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調查林天成
林天成說完,把那些欠條還有合同之類的全部拿了出來。
“葛總,這是你們當初寫的欠條,我相信葛總肯定是不會賴賬的吧?”
葛麗萍看到麵前這些白紙黑字的欠條,腦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她早就聽說這個工業園要轉讓出去了,之前也有好幾個大老板來考察過。
不過最終都是因為這些債務問題而沒有談攏,沒想到最終是這個帥小夥把工業園給買了下來。
婉然服裝從創立到火爆整個東江用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這證明眼前這個帥小夥肯定是一個眼光獨到又有能力的人。
他既然敢在這敢在工業園有一堆債務問題的情況下接下這個盤子,肯定是手裏拽著更多的底牌。
這八九千萬的租金,肯定不是葛麗萍一年兩年就欠下來的。
這十幾年來東森紡織廠就沒有交過一分租金,之前不管誰來找他們收租,葛麗萍都沒有交的打算交。
今天就算是這個帥小夥找上門來,他也一樣不準備給。
這可是上億的資金啊,她肯定不會這麽白白的給出去的。
“原來是林總啊,快請坐!”葛麗萍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熱情地對林,天成招呼道。
既然人家是拿個欠條上門要債的,她自然要笑臉相迎。
她親自把客人用的坐的那張椅子搬到林天成身後,請他坐下。
隨即又殷勤的問道:“不知道林總喜歡喝茶還是咖啡!”
葛麗萍貼心的俯下身子,詢問林天成。
那火辣的身子,更是緊緊的貼在林天成身上。
這就是她最常用的套路
麵對那些有權有錢的男人,她自然會用熱心周到的服務。
當然這種貼心的服務也隻能這些人才能享用得到,反正賈先明那種人是遠遠不夠資格的。
“來杯茶吧!”林天成淡然的說道。
他才不會跟葛麗萍客氣,他已經料定要從這個女人手裏拿走這一個億,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喝她這一杯茶多少也算一點利息吧。
“那林總是想喝大紅袍還是鐵觀音?或者是想嚐一嚐今年剛剛新出的西湖龍井”
葛麗萍把那裝茶葉的櫃子打開,林天成看到裏麵至少擺放了一二十種茶葉。
這些也是葛麗萍的手段之一,隻要她想討。討好一個人就算是在喝水這種小事上她也不會怠慢。
這是她平時的處事手段之一,她這個人說白了就是欺善怕惡。
遇到比他弱的他就拚命的壓榨別人,要是遇到比她強的,則拚命去討好對方。
“鐵觀音吧?”林天成隨口說了一種茶。
“行,鐵觀音適合泡功夫茶,那咱們去裏麵茶室邊喝邊談吧!”葛麗萍對林天成發出了邀請。
她這個辦公室是一個套間,裏麵不僅有茶室,還有一間臥室跟衣帽間。
“好。”林天成點頭說道。
葛麗萍把林天成帶到茶室後,接著說道:“林總請你稍等我幾分鍾,我去準備一下,喝茶是一件愜意的事情,要講究一下才好,咱們不要心急。”
葛麗萍說完,優雅的轉過身子,踩著高跟鞋一搖一擺的進了她的衣帽間。
林天成知道他想玩什麽套路,不過他自然是玩得起的。
楊婉然雖然看似對林天成盯得緊,實際上也並沒有多嚴厲,會不會在外麵犯錯都是靠他自己自覺。
林天成雖然不確定自己能做到什麽地步,但是他能肯定的是,在葛麗萍這裏他是絕對能堅守住原則的。
因為他對這個女人絲毫沒有那方麵的興趣。
如果他真想跟外麵的女人發生一些什麽的話,還不如跟東江那幾個女的呢。
不管是傅妍希還是吳茜茜兩姐妹,哪怕是傅海英,也要比葛麗萍優秀好幾倍。
最主要的是那幾個女人都不像葛麗萍,這麽有心計。
她們即便對自己有意思,也不是想算計自己的利益的。
一個成熟的男人在商場一定要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哪些女人能碰,哪些女人是絕對不能碰的。
而葛麗萍正好就是那種絕對不能沾染的女人,這個女人就好比一隻美麗的毒蠍,你想吃她一口,她隻怕會扒下你半層皮。
正常來說換衣服也也就幾分鍾的時間,哪怕再補一個妝也最多十幾分鍾,結果葛麗萍以走去了,足足過了大半個小時都沒有回來。
她現在肯定不是在換衣服,而是在想辦法怎麽對付自己。
這個女人這會兒應該打了不少電話調查自己,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果然葛麗萍在衣帽間把她在東江能找到的人,全部聯係了一遍。
雖然他們給自己提供了不少林天成的信息,但是那些信息幾乎是了解林天成的人都知道的消息。
掛了電話後葛麗萍不僅有些泄氣,“這小子到底是什麽來頭呀?”
打了十幾個電話,連一絲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問道,這也太讓人沮喪了。
正當林天成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陣高跟鞋滴滴嗒嗒的聲音,總算是傳了過來。
葛麗萍身穿一件薄荷綠的修身旗袍,裙擺兩側的差開的有些偏高,不過也並不算很過分。
這件旗袍最惹眼的部分,是領口那個大大的水滴形鏤空。
林天成正襟危坐的坐在茶幾旁,絲毫沒有往那個水滴的位置亂看。
“林總,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葛麗萍捏著嗓子說道。
那如秋水般雙眼更是不斷,朝林天成拋著媚眼。
那眼神看起來著實有些勾人,隻是林天成現在在東江接觸過那麽多女人,她們每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會挑逗自己。
所以現在麵對這種場麵,他早就可以做到內心毫無波瀾了。
“等這麽一會兒算什麽呀,畢竟這年頭欠錢的都是大爺,別說葛總隻讓我等了半個小時,你就算讓我替你守夜,我都沒有怨言。”林天成說道。
葛麗萍一聽首頁兩個字,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林總,咱倆頭次見麵你就咒我死,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