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享受片刻溫存
許如歌知道自己不能指望聽到這個男人說出更好的話來,他在兩個人私底下的時候就是喜歡這樣,說的話也是邪肆無比。
她繼續幫他消毒,隻不過力度大了很多。
既然他還有心情說出那些不太好聽的話,那就代表著他根本不疼。
酒精消毒其實很疼的,有時候比傷了本身還疼。
但顧成勳像是沒有感受到一般,目光眯起來,注視著許如歌。
她低著頭,燈光下,她的頭垂著,頭發毛茸茸的,劉海遮掩了大半個臉,顧成勳稍微往後一退,這才看向許如歌那挺翹的鼻子,那白皙的臉頰,燈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就像是一個漂亮的洋娃娃。
隻是這娃娃不太可愛。
要不是看在她主動給自己消毒的份上,顧成勳大概還在生氣,許如歌的這個舉動,讓顧成勳的氣消失了大半。
如歌給他消毒好,傷口發炎的部位沒有在滲水了,這才起來,對他道:“你這個傷還是不要再碰水了,晚上不接觸外麵的東西,沒有那麽髒,你還是不要包紮這麽長的快,等到白天出去的時候要貼創可貼。”
她說完,彎腰收拾醫藥箱,準備離開。
誰知道,醫藥箱剛處理好,準備走。
顧成勳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猛地一個用力。
許如歌瞬間跌落在了他的身上,整個身體都砸在了顧成勳的懷抱裏。
“啊!”如歌嚇得低叫了一聲,手撐在了他的胸膛。
結實的的肌肉讓她心裏一緊,臉色瞬間緋紅,她不去看顧成勳的臉,隻是低垂著頭,手緊緊地撐在那裏。
她也不說話。
顧成勳掃了眼許如歌,手全宰了她的腰上。
那姿態,強硬,不容拒絕。
如歌抿緊了唇,也不看他。
兩個人就是這樣,他坐在沙發上,以這麽親密的姿態抱著她坐在上麵,燈光下,簡直就是一對璧人。
他目光看向她,開口道:“怎麽不反抗?”
她一怔,小聲道:“反抗有用嗎?”
當然沒用了。
他上下看了她一眼,就看在她剛才給自己消毒的麵上,對她不那麽凶了。
“你欠我一個人情。”他再度揪出來今天早晨的電話內容。
如歌道:“你罵了我死女人。”
他眉頭一皺,態度不好,反駁道:“難道不是?”
如歌:“.……”
“你打算怎麽還我這個人情?”
“.……”
“我問你話呢,回答。”
“.……”
“你怎麽不說話?”顧成勳見她不言語,手緊了緊,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裏,甚至又騰起一股子怒氣。
“該死的,你倒是給我說話。”
“死人怎麽說話?”如歌反駁。
顧成勳:“.……”
見他被自己堵得說不出話來,如歌心裏的窒悶好受了點,甚至有些愉悅。
總算,堵得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顧成勳不說了,伸手就撕扯她的衣服。
如歌嚇得一哆嗦,還是沒有動。
她知道這個男人有著極致的需求,所以他這麽做想要怎樣,她沒有動。
看她如此乖順,顧成勳有些驚訝,手裏動作停下來,心頭有些意外,剛才滕起來的火氣也被熄滅了。
他看了她一會兒,就開始親如歌的頸子。
如歌被迫仰起頭,承受著他的這種熱情。
腦子裏想著,又這樣了。
她在想,顧成勳其實是很留戀自己的,哪怕是身體,他也離不開自己。
他搬到了隔壁氣住,放著好好的顧宅不住,非要住在這裏,他要不是因為有所圖,也不會如此。
他離不開自己。
這麽想的瞬間,她的臉色又是一變,心裏有點疼。
她在想什麽?
顧成勳到底什麽目的,離開離不開自己,這是值得炫耀的事情嗎?
不,其實什麽都不是。
就是個單純的男女本能的吸引,如此而已,而她現在也是不爭氣的離不開這個男人的……身體。
明明理智告訴自己,不要跟這個人再有牽扯,可等到了他主動靠近,自己又會淪陷。
這就是她許如歌的現狀,悲哀,又墮落。
她該怎麽辦?
是推開,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顧成勳看著懷裏的女人在周身,眸光一凜,離開一點,手鉗住了她的下巴,沉聲道:“想什麽呢?”
如歌一頓,還是如實回答:“我在想,是要繼續反抗,端著,還是就此墮落什麽也不問,隻是順從感官刺激,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他一愣,眸光深了下去。
她也看向他,道:“不管怎樣,我現在單身,不再背負道德使命感,我現在放縱也隻是順從我自己的心,不會傷害誰。隻是,我的底線在哪裏,我還真是不知道了。想起來,又有些荒涼。”
顧成勳這才開口:“既然如此,不如沉淪。”
她不再動一下,腦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此刻,什麽也想想,隻想靠一靠。
這裏,有一種荒涼的溫暖。
“給我一個期限好嗎?”她開口道。
“三年,之前說過的。”他道:“陪我三年。”
“隻是睡覺,什麽都不想?”她又問。
“對。”他沉聲道。
她猶豫了一會兒,睡三年,隻怕越睡越是舍不得。
“你不想?”
“我怕我會舍不得,我會更貪心。”她自嘲一笑,在他懷裏道:“我想要的更多。”
想起來就是一團亂,腦子裏亂糟糟的。
顧成勳的目光沉沉的鎖住許如歌,眸子裏一片明亮。“結果如何總是要到了期限才知道。”
結果就是三年不到就倦怠了吧。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身體的興趣也不會持續很久,可是女人卻總是會對男人越睡越有感情,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如歌眸子垂下,長睫遮掩了她眼底的黯淡。
忽然,下巴被截獲住,顧成勳勾唇一笑,唇邊的弧度無比邪魅,顛倒眾生:“怎麽?你現在是對我上癮了嗎?”
下巴被他鉗製住,那手微微用力,如歌道:“對,對你上癮了,畢竟,夜總會的男人也沒有你好看。”
該死的。
這個女人居然把他比作了夜總會的男人。
他目光沉沉的鎖住她,有一絲危險:“夜總會的男人?嗬嗬,許如歌,你就是欠收拾。”
說完,他就封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