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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042真的不聽話

  時涼回到別墅,祁連翔已經做好了晚餐,他問:“吃飯了嗎?”


  時涼累的癱在沙發上,擺擺手,說道:“沒有!”


  伸手從沙發底部掏出遙控器,還掏出一手薯片渣,一看就知道是她躺著吃薯片的時候掉進去的。


  “那過來吃飯,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祁連翔走到電視機前關掉她的電視,喊她過來吃飯。


  時涼從沙發上坐起,問:“你們說那塊石頭可不可以讓我回到現實的世界。”


  眾人皆是一愣,回到現實的世界,是不是說明她要離開這裏。


  祁連空臉突然冷了下來:“你是不是要離開我們。”


  時涼望著祁連空,這家夥怎麽了,難道她說要回家惹他不高興了?

  “你舍不得我?”時涼看穿他的內心,開口詢問。


  “嗯。”祁連空像隻二哈一樣乖巧的點頭,時涼走到餐桌前,說道:“舍不得你也得舍,如果我真的想回去,沒人能攔的住我。”


  “給你好吃的也不行嗎?”祁連空到底是年紀小,很單純,就算他的思想再成熟,可真的要麵對時涼的離開,內心還是很痛苦。


  “傻瓜!”時涼輕笑,如果可以真的想在小說世界中做一個渣女,左手一個美男,右手一個帥哥。


  多風流,多快活,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麽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自己絕對不可以撩撥別人。


  祁連空不滿的說道:“你別用這麽寵溺的語氣說完,不然我會誤會的。”


  “……”她說什麽了嗎?真的……好無語。


  “可以可以,以後也不說你了。”時涼這話讓祁連空更加不滿,以後都不說他的是不是代表不想理他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是不是許銘川他們回來了,所以你對我也就愛搭不理了。”時涼扶額,祁連空這樣子真像極了爭風吃醋的怨婦。


  許銘川……時涼看向祁連空:“你怎麽知道許銘川?我沒告訴你啊!”


  祁連翔毫不在意的說道:“蘇醒的人之間存在著某種感應,可以感應到對方的存在,所以我們也可以感應到許銘川他們的存在。”


  “那為什麽我感應不了,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他出現我都不知道他回來了。”時涼托著下巴,嚐試著感應,什麽東西都沒有,感應個屁。


  “你又不是這裏的人,怎麽可能可以感應我們的存在。”慕塵斯說這話時,沒注意到時涼的表情,他也隻是隨口一說,時涼卻在他這句話上想了一整晚。


  “既然我不是這裏的人,那我是不是會消失。”她不是這裏的人,可能一天會消失,可是為什麽她可以融合兩個小說世界的磁場呢?

  “小腦瓜裏想什麽呢!吃飯,別想了。”祁連翔見她咬著筷子想問題,伸手拿掉她手上的筷子,教育她這樣不好,萬一背後有人撞了一下,那筷子可能會插到喉嚨。


  時涼被祁連翔這樣一說,裏麵不敢咬筷子了,她可是很惜命的。


  “你不會消失的,我們也不會讓你消失的。”沒怎麽說話的沈逸帆忽然開口。


  “你有什麽高見!”時涼本以為沈逸帆會說出一些讓她佩服的話,不料他卻說不知道,硬生生把時涼想要讚美他的句子憋了回去。


  沈逸帆其實也不知道時涼會不會消失,其實這都是自己在騙自己,他無法生活在一個沒有時涼的世界。


  他也從沒想過她會消失,會離開。


  晚上,時涼回到房間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自己來到這裏的半年內,也不知道現實生活中是不是也過了半年。


  如果真的是,那她現在是以什麽狀態生活在現實世界,或者說她在現實世界已經死了,所以來到了這裏。


  “轟隆……”時涼房間的落地窗突然爆裂開,發出巨響,還沒看清楚那黑色的身影,她就暈了過去。


  這裏是哪裏,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而且這裏好冷,如陷入了冰窟,整個人就像被冰包裹了起來,為什麽她透不過氣來,好難受。


  時涼醒過來發現自己整個人的臉被浸入了冰水中,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一頓劇烈的咳嗽。


  “咳咳……”時涼此時身上穿著的是睡衣,在這樣對我天氣中不被冷死算的上是奇跡,臉部被冰水泡過,現在牙齒在猛烈的打顫。


  當她可以清晰的看清事物時,才發現一個少年站在窗邊逗弄這著鸚鵡,時涼看不清他的臉,周圍很暗。


  她現在坐在地板上,地板很冰很冰,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模糊見看見另一個穿著西裝高大男人的影子,他在少年耳邊說了些什麽。


  少年忽然看向時涼這邊,他擺擺手,男人出去了。


  時涼此刻隻感覺到寒冷,冷的身體都麻木了,少年手上提著一直鳥籠緩緩向她走來。


  無論她怎麽努力,視線都無法聚焦,看的東西都很模糊,頭也很沉,整個人狀態也不行。


  少年蹲在她麵前,修骨骼分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撩起時涼的發絲,放在手心輕輕揉搓,說道:“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費了多大勁嗎!嗯?”


