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至少我還有你
馮科生氣的離開,直到我出院都沒看到他。
回去後我偷偷的開了電話,卓風給我發了五條信息,我每一條都認真的看,他問我怎麽樣,身體好些了沒有,要時刻注意別亂吃東西,告訴我多吃些什麽可以補身子,最後問我,“想我了嗎?”
我迫不及待的回複,“想,非常想。”
沒等到他回複我,我關了電話,塞進包內,繼續啃著蘋果看書。
晚上,馮科回來了。
他手裏提著一個包裹,鼓鼓囊囊的,放在我身邊,看一眼我手裏的書,告訴我說,“是你的專業課書籍,我請了家教,你不是一直嚷著要學習的嗎?學校那邊辦理了休學,等孩子出生休息一段時間再去也一樣。”
他突然這麽好,一定有原因,我狐疑的看著他的眼睛,他卻笑,眼睛眯在一起,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輕輕揉我頭頂,“卓爾,你很可愛。”
我可愛?我都快當媽的人了,用可愛形容我怎麽聽都覺得奇怪。
我躲開他的手,起身要走。
他將我拽住,扯我往他懷裏送,我無比抗拒,卻無可奈何。
我皺眉看他,最近看馮科越來越覺得他很危險,並且越來越害怕。
尤其,我害怕他那隻打我的手。
他細長的手輕輕的撫摸在我的臉頰上,眉頭微蹙,很是感慨的說,“這麽好看的臉,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動手,現在很後悔。”
家暴男通常都這樣,動手的時候無比衝動,發了狠心的要殺人一樣,等安靜下來就無比後悔,可這是不會悔改的,等他再一次心情還是會動手,之後再道歉,惡性循環,直到我被折磨致死才會停止。
我覺得半個惱人都在發冷,躲又躲不開,隻能任命的叫他一直撫摸我的臉頰。
他注意到我的不對,眉頭痕跡更深,跟著問我,“害怕我?”
我點頭。
“我不會動手了。從前恨高可可,也想不通,為什麽她就懷孕了,一次就中還真是意外,可孩子是我的,我不能不管,她當初想打掉孩子我也沒攔著是,是我父親叫人盯著她,後來一想,孩子是我的,我不能不要,不管孩子的出生多麽意外,到底是一條生命,我知道的時候已經五個月了,高可可尖叫著在我麵前罵我是狗,我是狗又如何,罵就罵了吧,嗬嗬,或許我就是一條狗呢,也不算罵人,可她逼著我要將孩子摔死,我真是氣壞了,巴掌甩過去,聲音很大,我卻絲毫不後悔,罵我是狗的女人還要摔死我的孩子,她真該打。”
我聽到一陣冷汗,盯著馮科的眼睛,卻有些點同情他。
他高高在上,不管在商場還是在哪種場合,都是一個出色的人物,手裏麵握著多少人的經濟命脈,隻要他一句話就可以操控很多人和事,卻無法控製一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
“我一直都不喜歡高可可,她潑辣,勢力,有沒有禮貌,出身雖好,卻空有一副好皮囊,沒有內涵的她頂多嫁給一個像馮海一樣的人,當初她們結婚,我極力反對,可馮海已經領證,背後還跟卓風合起火來修理我,很好,我記下了,我沒動手,事後馮海還利用女人陷害我,我不能忍下這口氣,知道嗎卓爾,我也是被逼的。”
他說的自己很無辜,可當初我跟卓風出事,還不是他主動動的手?
卓振東想拆散我跟卓風,馮科借此機會沒少見縫插針的落井下石,我也都記著呢。
“馮科,可我不覺得你多麽的無辜,你這是罪有應得。”
他哈哈大笑,輕輕的吻我,跟著抱緊我說,“至少我還有你。”
我渾身一震,這番話太過震撼,曾經卓風無數次在我耳邊說過,可現在,卓風連我都失去了。
“馮科,你昧著良心說這番話,不覺得惡心嗎?”
“我這是實話,不會惡心,嗬嗬,你不信也罷。”
他很是不在乎的繼續親吻我,攻城略地,一路侵略,扯著我的一領口將我的衣服解開。
我掙紮,推他,用膝蓋抵住他的下腹,他仍舊將我抱住。
“別動,卓爾,別動。”
他的聲音溫和的好像陽春三月的清風,吹在我的耳畔叫我有些迷糊,他是卓風還是馮科?
我仰頭看他,他輕輕喘息,有些狼狽,剛才因為撕扯,我抓壞了他的的臉,一條血痕,觸目驚心。
我輕輕的擦掉上麵的血珠子,低頭瞧。
他卻笑了,住著我的手指頭吸吮,“卓爾!”他含糊不清的叫我的名字,驚得我渾身難耐。
“馮科,你是不是瘋子?”
“哈哈哈……為了一個人瘋狂,我覺得很好。”
看來真是瘋子。
我推開他,後退幾步,“不要強迫我,不現在沒心情。”
他還是不肯放我走,捆住我的腰身,低頭看我的身前,因為懷孕,我的胸比從前長大了好幾倍,高挺的真猶如兩座舉行的山峰矗立,他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才移開眼睛,低頭吸吮,呼吸漸漸粗重,“給我,給我卓爾。我忍了很久,給我。”
我搖頭,甩出淚水來,幾次掙紮出來,仍舊被他死死的捆住。
“馮科,你說過不強求我的,我求你了,放開我。”
“卓爾,聽話,給我。”
他一遍一遍的喊我的名字,我聽的無比煩躁。
伸出手,想要抽他,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背在我身後,他抬頭看我,紅色的唇晶瑩剔透的好像有人的紅櫻桃。
“卓爾,你是我老婆。”
“是,可我不愛你,你說過不強迫我,馮科,求你了,放開我。”
我知道迎來是沒用的,還不如服軟,他會同意。
他定定的看著我,眼神裏麵的欲望一點點的消失,鬆開我的那一刻我覺得天地都下了雨一樣的叫我渾身舒爽。
“去洗一洗,早點休息。”
我直接轉身,衝出了書房。
飛快的洗好了澡,爬上床,因為肚子一點點變大,睡覺很受阻礙,側身都有些艱難,我將厚墊子放在腰下才覺得熟悉了一點。
馮科過來的時候頭發還是濕的,低頭吹幹,回頭看我的時候我正狼狽的想要將身下的被子一角拽出來,身子沉重笨拙,我吃力的一腦門的汗珠子。
他笑了,眼睛完成了月牙形,“做什麽,為什麽不跟我說?”
我沒吭聲,看著他輕易的將被子扯出來,幫我蓋上,又不放心的整理了一下身下的墊子,這才躺下來。
他側過身看著我,我歪頭瞧他,最近覺得馮科總是在笑,臉上的表情多的我有些不喜歡。
我推他的臉,“別看我,我睡不好的。”
“這張臉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