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奇怪的一夥養雞種菜人
冰傑又接著說道:″秦叔叔,三墳我是在我朋友那聽說的,他還說了《五典》、《八索》、《九章》,那什麽是《三墳》、《五典》、《八索》、《九章》呢?”
老頭一聽冰傑這樣的問題,心中不由大驚,不解的說道:″小同誌,你的博學讓我驚訝,我看你年紀不大,竟然知道《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在這裏也稍微糾正一下你的錯誤,是《九丘》,不是《九章》。
而,《三墳》、《五典》、《八索》、《九丘》一句最早見於《左傳·昭公十二年》,楚靈王稱讚左史倚相:“是良史也,子善視之,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
哪這四本書是講什麽的呢?經過考證啊!這四本書是,中國先秦時期典籍。其成書具體年代已不可考,相傳作於三皇五帝時期。晚至春秋戰國時期,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出現在典籍記載之中。
可這四部典籍為什麽皆已散佚呢?我猜想應該是在漢朝的漢武帝時“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被儒家毀滅的,如果要講起來這些事可能三天三夜都講不完,不過啊!我大概的給你講一點吧!”
說完老頭又從小茶壺中喝了一口水,接著講道:″你們初中時,是不是學習過一篇古文《黃生借書說》,你還記得這篇古文是誰寫的嗎?”
考頭笑著就對冰傑發問道,冰傑想也沒有想順口就回答了出來。
″袁枚(1716-1798),字子才,號簡齋,晚年自號倉山居士、隨園主人、隨園老人。錢塘(今浙江杭州)人,祖籍浙江慈溪。清朝乾嘉時期代表詩人、散文家、文學批評家和美食家。
美食家是我給他添加上去的,因為他有好多關於美食的描述,特別是他的《隨園食單》上對美食的描寫,那是極力渲染他自家私園食物的精妙和家廚烹調的高水準,激發那些熱衷口腹之欲的人的興趣。
袁枚還對飲食氛圍也極有研究,每有客來,他都要叫人將餐桌擺到一些景致極美的亭榭,還安排自養的美女為之唱歌跳舞,隨園的飲食生意非常火爆。”
″小同誌,不錯不錯,你這種舉一反三,超常人的學習的精神當得起狀元之稱。”
冰傑說袁枚是美食家時,一下提起了周媚的興趣,連連附合道:“乖乖,我讀書,你也讀書,我們是不是讀一本書啊!我為什麽好象什麽都沒有學道啊!”
冰傑笑了笑對著這個紅粉佳人說道:“這些你不用學,你負責美麗就好。”
老頭聽到冰傑對自己的女人這樣說,不由得笑著說道:“小同誌好口才。”
″謝謝,秦叔叔誇獎,可這《三墳》、《五典》、《八索》、《九丘》與這個袁才子有什麽關糸嗎?”
“小同誌。這個袁大才子在他隨園門口掛了一副對聯,頗為自豪:
此地有崇山峻嶺茂林修竹,
斯人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
當時有另一位名士叫趙翼的,是清代有名的曆史學家,也是很有名的詩人,也是才子之一。
他很不服氣,故意要來挖苦他。有一天趙翼到了南京,用紅帖子寫了自己的名字,親自拿著來訪袁枚。剛好袁枚不在,家人很客氣地招待趙翼:“請問趙先生來訪有什麽事嗎?”他說我沒有事,隻是想來借兩部書。
家人問他借什麽書,他說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借去看看。袁子才回來知道他是來找麻煩的,便把門口的對聯拿掉了。
三墳、五典、八索、九丘,不要說現代人我們不知道,連我們當時的袁才子也不清楚。
可是哀才子那知道,這是四本存於中華民族的記憶中的書,它們是先夏時期華夏民族傳世的四部非常著名的著作,《三墳》、《五典》、《八索》、《九丘》。
我們現在人唯一能知道的一點就是,《左傳》昭公十二年,記有楚靈王稱讚左史倚相說:“良史也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
這“三墳、五典、八索、九丘”,《左傳》曆代注家都說是“古書名”,
賈逵進一步的解釋說:“三墳,三皇之書;五典,五帝之典;八索,八王之法;九丘,九州亡國之戒。”
袁才子那能看過這些古書,更何況擁有了,所以趙翼就借故來整他一下,出出他的洋相而已。
這個故事說明什麽呢?說明了這四本書,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或許它們已經消失在了人類的曆史長河中了。
好了,今天我們就聊到這了,改天有空小同誌又歡迎你過來和我飲茶談天,今天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一大堆的家事,小同誌改天又聊。”
冰傑見主人下了逐客令,也隻好和周媚一起與主人辭行了。
才出大鐵門外,周媚就急動得說道:“小傑,你真的好厲害,你怎麽什麽都懂,我怎麽憨憨的,在你麵前我怎麽就象一個小白癡啊!“
挽著他手臂的周媚一臉自豪,又極盡嫵媚,讓冰傑不由一下骨頭就酥了,努力在心中想說″我回家”的三個字,又忍回了口中。
頭埋在他臂彎中的周媚又媚聲說道:″乖乖,袁枚真的有那本《隨園食單》。”
″嗯,真的有,我在大理一中的圖書館裏看過。”
″小傑,裏麵有菜譜嗎?有的話能給我整理一份出來嗎?我看書可不行,書就是我的安眠藥,睡不著時,來一本書一看秒入眠。”說完就嘻嘻嘻的笑了起來。
冰傑和周媚打著電筒走了很長時間,才走出了那條泥濘不堪的小道,走上了大公路上,周媚在公路上,把雨鞋上的泥走到了一個個小集水潭上洗掉。
看著冰傑身上的65式軍服上沾滿了泥巴,白膠鞋上也是變成了黑膠鞋,就說道:“走我去給你買身衣服吧!別總穿著這身軍服了,你不覺得不舒服嗎?”
“不用,穿著這身衣服舒服。”
″那我今晚跟你洗了吧!”
“不用,我自己洗。”
“洗衣服這種事那能讓我家老爺動手,回家我一會就給你洗了。”
“媚兒,你有沒有覺得這老頭挺奇怪的。”
冰傑是第一次這麽叫她,周媚的心不自然的一顫,抬起頭就看向自己小男人,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男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讓她為之喜,為之狂,那怕用生命換來與他的溫存,她也願意。
這男人的這一聲“媚兒,”居然讓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為之歡呼。
她迷醉的看著自己的小男人,用柔和得不能再柔情的聲音說道:“沒有什麽啊!老人很有才學啊!什麽都知道。“
“媚兒,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養雞的,種菜的,有這樣高深的知識,難道你不覺得多餘了點嗎?你不知道他們的工人在談論什麽,我聽他們在談論的也是一本上古奇書《山海經》。
媚兒,你有見過這樣的老板和這樣的工人嗎?我隱約的覺得這夥人不簡單,養雞的搞成了學術團隊。”說完冰傑又比了比手中的那本金石的摹本。
″哎!如果是小馬嘟嘟在,就好了,他就會從中分析出好多東西來了。可他今年夏天不回家。”
周媚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的小男人,他的一絲不快也影響了她的情緒。
“別這樣想小傑,正如你說的,現在想來這夥人真的有問題。“
冰傑看著她說道:″回家,幹壞事去,誰讓你教會我的。”接下來是二人的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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