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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034自己割傷口

  “哇!慕塵斯,我也真是受夠你了,要不是看你年紀小,我弄死你。”時涼也學著慕塵斯的語氣凶狠的說道。


  “真是夠了,來吧!打一架。”慕塵斯擼起袖子,露出白哲的手臂。


  時涼也脫掉厚重的大衣,擼起袖子,跟慕塵斯打了起來。


  本以為時涼人個子小小的,打不過慕塵斯,可她專門往他的敏感部位進攻,牙齒都用上了,把慕塵斯的手臂上的皮膚咬破了皮。


  “你卑鄙!”慕塵斯扯著時涼的頭發惡狠狠的罵道。


  “你說我卑鄙,昨天你妹的是誰推我下湖的,你知不知道你更卑鄙。”時涼被他氣的粗口都爆了出來。


  “推你下湖……”沈逸帆低聲喃喃自語,祁連空走過去分開兩人。


  時涼的頭發亂的像個雞窩,身上的衣服被扯破了,慕塵斯也好不到哪去,白哲的手臂一排排的牙痕,還有些地方咬破了皮。


  “你昨天是不是推時涼下湖了,你嚇唬她!”沈逸帆走到慕塵斯麵前問道。


  “是可她不也給我下藥了,對了,藥,你換飲水池的水了沒有。”慕塵斯瞪大眼睛看向時涼,要是沒換,那今晚一群人都得遭殃。


  “早就換了!”她昨晚在慕塵斯喝下那杯水之後就換了飲水池的水。


  沈逸帆知道怎麽回事之後,冷著臉,叫時涼回房,罰她一天不許吃飯。


  慕塵斯站在門外,不許穿外套,穿著一件薄薄的長袖,那幾塊腹肌都看得清清楚楚。


  時涼站在樓上,打開窗,“噗呲噗呲”的發出聲音,叫喚慕塵斯,可他隻是冷著臉,根本不理她。


  “慕塵斯!”時涼用手在房別墅陽台外拿起一團雪,砸向慕塵斯。


  可他隻是冷著臉,一聲不吭,時涼叫他也不回應。


  又拿起一團雪,砸向他,這次,他抬頭,瞪了時涼一眼。


  時涼嘿嘿的笑了,一臉得意的模樣,跑到樓下,將大衣給慕塵斯穿上。


  慕塵斯不要,甩開了外套,站在大雪中,她他沒有抖,像個平常人一樣。


  “你剛剛故意說的對不對。”慕塵斯問道。


  時涼點點頭,那個小團子,看起來萌萌的,可內心卻異常狠心,懂得用手段如何去報複一個人。


  “你還在記恨我對不對。”慕塵斯問,聲音看起來很平靜。


  “嗯,不過現在沒這麽討厭你了,畢竟你對我也挺好的。”時涼抬起頭說道,她做不到被一個人推到那冰涼的湖底還能笑嘻嘻像個沒事人一樣跟她說話。


  她想留在這裏隻是為了打聽許銘川的消息,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她,所以她才這麽肆無忌憚的挑釁他們。


  如果她想離開,這六個少年並不能阻止到她,她是自由的存在,所以當有人傷害到她,那這個人無論是誰,他都必須付出代價,賠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那你現在還恨我嗎?”慕塵斯低頭問,他與時涼的身高有一段距離,所以得微微彎腰才能聽清她說的話。


  “恨!因為你傷害過我,我對傷害過我的人是不會原諒他的,即使必須跟他生活在一起,我也恨他。”時涼戴著個帽子,又甜又軟,還怪可愛的,可說的話怎麽就這麽傷人心呢。


  “那你不怕我會打你嗎?”慕塵斯像問小孩子一樣問她,在內心深處,也已經把她當成了小孩子。


  “不怕。”她蹲在地上堆雪球,在雪裏打滾,慕塵斯的風衣扔在了一邊,他不穿,那算了,冷的又不是她。


  在雪地裏,很快就打了幾個噴嚏,慕塵斯叫她進去,她不願,堆了一個大雪人才肯進去。


  順便把慕塵斯的風衣也拿了進去,她是不會叫他進來的,這是他該得的。


  慕塵斯第一次感受到了這個小團子的狠心,想反擊,可是她就像一片沼澤,越掙紮,陷的越深。


  時涼回到屋內,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沈逸帆叫了她幾聲都沒反應,不得已,跑到她麵前關掉她的電視。


  她回過神,問他什麽事。


  “我剛剛叫你沒聽到嗎?”沈逸帆重新給她打開電視,摸摸她柔順的腦袋。


  “不好意思,我在想東西。”時涼穿上鞋子,一起身,眼前一片黑,扶著沙發,等暈眩感過來才睜眼。


  沈逸帆問道:“低血糖嗎?”


