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02你所有家產
媽蛋,原來的女主真是個受虐狂,被男主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虐,還不離開他,要她早就受不了收拾包袱走人了,還擱這受虐。
何肆也從屋外走了進來,他看向時涼,黑色的外套上沾著屋外的雨水。“明天,離婚,我會給你一定的補償,這是最後的機會。”他說的很冷淡,手有些暴躁的扯鬆胸前的領帶,性感的鎖骨完全露出來,白哲美豔。
許銘川拿出探溫計,時涼又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眨巴著眼睛,用毛巾擦幹臉上的雨水:“補償?就你……”她停頓了一會,眯著眼,鄙視般的眼神睥睨著他,繼續道:“就你能給我多少錢?”
何肆望著她看向自己那如看智障般的眼神,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不過還是很冷淡道:“你可以自己提!”
時涼眼珠子一轉,狡猾靈動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俏皮,甚是可愛,模樣乖巧的很,心中卻在暗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哇哦,好好哦,可以分到你的家產耶,我不要多,就一點點就好,真的隻要一點點……不如就給把你的全部家當給我,不算過分吧。”
時涼這句話令在場的人無不瞪大的雙眼,傭人更是驚訝的目瞪口呆。
陳瑩蘊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不知道時涼何時變得這麽搞笑了,以前的她可是從來不敢可是從來不敢頂撞何肆的。
何肆冷冷的笑了一聲,窗外的風“呼呼呼”的響,猶如鬼魅在叫喚著大地,樹木枝丫發出“吱吱吱”的聲音。
這一刻,整棟別墅都寂靜了下來,大家都在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防止眼前這位爺一個不高興,可能遭殃的就是自己。
“為了你那個小白臉?”何肆的聲音回蕩在別墅內,暗沉低啞,如暴風雨前的平靜。
小白臉?
差點忘了,原女主有個關係不錯的學長,男主這個傻逼,不喜歡原女主還處處刁難她,說她出軌,疑神疑鬼。
他就像一條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餘。
時涼從沙發上站起,拿起桌上的香蕉,吃了起來,她都沒吃過東西,一邊補充能量,一邊“戰鬥”。
“這樣的呢,不好意思老公,你誤會了,我和學長沒有任何關係的,我還是很喜歡你的,我以後一定杜絕和學長來往,所以為了我們之間‘美好’的感情,明天就去離婚吧。”
何肆到口中的想原諒她的話,卡在喉嚨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還有家產我也不要了,免得你說我,破壞了我們之間那肮髒的感情就不好了。”
何肆不知道她何時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不過他臉上還是沒有絲毫情緒,依舊冷漠。
“先前還說要全部財產,現在呢?又不要了?”
時涼不適時的捂著嘴打了幾個噴嚏,口水沫子噴的到處都是,何肆嫌棄的退後幾步。
“不要了不要了,免得等一下你又說我在外麵養小白臉。”
說完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糟了,這是要感冒了。
“最好是這樣!”何肆說完就上樓了,心情暴躁的很,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是不爽。
許銘川望著探溫計,沒發燒。
他那美豔的俊臉上,薄唇微勾,抬了抬金絲眼鏡,半眯著眼,冰冷的銳利的黑眸,勾人心魂,充滿迷人的魅力。
“很少見你這般……霸氣!”一直在一旁看戲的許景川坐到她身邊,手裏拿著一個暖水袋,悄悄的放在她身旁。
“霸氣?”時涼說話時鼻音有些重,悶悶的:“你說的這是反話吧。”
許銘川說道:“不是反話,是真話。”
“你今晚可能會感冒,喝包感冒衝劑預防一下。”
許銘川拿了一包感冒衝劑給傭人,說完回頭深情的望了時涼一眼,他眼裏含著柔和的情迷,再多看一眼隻怕會深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危險而又迷人。
許銘川離開何家,去到一家酒吧,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鶯鶯燕燕,兄弟們玩的瘋,他煩躁的伸出一隻腳搭在桌上,盯著杯中盈盈的紅酒,扯開胸前的領帶,性感又狂桀驁。
與剛剛在何家那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簡直判若兩人,現在的他如一頭即將破籠而出的猛獸,他扔掉杯中的紅酒,杯子在地板上破碎,腥紅的酒液弄髒了地板。
“川大俠這是怎麽了,失戀了?”
他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談都沒談過,何來失戀之說。
許銘川修長白哲的纖指撩起其中一個美女的秀發,孑然獨立間散發著與之前不一樣的強勢,乖張囂戾,金絲框眼鏡下閃耀的桃花眼被陰鬱所以代替,完全沒了在何家那般神情的對望。
旁人都不敢靠近,幾個美女到他身邊都碰了彩,染著紅頭發的男生將手搭在許景川身上:“勸你一句,喜歡就去搶,別在這生悶氣。”
他也想搶,人家不領他意,心又不在這,找軀空殼回來自討沒趣,而且他也不想強迫她,怕她害怕他
“夫人你的房間在三樓靠近樓道那裏。”傭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時涼不知道房間在哪!隻能詢問宅子裏的人,她抱緊毛巾,道謝之後就上樓了。
今天的夫人有點奇怪,有說不出哪裏奇怪,就是有點怪怪的。
時涼跑回房間,鎖上門,隨便找了幾件合穿的衣裳,跑進浴室,洗完澡,換上幹淨的衣裳趴在床上。
她細細回想小說中發生過的內容,說白了就是很狗血,為虐而虐,原女主尊嚴都沒了,怎麽可能不跳河。
想多也無用,睡覺吧,可能明天一早起床就回到原來的世界也說不定。
蜷縮在溫暖的被子裏,睡得格外香甜,窗外雨水淅淅瀝瀝的敲打窗戶,夜裏寂靜的周圍充滿了安詳氛圍。
刺眼的陽光射房內,打開窗,雨水衝刷過的空氣格外清新,樹葉經過一晚的滋潤顯得綠意盎然。
本以為睡了一晚就能回去了,醒來還是在這裏,隻能見一步行一步了。
樓下,何肆在慢條斯理吃著早餐,時涼見有東西吃,餓了一天的她跑到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扒拉眼前的食物。
他望著她像個乞丐,十年沒吃過東西似的。
“看我幹嘛!吃啊!”時涼說話間頭都沒抬,繼續吃著眼前的食物,不會用刀叉就直接用手抓。
何肆放下手中的刀叉,冷冷的望著她:“吃完去辦離婚手續。”
“好!”時涼回答的很幹脆,離就離,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溫柔,至少不會像這個暴躁狂一樣動不動就掐脖子扯頭發。
民政局門口前,時涼穿著不知道那弄來的高跟鞋,都不合腳,走兩步摔一步,衣著灰色長袖長裙,頭發亂糟糟的,行為舉止粗野,完全沒有女孩子該有的溫柔形象。
“你就不知道打扮的好看一點?”何肆冷淡的說道。
“再不好看沒離婚前我也是你老婆,我就是要丟你的臉。”
時涼說著冷哼一聲,大搖大擺走進民政局。
“真的沒有挽留的餘地了嗎?”工作人員問道。
“沒有了!”兩人同生異口回答。
出了民政局,時涼說道:“我要回去收拾東西,你還要把我接回家。”
何肆手裏夾著的離婚本隨意扔在車上,冷漠道:“我好像已經沒有這個義務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