有就是有關傳說,經過推敲,我們把目標放在青雲觀和鬼穀,鬼穀以神秘而出名,青雲觀經曆過許多次損毀和重建,和原來的已經麵目全非,幸運的是許多東西一直埋在地下室,終於在幾千年之後讓我拿到了真的半塊玉佩,可惜不是另一半。”


  “既然你們知道長生不老配方在哪,何必讓我去尋找。”淩威瞥了井上肖英一眼:“是不是想利用我們進入鬼穀,為你們衝鋒陷陣。”


  鬼穀那血腥屠殺的一幕又在眼前晃動,淩威再次意識到眼前這位老人不是什麽善類,能夠布下這個毀滅鬼穀之局的人心機一定深不可測,說不定今天的相遇也是他特意安排的。


  井上肖英看出淩威眼中再次閃動憤怒的火花,臉色立即一正,語氣變得誠懇:“直說了吧,這件事是我安排的,為了表示對你的歉意,我在青雲觀留給你的確實是長生不老藥方的一部分。”


  “你不光光是為了表示歉意吧,還有什麽目的一起說出來。”淩威身體後仰,倚在沙發上,拉開一點距離,更能看清對方,也表示一種自然而然的敵意和不信任。


  “我想和你合作,解開長生不老這個千古之謎。”井上肖英身體微微前傾,表示誠意:“我們一起開發,也可以一人一份藥方,各自發展。”


  “為什麽選擇我?”淩威拋出一個問題。井上肖英思考了一下:“因為你很優秀,在你身上有無限的潛力。”


  “打住,打住。”淩威擺了擺手:“我很清楚自己,隻是個普通的小醫生,沒什麽潛力,對於你的什麽長生不老的偉大計劃也不感興趣,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淩威知道和井上肖英這樣的老狐狸周旋自己一定不是對手,幹脆把一切都說絕了,打定主意快刀斬亂麻,說完幾句話立即站起身準備離開。


  “稍等一下。”井上肖英有點焦急,他沒想到淩威會如此毅然決然,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無論他如何聰明,計謀如何周密,不交談一切都是空,在淩威麵前第一次有點被動。但是,他畢竟老謀深算,眼珠一轉,微微歎一口氣:“你既然這樣不相信我,我隻好先拿出一點誠意,告訴你吧,長生不老配方分為兩部分,一部分為長生,一部分為不老,各自都是一個很神奇的藥方,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長生不老藥方,上部分為三十六味藥,下部分為七十二味藥,加起來剛好一百零八味藥材。”


  淩威心中一動,井上肖英說得似乎有道理,自己根據得到的半塊玉佩上的藥方研究過,好像是一個組方,不過缺了兩味藥,既然井上肖英說他們祖上就有上半個藥方,自然知道缺了哪兩味藥。淩威剛要追問,張了張嘴立即又閉上。井上肖英既然開始說,一定不會這樣簡單,他依然冷冷盯著井上肖英,等待下文。


  果然,井上肖英提到了正題:“我可以告訴你另外兩味藥。”


  隻要知道另外兩味藥,就會形成完整的藥方,不用說效果也會很奇妙。淩威按耐一下激動的心情,微微深吸一口氣,他不能順著井上肖英談話的節奏,不然又會被動。臉色盡量顯得滿不在乎,淡淡說道:“提出你的條件。”


  天上不會掉餡餅,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許多形形色色的名言都告訴我們,一件很誘惑的事一定隱藏著更深的意義。井上肖英當然不會善良到跑來毫無目的地告訴淩威一個絕世妙方,當然有要求,淩威幹脆直奔主題,不拐彎抹角是對付井上肖英的最好辦法。


  井上肖英被淩威咄咄逼人的態度逼得有點尷尬,看來淩威這次雲夢山之行不僅得到了幾樣東西,還得到了一份成熟。他也不再繞彎子,伸手從懷裏拿出一塊玉,放在桌上:“我想請你看看這是什麽東西?”


  淩威伸手拿過來,上麵是一個姑娘,四周圍繞著一些虛幻的白線,似乎在流動。這樣的情形太熟悉了,在保和堂書房,那幅壁畫在沒有被燒毀前他不止一次在畫中見到這個情形,女孩絕望的神情,還有那些流動的線條,和眼前的畫麵一模一樣。這塊玉片淩威也熟悉,就是在雲夢山鬼穀禁區被人搶走的那塊玉,當時緊接著就是大水,無暇細想。現在看來井上肖英和這件事一定有關。


  “是你?”淩威疑惑地看著井上肖英,觀察他的反應。


  “不錯,是我。”井上肖英很坦然地承認了淩威的猜測。淩威心中緊了一下,倒不是因為井上肖英到過鬼穀的禁區,看到他們幾個人。而是井上肖英當時奪走這塊玉佩時的身手很快很敏捷,絲毫不像一位老人,那麽,這個老人身後究竟隱藏著多少東西。


  “對不起,我不知道。”淩威把玉佩還給井上肖英,他說得倒不是推脫之詞,確實不知道這幅畫的意思。


  “不會吧,在鬼穀禁區,你見到這塊玉佩可是有點吃驚,但沒有細看,說明你以前就見過。”井上肖英直視著淩威。在鬼穀搶到這塊玉佩之後研究了很久,一無所獲,他把淩威見到玉佩的樣子想了幾遍,確認他見過,所以專門尾著淩威上醉仙閣茶樓。豈能被淩威一句不知道帶過去。


  “我不隱瞞,見過這幅畫麵,也隻是一幅畫,至於在什麽地方,無可奉告。至於這幅畫的意思和來曆,確實不知。”淩威說得很坦誠,但是不想把保和堂卷進去,如果井上肖英知道保和堂書房那幅壁畫的秘密,一定會追究,說不定牽連到老掌櫃陳蘭河。


  “我相信你的話。”井上肖英有點失望,收起玉佩,猶豫了一下:“那麽,淩醫生,我再提一件事,你們是不是得到一個很奇怪的陶罐?”


  “是。”淩威知道井上肖英既然說出來就有根據,無法隱瞞,知道陶罐的人又很多,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不過,陶罐我不會送人。”


  “我沒那麽貪心。”井上肖英笑了笑:“我是研究古文字的,對陶罐上的字感興趣,隻要給我看看字就行,拓本也可以。”


  井上肖英的話聽起來很正常,就像要滿足一下一個考古學者的好奇心一樣。但淩威知道那些字很可能代表陶罐的秘密,井上肖英這種人知道了隻會帶來麻煩。他立即斬釘截鐵地拒絕:“對不起,還是無可奉告。”


  “淩醫生,我提醒你,你好像還有朋友病入膏肓,長生不老藥雖然沒有找到,但是一半的組方也可以起死回生。”井上肖英語氣帶著威脅:“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誠意,但是不要拿朋友的生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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