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4章 我,我想要
“沒什麽,就是一條刀口,你拿過來吧。”
我慌忙抱著藥箱過去,端著藥箱敲門,他伸出手出來,這是不打算被我看到,可我想看到,至少要確定他傷到了哪裏,我直接躲開他的手,推開了房門,赫然,渾身的傷痕映入眼簾,我怔了怔,透過氤氳的水汽,看到了他吃驚的一張臉,“怎麽進來了?”
“姐夫,我擔心你,你傷到了哪裏,我給你處理。”
“出去,我自己出來。”他來推我。
這會兒才看到,手臂上觸目驚險的傷口,正裂開白花花的皮肉,陰森恐怖。
“姐夫,這麽嚴重,你別動,關了水龍頭啊,這樣會感染的,哎呀,為什麽不去醫院呢?”我拉著他往邊上走,拽了個小凳子坐下來,開了藥箱,到了點雙氧水,就要去擦他的傷口。
卻對上他一雙似笑非笑的雙眼,“卓爾!”
他站著,我坐著,他彎著半個身子。
他在洗澡,沒穿衣服,濕漉漉的頭發山滿是水珠子,順著臉頰往下流。
水龍頭關了,霧氣也散了,看到比較清楚。
他健碩的身體上滿是傷痕,大大小小,清欠不一,胸口上還有很多青紫,青黑的胡子都看的分明。
那麽,這麽近的距離,我可以看到他身體的所有部位,包括他的下體。
我剛才隻顧及他的傷口了,卻沒有想到他沒穿衣服這件事。
這會兒對上他的視線,徹底的叫我知道了什麽叫尷尬。
他卻笑的無比詭異,像一隻已經幻化成外婆的大灰狼。
“卓爾。”
我心猛然一跳,不敢相信的蹙眉。
他反手握了我的手,輕輕將我拽起來,這會兒呼吸都近了。
我剛才注意到了他身體上散發出來的血脈噴張,男人的氣息強大而又魅惑,我吞咽了一下幹澀的喉嚨,眼睛瞪的大大的,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
他有點疲倦,雙眼泛著血紅,可看得出來他渾身仍舊透著力量。
他圈住我,濕漉漉的身體打濕了我身上單薄的襯衫,身下的那塊堅挺就好像一著了火,隔著衣服都感受到了上麵的火熱。
我的腦袋瞬間就炸了,知道該發生什麽也知道我們如何,可我就是移動不開身體,腳猶如黏在了地上一般。
他在我耳邊呼著熱氣,問我,“擔心我嗎?”
我沒應聲,不想暴露我此時的緊張。
作為成年人,一個已經有過很多年經驗的我,此時麵對的是我日夜思念的男人的身體,我是無法抗拒的,如果不是我尚且存著最後的理智,我不知道我是否早就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充滿了魅惑,已經忍的有些發抖了,仍舊再對我慢慢的勾引。
溫熱的手掌覆在我的脖子上,這時候吻才漸漸落下來,一寸一寸,擦過嘴唇的皮膚猶如給我的身體觸了電流,一寸冷又一寸熱。
可他的問卻隻是蜻蜓點水,沾了就離開,若即若離之下叫我身體的火溫潤而又暴躁。
不知他觸碰了我身上的哪一個按鈕,再也忍耐不住的主動迎合,粗重的呼吸在我鼓鼓雷動的心跳聲下蹦跳起來。
我圈住他的腰身,叫那份火熱距離我更緊。
他的動作也變得急切,不知何時,衣衫已經被他撕扯,我連聲音都未聽到,隻覺得身後一涼,跟著是他燒著了一樣的手掌,覆蓋在我的後背上,一點點向下。
這樣熟悉的身體已經多少年不曾相觸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他觸碰我的身體,一點點的攻城略地。可他卻隻是一直在親吻我,隻是吻變的粗重霸道,吻遍全身,留下的全都是他的痕跡。
我有些忍受不住,祈求的低聲嚶嚀,“姐夫,啊……我,我想要。”
他停下來,低頭看我,眼神迷離,裏麵全都是紅著臉頰的我,“卓爾,想要什麽?告訴我,想要什麽?”
他好壞,每次都想要我主動,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小妖精,渴望他的身體霸占我的全部。
每每我都能繳械頭像,不顧一切的祈求著他,糾纏著他,手下也放蕩起來,握住了那一團火,說道,“我要你。”
他忍受不住的鼻音粗重的恩了一聲,“恩,我給你。”他腰身一挺,將我抱了起來,我雙膝環繞,像一條靈活的毒蛇,等待著那份火熱盡快的進入。
可在他遲疑著的此時,卻在耳邊給了我當頭一棒,“卓爾,你可想好了?隻要我碰了你,我們必須結婚。”
我迷蒙的思緒瞬間衝出重重巨浪,猛然鑽出了海底,見到了上麵的光亮,眼前的他依舊是沉穩的,哪怕是已經在劍拔弩張的此時依舊保持著清醒,或許這就是他一直能夠潔身自好的主要原因。
我卻徹底清醒,不敢相信的看他。
他繼續問我,“想好了?我一旦碰了你,就代表你跟我求婚了,我們去領證,你想好了?”
我沒想好,可身體不是必須束縛在婚姻之下,至少現在的我不是這麽想。
倒不是說我同意人可以出軌,而是說我們之間的親密跟婚姻是不發生衝突的,他為什麽要這樣問我?
“姐夫,你……”
“卓爾,你想好,我輕易不碰你是為什麽,可一旦我們睡了,我們必須結婚,我不想再看著你跟別人走?這對你是負責也對我是負責,懂嗎?”
我懂。
他不想因為我們現在的關係不清楚我就跟他繼續睡,在他看來,這對我是不公平的,因為他還在為我著想,希望我能偶找到我認為更加對的男人。
可我再不想離開他了,隻是還沒到了非要結婚的時候,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我不想下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仍是渾身血啊,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被人利用,那就隻有劃清關係,哪怕這層關係是見不得光我也會接受,可是他不接受,他不想我見不得光,更不想他自己見不得光。
之前我們的關係多少年都在地下發展,身邊的朋友知道的都少,他說是一種保護,可到頭來我還是沒少受危險。
再後來,我們不在乎彼此的婚姻依舊藕斷絲連,多少次親密都是背地裏進行,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到頭來還不是被人利用這件事罵我們是狗男女。
如今,我們同是擔身,已經做好了準備在一起,如果還給彼此的是見不得光的身份,那真的愧對我們這麽多年的堅持。
是我錯了,是我的錯。
我輕輕推開他,搖頭,“姐夫,不能結婚。”
我沒說明理由,以為他會問,卻不想他隻輕輕歎息一聲,任由身下的堅挺繼續膨脹,鬆開我後開了水龍頭,裏麵冷水流淌,淅瀝瀝的流下來,澆滅了一團火,也澆滅了我們彼此的溫情。
他給我一個冷冷的背影,仍下我站在角落,再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