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拍馬屁
她又下意識的去看電視,隻見男人起來,把女人給抱起來了,走到了沙發的後麵,站住,讓女人趴在沙發上,男人在後麵站住。
西方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強健,也有力道,抱著女人不費力就抱了過去。
然後,女人簡直就輕車熟路了,直接配合男人,完全不見一絲絲羞赧。
許如歌的心裏嚇了一跳,別的女人也可以做到這樣嗎?
如此的放得開,如此的毫無畏懼。
顧成勳見她瞪大眼睛,眸光一閃,笑了笑,起身,把她抱起來,他也很有力量,完全不費力。
如歌心裏打鼓,溫熱的手掌拖著她到的腿。
當他抱著如歌到了沙發後麵的時候,如歌下意識地明白了,他是要跟著電視上學習。
她慌張的想要走,卻被顧成勳從後麵摁住,不讓她走。
他的臉湊近了她的耳邊,夾雜著煙草味和淡淡的古龍的香水味的味道就這樣飄來。
如歌緊張的低喊:“你放開我。”
“不放。”他痞痞的開口:“你可以像電視裏的女人一樣,大喊,也可以真情流露。”
“.……”
“總之,你不能鴉雀無聲。放開你自己,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麽難以麵對。”
如歌一下子沒有動靜了,她微微向後轉身,看向他的臉。
他的眼睛炯亮,注視著她的眼睛,眸光浮動,深邃一片。
她心驚膽戰,水靈的眼瞳裏眨動著緊張和羞窘。
“你怎麽可以這樣壞?”
顧成勳看起來那麽冷的男人,怎麽會私下裏這樣子?
許如歌覺得,這樣子的顧成勳完全顛覆了他在她心裏的印象。
他撲哧樂了,眼底是璀璨的光芒,湊近了她耳邊囈語:“別說掃興的話,隻要放開你自己,讓所有的情緒都放鬆。”
如歌一動不動了,他的手輕輕地扳過她的頭,讓她目視前方的電視。
她的思緒再度放在了電視上。
那些她從來都不敢相信的畫麵都在眼前展現。
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放開了之後,會是如此。
她看到了女人奔放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人,原來也可以如此主動。
她沒動,他的手再度伸過來,貼在她身上,繼續如同帶著魔力一般讓她知道什麽是真正的放鬆。
所謂至情至性,大概如此。
下一秒,他的手抬起來了她的腿,如歌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可是,他並沒有讓她有。
他很有耐心,學的也很好。
一道白光從腦海裏劃過,許如歌覺得自己的思緒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血液逆流,如同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恍恍惚惚的,腦子裏一片空白,所有的沒有感受到過的,都是這個男人給的。
她覺得,如果這輩子離開了這個男人,隻怕再也沒有快樂可言。
快樂之後,是難以言說的悲哀,她的心裏有太多的悲涼,最後,她徹底丟棄,告訴自己,就這樣吧。
完全的放開吧。
許如歌放開了,顧成勳也感受到了她的不一樣。
他的眼底都是笑意,很是滿意。
這個女人,就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
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個碟片又一個碟片,學了一個有一個。
許如歌嗓子啞了,腰也疼了,酸的不行。
她靠在顧成勳的身上,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身上搭著一個毯子。
如歌迷迷糊糊的,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腳底下也沒有力氣,就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顧成勳慵懶的聲音飄來:“你婆婆住院了?”
如歌一怔,還有點迷糊,輕輕地嗯了一聲。
顧成勳不說話了,摟著她腰的手有點緊。
如歌心裏一緊,想到他剛才罵自己的話,還是道:“最後一次了,算是告別。”
顧成勳倒是一愣,眉梢挑了挑。“告別?”
“對,我遇到了穆豐南。”如歌沒有隱瞞,輕聲道:“我告訴穆豐南,我要起訴他離婚。”
聽到這話,顧成勳支起脖子看了她一眼,道:“你傻啊?”
“唐律師說過了五一節就會通知他。”如歌如實的道:“不管傻也好,不傻也好,我都希望盡最後的努力,希望不打官司叫他跟我離婚。”
顧成勳嗤笑了一聲,站起來,去穿衣服。
如歌看了他一眼,別過臉。
“穆豐南不會這麽老實的,即便是起訴離婚,他也會拖著你,你現在告訴他你要起訴,通知唐律師了沒有?”
如歌一怔,下意識的搖搖頭。
“你沒有跟律師通氣隨便告訴穆豐南,你不覺得你傻?”
“我告訴他這是遲早的事情啊!”如歌並不覺得錯了啊。
“那你告訴他了,他惱羞成怒,防備起來,你能抓到他多少出軌的證據?”
“我隻要離婚,不要其他的,我抓他幹什麽?”
“沒有證據,沒有把柄,你怎麽要法官判處離婚?”
“如歌:“.……”
顧成勳整個人穿好了衣服,居高臨下的望著許如歌,冷冷地目光在噴火。
如歌嚇了一跳,看到他高大的個頭俯視著自己,整個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如同王者一般,冷硬,駭人,可怕。
許如歌顯然被他的神情給嚇到了,臉色有點白,理智也回來了。
她的心,微微的緊了下,有點刺痛。
她真的錯了嗎?
“那我.……”
“你真是有能氣死別人的能耐。”顧成勳冷冷地說道。
如歌被他堵得一下子有點說不出話來。
她憋了很久,才小聲反駁:“你不是說幫我嗎?既然你說了幫我,就算是我搞砸了,也沒事吧?”
“你搞砸了怎麽沒事?”他眯著眼睛看她。
如歌眼神一轉,抬起眸子,偷偷看他,一下看到他正望著自己,頓時就低頭,不敢再去看他。
“你是顧成勳啊,你要是解決不了,這個世界沒有人能辦到了。”
這算不算是拍馬屁?
如歌心裏腹誹了下,也不再多言了。
顧成勳聽到這個,眸光一定,隨後眼底眸色暖了起來,唇邊也勾勒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以為說句好聽的話,我就能幫你擺平了?”他還是沒有如歌吃一個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