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生氣了

  寧璧閉眼好一會兒,內心掙紮不知道如何與她說才好。


  有些秘密一直關在嘴巴裏她會抑鬱的,可是這個秘密說不得

  熾嫣看她不對勁,急忙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以為她病了,可是她除了渾身發抖其他都好好的,不免擔憂問道:“小師妹你到底怎麽了?我怎麽覺得你現在怪怪,龍初六對你做什麽嗎?”


  寧璧緩緩頭。


  忽然猛地抓住熾嫣,張了張口:“師姐,我”


  “不好了!”


  剛剛安靜呼吸靈氣的精靈忽然大叫一聲,其餘的精靈也跟著著急緊張起來,在地上亂跑亂叫,將寧璧即將說出來的話給憋了回去。


  寧璧、熾嫣奇怪的看著他們,在地上如油鍋上的螞蟻一眼跑來跑去


  其中有幾個忽然急急忙忙爬上寧璧的腿,大叫一聲:“帝君生氣了!帝君好生氣呀!”


  “什麽?”


  寧璧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司卿旬的影子。


  奇怪縮頭:“師尊又沒有在這兒,你怎麽知道他生氣?”


  “我就是知道!”


  熾嫣忽然哎呀一聲,猛地站起來害怕道:“會不會烏昡和師尊打起來了?”


  寧璧眨眨眼,猶豫不確定:“不會吧?”


  這兩個人自己要說悄悄話,還能自己打起來?都是幾萬歲的老人家了,不能這麽幼稚吧?

  熾嫣卻擔憂的不行,畢竟烏昡這個人不能以常理看待,她立馬拽起寧璧的手往來時的路跑去,寧璧還沒來得及說什麽人就已經到了二人麵前。


  隻是這兩人倒是沒有打起來,而是兩個人在群毆小白?

  寧璧趕緊上前推開兩人,將早就被揍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站都站不穩的小白護在懷裏,激動道:“你們幹什麽啊?”


  司卿旬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說話。


  寧璧隻好去看烏昡,後者捏了捏拳頭看著小白又要揮拳頭,隻是這一拳沒有落下來,隻是嚇得小白一哆嗦。


  “人家說打人不打臉,你倆怎麽轉打臉啊!還要不要臉啊!?”小白哭著要埋進寧璧的胸口。


  司卿旬殺氣騰飛,立馬將小白拽了出來,扔在地上,不悅道:“我不要臉,你不要命。”


  小白:“”


  寧璧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一獸,不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兩個大男人怎麽就摁著一個手無寸鐵的小狗打呢?


  熾嫣也跑過來撿起小白,可剛撿起來烏昡就又把它丟遠了,隻聽見一聲慘叫,寧璧睜大眼睛都來不及去救就看見小白落進了湖裏,好一會兒都沒動靜。


  “小白!”


  她跑過去,隻見湖裏冒起一陣泡泡,下一瞬,一個頭頂荷花的落水狗浮出水麵,可憐巴巴的大哭起來。


  寧璧氣急敗壞回頭:“你們太過分了吧?小白怎麽說也是我的,你們這麽欺負他萬一他。。。”


  萬一他死了,自己豈不是也要跟著死?


  雖然自己本來也活不久了,可是不能虧啊!


  小白抽泣著點頭,告狀道:“對!他們不是人!”


  烏昡:“我本來就不是人。”說完還看向司卿旬,問道:“你是人嗎?”


  司卿旬:“我不做人許久了。”


  寧璧啞口無言。


  她該怎麽告訴這兩個人,不是人這句話不是這麽用的啊!

  無奈,抬手把小白從湖裏撈起來,將把它腦袋上的荷花拔了下來丟回去,但因為它太髒了不敢抱。


  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小白惹你們了?”


  烏昡聳肩:“惹了。”


  “到底怎麽了你們倒是說清楚啊!別讓我和師妹猜謎了好不好?”熾嫣著急。


  烏昡與司卿旬對視一眼,司卿旬冷冷的看了一眼小白,吐出一句:“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


  大概是剛剛他打得最狠,小白被他看一眼還有些害怕,縮了縮腦袋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向寧璧,抿唇道:“我我就是跟他們說了個我剛知道的事情,他們就打我!我又沒做錯什麽!”


  “還沒做錯?要不是你,那玩意兒能出來?”


  小白反駁:“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呀!我要是知道會這樣,我才不會出來呢!”


  寧璧被他們一句玩意兒一句這樣說的滿頭問號,熾嫣也是同樣不懂:“什麽什麽玩意兒?”


  司卿旬抬眼去看寧璧,道:“龍初六抓你是因為有人指使,而指使她的人就是被白澤放出來的。”


  “放屁!什麽叫我放的!”小白不貧。


  它氣的跳腳,可一回頭對上寧璧的眼睛就弱了氣勢,可憐巴巴道:“寧璧你信我,我不能幹出那事兒,我是真不知道啊!”


  寧璧抱胸,氣的腦仁疼。


  “說!清!楚!”


  小白心虛:“就是你不是之前趕我走嘛,然後我就回我老家不周山了,誰知道你靈氣暴漲,我突然就能有實體了,然後一激動,一不小心就就在不周山上放了把火然後”


  烏昡翻了個白眼,掏了掏耳朵,不耐煩道:“說重點!”


  “重點就是,我放的那把火吧它它把一棵樹給燒沒了,巧合的是那棵樹封印了一個東西,一個叫做神農鼎的東西,嘿嘿你們應該不陌生吧?之前聽你說什麽青銅鼎我沒想起來,剛剛忽然想起來了。”


  它說完,好半天都沒聽見動靜,覺得有些奇怪,抬頭就見寧璧居然也開始擼袖子了,一副打不死他自己不姓寧的表情,嚇得它幹脆又跳進湖裏,隻露出一個眼睛觀察寧璧。


  寧璧被熾嫣死死抱住腰身,司卿旬也上前來拉住她的手。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臭狗!你別告訴我那鼎就是龍初六的鼎,你給我上來,聽見沒有!上來我倆生死局!我告訴你我今天跟你拚命算了!”


  都不用等到補天了,現在她就能被這條臭狗氣死了!

  小白躲進水裏吐泡泡又愧疚又心虛。


  “寧璧你先冷靜”熾嫣小心翼翼的抱著她的腰。


  寧璧氣的臉紅脖子粗:“冷靜不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這死狗,我今天必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夜晚!”說著就要衝進湖裏撈人,嚇得小白直接沒入湖中不出來了。


  寧璧怎麽也想不到現在造成這等局麵的人居然就是小白這條蠢狗。


  平日裏它蠢就算了,居然還放火燒山,放就放了吧,居然還把某個東西放了出來,你說他這不是作死嗎!?

  忽然想到了什麽,火氣戛然而止,盯著冒出泡泡來的地方,問道:“所以鼎裏麵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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