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我還是願意放手一搏
糟糕!偏偏讓德叔看到了。隻希望不要讓沉亦風知道,不然……剛建立好的信任又瀕臨崩塌。
蘇可欣隔著車窗看著德叔,尷尬的道:“德叔,張總和我有點急事要,馬上我就回去了。你先進去吧。”
張普延看著德叔笑了笑道:“原來你就是沉亦風的管家呀?不錯不錯,還挺負責任的嘛。”
這種不明意味的調侃,連蘇可欣都覺得話中有話,德叔肯定也能聽出來,但是他的臉色還是沒有變,看著張普延道:“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以後還是勸你少出現在這裏吧,這個地方,也不是你這個身份能來的。”
蘇可欣伸手扶額,這德叔果然連話的語氣,都和沉亦風是一模一樣的。
張普延也不再話,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蘇可欣,笑著道:“蘇姐,咱們早去早回吧。”
蘇可欣有一萬個理由想要走,但是張普延隻要一個理由就能讓蘇可欣乖乖的跟著他走。
“盛世集團的事,你不想知道的更多一些嗎?現在能幫他多少就幫多少,你也不想自己老是像一個白癡一樣跟著他吧?”
張普延的很聲,剛好能讓蘇可欣聽到,但是又不會讓站在遠處的德叔聽到。
這句話足夠讓蘇可欣動心了,她真的不想再做一個白癡了,隻要自己知道盛世的秘密,以後沉亦風要是遇到有什麽事的話,至少她還能幫到一些忙。
但是,張普延這個人可信嗎?蘇可欣不知道。上一次的教訓她還記憶尤新。
蘇可欣看著德叔道:“德叔,我去一下馬上就回來,盡量在晚飯前趕回去。”
德叔點零頭,他相信蘇可欣,因為這個女孩很是單純。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德叔對她就像是對沉亦風一樣了解了。
德叔沒有再多話,轉身便往家裏走去,蘇可欣也直接上了車,跟著張普延走了。
蘇可欣看了看認真開車的張普延,聲的問道:“有什麽話為什麽不能在電話裏,非要出來。”
其實蘇可欣的內心潛台詞是:電話裏多安全,在外麵多不方便,要是被boss發現了,這是要砍頭的!
但是蘇可欣不好開口,便換成了稍微委婉一些的語氣。
張普延繼續開車,沉聲道:“叫你出來自然是有道理的,你不要多問,到地方就知道了。”
這種方式讓蘇可欣感覺很難受,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躲貓貓一樣的方式,什麽都藏著掖著,故作神秘。
但是今的張普延和以前的不一樣。以前是自卑,現在自信多了,不隻是今,甚至這段時間,在張普延的身上都能看到這點。
就像是莫名其妙的帶了主角光環一樣。
蘇可欣幹脆也不話,把眼睛閉上閉目養神。一路上開開停停,蘇可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感覺車子終於停了下來,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沉亦風看著剛醒過來的蘇可欣,沉聲道:“這地方熟悉嗎?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工作的地方。”
蘇可欣點零頭,這便是之前的公司,剛搬到沉亦風的別墅,每都是半夢半醒的來到了公司,結果還是遲到了,被領導一頓劈頭蓋臉的罵。
蘇可欣忘了什麽時候自己身邊多了一個關心自己的人,開完會會給自己倒杯熱水,會關心的問自己昨晚有沒有睡好。
那段特別煎熬的日子,好在有一個肯關心自己的人,一直在默默付出。
可是物是人非,張普延已經不是當初的男生,而自己,也已經不再受那種罪。
一切都已經到頭了,蘇可欣心裏想著。
蘇可欣緩緩的道:“記得,今怎麽想到來這裏。”
這個地方已經成為過去式了,蘇可欣不願意回憶那段特別蠢萌的日子。
張普延指了指往裏延伸的路,看著蘇可欣道:“這條路走到盡頭,從那裏上去便是我的公司。”
張普延完,看著蘇可欣的眼神閃閃發光,現在雖然是白,但他的眼睛就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
他帶著自豪和驕傲把‘我的公司’這四個字了出來,蘇可欣的心裏也莫名的跟著激動,看著張普延問道:“你創業了啊?”
張普延點零頭道:“談不上創業,但是人嘛,總要有夢想,要不然就隻能做一輩子的鹹魚。”
是啊,這句話蘇可欣一直銘記於心。她不甘心做一條鹹魚,張普延也是,所以他的夢想,或許是想要成為世界首富之類的吧。
“你知道我的夢想嗎?”
張普延剛好問道,蘇可欣剛好有一絲恍惚。
夢想?記得他之前過,要過自己喜歡的日子,要對自己怎麽怎麽好。但是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所以蘇可欣搖了搖頭,認真的道:“不知道。”
張普延比了個手勢,兩人往這條路緩緩的往裏走去,下午的陽光依然明媚,可是不會刺眼,所以當兩饒身影被陽光拉的很長的時候,蘇可欣也感覺不到和沉亦風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燥熱。
或許是氣還不夠熱吧,蘇可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夢想這兩個字談起來好像有些雞湯,但是我的確不是個勵誌的人,就像你當初剛認識我的時候一樣,我隻是一個公司的職員。但是饒上進心是需要激發的,我自認為沒有足夠的潛能,但是為了你,我還是願意放手一搏……。你先別急著想太多,聽我完。”
張普延完頓了頓,看著蘇可欣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咽了咽口水,繼續道:
“聽別人,愛情是需要不斷的去爭取的,而不是動動嘴皮子哄女孩子開心。這種愛情隻存在於烏托邦,它在現實世界中根本難以生存。這就是我當初願意和李總合作的關係,當然,你可以我是現實和無情,或者嚴重點就是背叛,但是都無所謂,我知道我有很長的路要走,一路上的質疑我都可以很灑脫的麵對,我不甘心做一條鹹魚,看你生活的不開心,而卻無能為力,隻能膚淺的著關心。”
張普延完最後一句話,電梯終於到了,兩個人一齊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