  少年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寵溺,他將發絲放到自己的臉上,聞了一下她的發絲,薰衣草洗發水的香味。


  “咳咳……”時涼焦急的想說話,可是她越急咳的越厲害,少年眼眸暗沉,手上一用力,她的發絲被他扯的生疼。


  “疼嗎?”少年明知故問,時涼答不上來,可她在心裏已經狠狠地記下了這份恥辱,如果眼前的這個人今天不弄死她,那在將來的某一天,她會讓他生不如死。


  “是不是特別恨我。”時涼聽不見他在說什麽,隻覺得有隻蚊子在嗡嗡叫,當他在放屁。


  時涼拚盡力氣,抓住少年的手,在他的手指上狠狠的要上一口。


  他沒有掙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努力掙紮的樣子,怪可憐的。


  她被下藥了,身上使不出力氣,而且喉嚨裏嗆了冰水,現在連說話都難。


  “真可憐!”少年自言自語的說,他的聲音經過變聲器處理過來,時涼聽出了,她不想讓自己發現他是誰。


  “你……妹的,咳咳!”少年也不惱,將手指遞到她嘴邊讓她咬,可時涼無論怎麽用力也傷不了他的手指。


  反而將他的手指蹭的滿是口水,少年輕笑出聲。


  時涼想咬舌頭,想以此來增加痛覺,好讓自己恢複力氣,可少年卻誤以為她要咬舌自盡。


  伸手插入她的口腔攔住她想咬舌的舉動:“想死嗎?”


  時涼現在滿嘴髒話想爆出來,可發出的都是嗚嗚聲,最後她直接放棄了,向少年吐了一口口水。


  死?不可能,要死她也拉著他墊背。


  “挺辣的,不過在我這可不管用。”少年的聲音經過處理變得很沙啞,猶如滄桑老人喉嚨卡痰的聲音,可時涼這時可不管這些,她隻想弄死眼前的家夥,不管他是誰。


  “你妹的,給……我下藥。”時涼坐在地板上,發絲在不停的滴水,雙手撐地,此刻如果她有力氣,她一定和他同歸於盡。


  “想和我同歸於盡嗎?”少年看出她的心思,時涼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麽,耳朵裏有冰水,眼前的視線非常模糊,她不願昏過去,可意識越來越模糊。


  少年輕笑一聲:“不錯,被我下了藥還能撐這麽久不昏迷過去,可你越堅韌,我就想狠狠的摧殘它。”


  他眼底閃過狠厲的目光,蠢蠢欲動的欲望在他的眼眸中徘徊,時涼這會聽到他說什麽了。


  她抓緊少年的衣領,兩人目光相對,隻有少年看的見她的眼眸,她眼前是一片模糊。


  “你有本事就現在弄死我……咳咳……”這藥中肯定配有少量的春藥,她的身體感受的到,現在不僅渾身無力,而且還燥熱的要命。


  “弄死你!”少年的手指輕輕的劃過時涼的臉龐,在上麵親了一口:“弄死了多可惜,不如給我當個情人也不錯。”


  情人!放他的狗屁,時涼這句話倒是聽到了,最後還是撐不住暈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少年摘掉變聲器,惋惜的說道:“真不聽話!”


  他抱起她,遞給另一個男人:“送她回去,不要留下痕跡。”


  時涼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在沈逸帆的家裏,身體也不再寒冷,在溫暖的被窩裏。


  沈逸帆走了進來,沒說什麽,在桌上放上一杯熱牛奶。


  “誰抓的我!”昨晚動靜這麽大,沈逸帆他們不可能沒聽見,她被調戲了一個晚上,那個畜生,要讓她知道他是誰,她一定會用一種猛烈的春藥來折磨他。


  沈逸帆麵色凝重的搖搖頭,昨晚他們幾人聽到聲響就往時涼的房間趕。


  果然還是遲了一步,一地的碎玻璃渣,人不見了,祁連翔出動所有人去找,一點蹤跡也沒發現。


  崩潰之際,人完好無損的送到了門口,這麽冷的天,而她身上隻穿了一套薄睡衣。


  把人抱進屋子裏,不敢再讓她一個人住了,放到了祁連翔的房間裏,他的房間沒有窗戶,應該安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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