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火紅的玫瑰花
如歌怔忪,手腕被沈力行有力的大手握住,他眼底都是急切和絕望,擔心她就此走掉了,也絕望愛情從此沒有著落了。
“力行,對不起。”許如歌看著他還是不忍心說別的,語言也多了一抹無可奈何和傷感:“我沒有辦法。”
“我知道。”沈力行把花塞給她,道:“沒關係,我以後不聯係你就是了,你很好,這花送你,不代表什麽,我也不適合帶回去,就當是個紀念吧。”
沈力行強行塞給了許如歌那一束火紅的玫瑰花之後立刻就回到了車子裏,他很快驅車離開。
許如歌手裏捧著那一束火紅的玫瑰花。
她愣在夜色裏,在小區的門口,良久都沒有走。
看著沈力行父女的車子離去。
許如歌心裏清楚,過日子,真的還是要找平平淡淡的男人才是最好。
可是,她現在一顆心,已經淩亂不堪了。
她沒有辦法。
她不能傷害沈力行,沒有辦法愛他,也不能把他那裏當成是逃避現實的避難所,這不道德。
看著離去的車子,她歎了口氣。
忽然,一輛車子從身邊駛過,帶來了無比強勁的風,吹的她頭發都亂了。
她沒有看到什麽人,隻看到了那車子的車燈格外的亮。
她轉身往回走去。
還沒有到樓下,在小區裏,就遇到了喬伊。
看到許如歌手裏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喬伊一愣,隨即跑來,對她道:“喲,這是你學生家長送的啊?”
如歌一愣,難道喬伊知道自己今天跟沈力行吃飯?
喬伊立刻道:“對,許如歌,你這樣就對了,趁著自己年輕,趕緊的找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結婚,失婚的女人找個沒有老婆的家長,最般配了。這世間,最般配的婚姻就是勢均力敵的條件。隻有我這樣子的,才配得上成勳哥。”
如歌無言以對。
她看了一眼喬伊,轉身離開。
喬伊在後麵也不追了,得意一笑,回到了自己那邊。
許如歌乘坐電梯上樓。打開門的瞬間,就聞到了房間裏濃鬱的香煙的味道。
她眉頭一皺,抬眼,就看到了沙發上,顧成勳坐在那裏,麵容冷漠的看著她。
如歌一頓,開口道:“你來多久了?”
她把花放在門口的玄關台櫃上,這才換鞋子。
顧成勳不言語。
許如歌換了鞋子走過來,看向他:“你吃飯了嗎?天晴姐和榮念呢?”
“許如歌,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被騙?”顧成勳忽然沉聲道。
如歌:“.……”
“你跟誰吃飯去了?”顧成勳再度沉聲問道。
他語氣十分的冰冷,言語間都是憤怒。
如歌頓了頓,聽得出來他生氣,大概是看到了什麽吧。
她看著顧成勳道:“我跟一個學生家長吃飯。”
“哼。”顧成勳冷聲嗤笑了一聲。
“你怎麽了?”如歌反問。
顧成勳忽然怒喝一聲:“立刻給我把衣服除去。”
他的意思是讓他脫?
她呆住,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湧出來:“顧成勳。”
“你隻有三分鍾。”他看向手腕上的表,“我沒有耐心,你最好快點,趕緊的給我脫了,否則,我給您撕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如歌擰著細眉反問道:“顧成勳,你能明說嗎?”
顧成勳冷冷地勾起唇角,那唇邊的冰冷的鋒利的弧度,他很是威脅和邪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來白色的顏色,那煙霧後麵是他清俊的容顏。
他的眼中隱忍著怒意,即便是刻意隱忍也是火光滔天。
他冷聲道:“我現在,隻想要你給我去了這個火。”
“又是這樣?”許如歌忽然自嘲一笑,冷冷地看著顧成勳,眼底閃過淡淡的嘲諷,你雙水眸裏是波光瀲灩。“你陰陽怪氣的有話直說。”
“說的還不清楚嗎?我要你。”他再度清晰的開口。
她心裏一下子沉下去,真是覺得自己完全就是顧成勳的工具了,他真是隨心所欲習慣了,想要怎樣就怎樣。
他難道不知道他這樣很過分嗎?
如歌看了他一眼,忽然覺得,他真是喜怒無常,古代帝王也就是如此吧。
忽冷忽熱,喜怒無常,讓人無比的無奈。
她看著他,道:“我要去洗澡,你自己自便。”
她說完,就往臥室裏走去。
他忽然站起來,衝到了門口,一把把上麵的那一束火紅的玫瑰給打落下來。
如歌嚇了一跳,就看到火紅的玫瑰散落在地上,殘花落地,讓人的心淩亂。
許如歌沒有搭理他,徑直往裏麵走去。
“站住!”顧成勳吼道。
許如歌停下腳步站在那裏,看向他,問道:“怎麽了?”
“你說怎麽了?”
“你敢收別的男人的花?”他想到之前看到的那樣的一幕就很紮心。
如歌也不想憋著了,對著他道:“這是我的自由,我想要收下誰的花,都是我的自由。”
顧成勳眯起眸子,對上許如歌的眼睛,沉聲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
“知道。”如歌開口道:“我們之間就是睡而已,你要求我,沒有必要,正如我也不應該要求你一樣,但是我現在想要去洗澡,你要是想要洗,一起來。”
她說完,再也不留戀,直接進了浴室。
嘩嘩的流水聲響起的時候,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如歌站在花灑下麵,忍不住一個瑟縮。
他走了進來,到了裏麵。
看到如歌的瞬間,他直接把許如歌壓在了牆壁上,
如歌後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忍不住一個瑟縮。
他扣住她的腰,沉聲道;“許如歌,你為什麽要接受沈力行的花?”
難道他之前說的不夠清楚嗎?
如歌一愣,忽然明白過來,他是誤會了。
她根本沒有接受沈力行的花,也沒有接受沈力行的求愛。
她抿了抿唇,看著他,花灑的水在噴灑,她後背很冰冷,溫熱的水落在了身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們麵對麵,他的衣服也被水打濕了,望著許如歌,他眼底都是憤怒。
“說,為什麽?”
如歌別過臉,道:“我沒有什麽可說的,你要是想要跟我睡,就抓緊洗一洗吧,我後麵的牆壁很涼。”
他一愣,眼底一抹心疼,立刻把她撈進來自己的懷裏,他惡狠狠地咬著牙道:“你敢要別的男人的花,我特麽不會給你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