  時涼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休息一下,晚上想吃什麽,給你做。”沈逸帆說完,祁連翔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上拿著幾袋東西。


  這個別墅雖然很大,可是沒有傭人,他們都嫌傭人太麻煩,自己做飯就行了,不需要別人服侍。


  祁連翔從袋子裏拿出兩瓶牛奶:“香蕉味的和草莓味的,看到很多人買,也給你買了兩瓶。”


  時涼接過牛奶,是最近電視上廣告吹的很火那個牛奶,她比較喜歡草莓味的。


  插入吸管,拿著牛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沈逸帆在廚房忙活,祁連翔偶爾會幫一下忙。


  做飯規定是祁連翔和沈逸帆,因為他們兩個做的菜好吃。


  打掃衛生是祁連空和慕家三兄弟。


  她除了周六日,每天都要去學校,這種感覺就像她包養了六個男人,她到外麵上班養活他們。


  樓梯密室裏還有兩個半死不活的,可是現在密室的環境好多了,在她的布置下,隻是傅家兩兄弟不用冷死。


  祁連翔和沈逸帆也不管,她愛怎麽鬧騰就怎麽鬧騰,平時也不會過多的參與她的生活。


  慕塵斯回來了,看到時涼坐在沙發上喝牛奶,穿著襪子對我腳丫在不停的鬧騰,他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祁連空回來,看見時涼坐在餐桌上,不停對我夾糖醋排骨吃,自己手裏拿著一個巧克力蛋糕。


  祁連空說道:“不是說時涼不能吃飯嗎?我還買了蛋糕,想著不能吃飯就讓她吃呢。”


  時涼剛放到嘴裏的排骨突然不香了,對哦,沈逸帆說她不能吃飯,現在還得在房間內關著呢。


  沈逸帆抬腳猛的向祁連空踹去:“你不說話會死啊!”


  時涼想放下筷子,祁連翔說道:“你想浪費食物?你既然都吃了就快點吃完,等一下再上樓反省。”


  祁連翔說的很有道理,她又重新拿起筷子夾雞腿吃,吃完再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到了該睡覺的時間才上樓。


  其實沒人會想讓她受罰,除了擔心時涼沒東西吃的祁連空,沒人記得時涼要受罰這件事,慕塵斯也是。


  他受罰是他自己作的,而且他也沒覺得外麵有多冷,隻是感覺比較涼爽而已。


  時涼從學校出來,沒有直接回別墅,而是去了許銘川的家。


  他的家在市中心,是一所小公寓,平時從醫院回來,會到這所小公寓休息。


  這間公寓是他工作的地方,他的父母在這間公寓樓下,因為他經常很晚才回來,不想吵到父母,所以在樓上買了另一間公寓。


  她從蹲下,在紅色的地毯下掏,果然有一把鑰匙,這是許銘川以前告訴她的,她記得很牢。


  打開門,公寓內很整潔,隻是桌子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她走到他的房間。


  裏麵很單調,一張床,辦公用的書桌,還有衣櫃,除了這些,就沒了。


  她找了一會,在桌子下麵的一個暗格抽屜裏找到了那塊石頭,表層有一層泥土,沒有清理幹淨。


  她走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一陣猛衝,表層的泥土衝不掉,就像黏在上麵一樣。


  將石頭擦幹放在一個小罐子裏,拿起一把小刀,割破了自己手指,血滴在石頭上,那泥土自動掉了下來。


  晚上,時涼回到別墅,嘴唇蒼白,走路也魂不守舍的,祁連空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問道:“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時涼說道:“有個學生不聽話,我留他下來教導了一會。”


  祁連翔走到她麵前,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她前麵的光線,蹲下,端詳了一會她的臉蛋。


  很蒼白,嘴唇也是,樣子看起來也很虛弱,他真不知道她是怎麽走回來的。


  “我給你煮點雞湯。”祁連翔說完,走到廚房開始忙活。


  沈逸帆拿起她手傷的小手,眸子一下變得銳利起來,手指用止血貼止住了,他問:“傷怎麽來的。”


  時涼不想說,她很困,很累,很想睡覺,慕塵斯推了推沈逸帆:“讓她休息。”


  沈逸帆沒再多說什麽,時涼靠在沙發上,頭很沉,很快就睡了過去。


  迷糊之間,感覺手指傳來一陣酸痛感,睜開眼睛,看見沈逸帆在用撕開她手指的止血貼,用沾了消毒水的棉簽輕輕的替她處理傷口。


  見她醒了,他問:“怎麽會有這麽大的一條傷口,哪弄的?”


  時涼不想答,轉過頭去繼續睡,沈逸帆歎息,繼續給她處理傷口。


  藥水消毒傷口有些刺激,當沈逸帆塗上去的時候,時涼像觸電一樣甩開沈逸帆的手。


  “疼疼疼……”真的好疼,那藥水怎麽這麽刺激,就像好多根針紮一樣,疼的要命。


  時涼疼的生理性淚水都出來了,慕祁連空在一邊看的有些心疼,真的這麽疼的嗎?眼淚都出來了。


  慕塵封握著她的手,仔細觀察了一遍傷口,輕聲說道:“這是你自己割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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