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9章 現在輪到我了
隻可惜,他們二人的基因融合率也不過隻有百分之四百,還不等他們跑出去多遠,雷華喜便已經追到了他們的身後。
“原來是兩隻小老鼠。”雷華喜舔了下自己幹澀的嘴唇,而後便揮著長刀朝著兩人劈了下去。
聽到身後傳來的破空聲,那色趕忙抽出長刀反手擋住了雷華喜的這一擊。
刀尖相交聲音響起的這一刹那,那色便直覺的自己的虎口傳來一陣劇痛,不過他卻還是忍著劇痛朝著雷華喜反擊而去。
見狀,燕淮也重新將弓箭背到了背上,同樣拔刀朝著雷華喜襲去。
“難道你們以為,兩個人一起上,我就打不過你們了嗎?”
雷華喜的身形雖然圓滾滾地好像一個球,可他的動作卻十分敏捷,就算麵對那色和燕淮的聯手攻擊,都仍舊還算遊刃有餘。
而在另一麵,隨著他們三人戰作一團,黑龍軍和卓木盛的軍隊也終於在戰場上相遇了。
一陣陣喊殺聲在夜色中響起。
心知他們二人並非雷華喜的對手,趁著一個空檔,那色立刻將懷中的信號彈掏出來扔到了空中。
“信號彈!”
茫茫夜幕之下,紅色的信號彈自是再顯眼不過,看到那色扔出的信號彈之後,沈勇達心頭一緊。
“所有人聽令,隨我出擊!”
沈勇達大喝一聲,隨即便帶領雷虎營的五百名將士衝了出去。
在他們身後,餘下的雷虎營將士繼續神經緊繃地看著守在大門裏麵。
易容成徐華的許鞍山也跟在了沈勇達身後殺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很快,率領著雷虎營將士的沈勇達,便和原來的那五百名乾狼營見識匯合在了一起。
“沈郎將!”
原本已經陷入苦戰的乾狼營將士在看到沈勇達之後,瞬間好像被人注入了一陣強心劑一般,又重新生出了巨大的力量。
“那色和燕淮呢!”
沈勇達厲聲喝問一句。
“那色郎將和燕郎將在左麵,正和一個係統宿主對戰。”一名乾狼營將士喊道。
就在沈勇達準備前去增援的時候,許鞍山卻提前一步將他攔了下來,“你在這麵,我去幫他們。”
如果對方是係統宿主的話,那徐華的出現就無疑會吸引到對方的全部注意力。
沈勇達看了眼許鞍山,不過還不等決定到底如何去做的時候,許鞍山便已經朝著那色和燕淮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色和燕淮也終於漸漸落入了下風,燕淮甚至一朝不慎被雷華喜鉗住了脖子。
就在燕淮以為今晚要死在雷華喜手中的時候。
“雷華喜!”
一道渾厚沉重的聲音在雷華喜而便炸開,他將原本抓在手中的燕淮丟人在一旁,扭頭朝著自己身後看去。
趁著雷華喜分神的時候,那色立刻上前見不停咳嗽的燕淮扶開了。
“徐華!”
看清來人的長相之後,雷華喜怒喝一聲,隨即便二話不說提刀朝著許鞍山衝來的方向殺去了。
“怎麽久沒見了,你就要這樣跟我打招呼嗎?”許鞍山笑吟吟說著,隨即抽出身側的佩刀抵擋住了雷華喜這用盡全力的一擊。
許鞍山的基因融合率遠比那色和燕淮要高,如今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七百五,自然是輕而易舉就抵擋住了雷華喜的這千鈞一擊。
“你!”
在徐華離開北麵前往長安城之前,他的基因融合率不過隻有百分之六百,自然不會是雷華喜的對手。
所以才剛剛朝著許鞍山攻過來的時候,雷華喜也仍舊以為徐華的基因融合率仍舊隻有百分之六百,也以為自己的全力一擊之下,許鞍山定會因為不敵而死在自己的刀下。
“怎麽?很驚訝嗎?”
許鞍山沒有留給雷華喜太多驚訝的時間,在擋下雷華喜的一擊之後,便立刻提刀朝著雷華喜殺了過去。
“現在輪到我了!”
說話間,許鞍山便已經高高躍起,他舉起手中的長刀,朝著雷華喜的頭頂重重劈下。
雷華喜慌忙提刀阻擋,這一次,虎口劇痛並且滲出鮮血的人成了雷華喜。
另一頭,看著兩人對戰的那色和燕淮不由對視一眼,他們兩人原先都沒有與許鞍山交過手,現在看到眼前的情形,便不難想象,基因融合率與他們相同的神勇,確實要比他們兩個強太多。
“你究竟是誰!”
雷華喜忍痛後退一步,他捂著自己的手喝問一聲。
許鞍山也知道,一旦他與那些係統宿主交手,自己的身份就很難在繼續隱藏下去了。
“我究竟是誰?”
眼見雷華喜已經看出來自己不是徐華,許鞍山索性抬手死去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
“還記得我嗎?”許鞍山笑眯眯看向雷華喜。
“是你!”
在看清許鞍山的長相之後,雷華喜驚呼一聲。
“許鞍山,你居然還沒有死!”
雷華喜怎麽都沒有想到,當初在傳聞中早已經死於陳橋之手的許鞍山,眼下竟然活生生站在了自己麵前。
“徐華呢!他在哪裏!”雷華喜繼續喝問。
許鞍山輕笑一聲,說道:“你以為,陳橋會放過膽敢傷了他家眷的人嗎?”
話音剛落,懶得再與雷華喜囉嗦的許鞍山便再一次朝著雷華喜殺了過去。
兩人一路從地上打到半空中,兩人的身形都快到幾乎消失在了那色和燕淮的眼中,若非時不時響起的金屬撞擊聲,那色和燕淮就幾乎已經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了。
“嘭——”
一道重物落地的沉悶聲在那色和燕淮耳邊響起,在灰塵消散之後,那色攙扶著燕淮走上前去,就看到一個深坑之中倒著滿臉鮮血的雷華喜。
緊接著,毫發無傷的許鞍山也平穩落在了地上。
那色看看坑中的雷華喜,又看看站在他們旁邊的許鞍山,想起先前他和燕淮兩個人都敵不過雷華喜,此時難免有些黯然神傷。
“他一時半刻應該醒不了,你們將他帶回去交給將軍吧。”許鞍山沒有去看那色和燕淮,他的目光停留在坑中的雷華喜對兩人說道。
“你呢?”燕淮捂著胸口問了一句。
聽到燕淮這一問,許鞍山才扭頭看向他,“我?自然是去其他地方瞧瞧,也許今天晚上來的係統宿主,並非隻有他一個人。”許鞍山說道。
聞言,燕淮點點頭,隨即便直直跳入坑中,提起已經昏迷不醒的雷華喜又跳出了深坑。
“那我們先回去了。”
燕淮朝著許鞍山點點頭,隨即便準備離開。
可是當他走出去幾步之後,才發現那色還一動不動站在原地。
燕淮不解看了眼許鞍山,在看到許鞍山也一臉不解之後,便又走回到了那色身邊。
“那色,怎麽不走?”燕淮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聽到燕樺這樣一句,那色才終於回過神來,他先是點點頭,之後又表情複雜地看了眼許鞍山,才抬腳朝著大營所在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