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節
對於陳老板的話,我也在考慮,但是我不甘心,馬幫是我一手拚下來的,想想那一次次的風雨,想想我身上的刀疤,都是我一滴滴血,一塊塊肉拚回來的,我沒有要做總鍋頭的意思,但是我不想被田光這樣利用完了,想趕走就趕走。
古往今來很多例子,那些靠黑勢力起家的人,全部都沒有好下場,我覺得我也不例外,但是,我現在還不想退。。。
“來,在喝一杯。。。”陳老板。
我舉起酒杯,跟陳老板碰杯,陳老板好酒,就算現在沒有應酬,他依然會喝酒,就算他的胃已經爛了,還是要喝酒,我看著陳老板,我:“爸,要是讓你戒酒,你能戒嗎?”
陳老板笑了起來,:“會戒,但是會偷喝。。。”
完他就笑了,我也笑了,我:“所以,現在你讓我全身而退,就是自欺欺人,沒用的,就如你一樣,醫生不給你判死刑,你還是會喝酒的,不管是你自己想要喝,還是別人要你喝,你都會喝,這就跟我現在的情形一樣,我不能退,也不想退,也退不了。”
陳老板點了點頭,:“不管是什麽時候,我都覺得你跟你爸爸有一點是像的,悶頭做事,一如既往,我很難想象,一個人給一個老板開車二十年而不枯燥,我相信,隻要你堅持做下去,總有會得到你想要的那一。”
我點了點頭,又喝了一杯,今有高興有悲傷,悲傷與我媽媽,高興與跟陳老板聊,所以就多喝了幾杯,人要是有心思,喝酒很容易醉,這次我就喝醉了。。。
在昆明呆了一段時間,陪著陳玲見見那些同學,炫炫富,吹吹牛,跟其他人接觸接觸,也挺高興的,去了一趟我們的陳氏珠寶行,生意還可以,隻是沒有大錢可以賺,因為沒有頂級的貨,三萬五萬的可以賣一賣,但是總歸是入不敷出的,請的人都很貴,珠寶鑒定師,高級服務員之類的,月薪都好幾萬,如果一沒有三十萬的營業額,我都是虧本的。
昆明這邊,還是不如瑞麗,光是遊客,都能把瑞麗給養肥了,所以想要做翡翠生意,還是得在瑞麗。。。
我跟陳玲的家已經定在瑞麗了,所以很快就回瑞麗了,我們回瑞麗,才知道這幾發生了一樣的大事。
我陪陳玲去做孕檢,在外麵等著,很多人都拿著手機看新聞,都在談論這幾瑞麗發生的事情。
“飛哥,你看,吳彬被判刑了,三年,欺詐罪,還有十二名玉石商人也都被判刑了。。。”張奇拿著手機著。
我看著畫麵裏的吳彬,麵色嚴厲,昔日珠寶街最傲慢強勢的男人,如今站在審判台上,依舊是麵不改色,但是我知道他內心的糾結,從他額頭上那多出來的一縷白發就能看的出來,他最近幾一定是心力交瘁。
死了侄子,還想跟我報仇,但是居然被我給擺了一道,直接判了三年,雖然緩刑,但是也夠他受的了。
“我草你嗎的,飛哥,罰了珠寶街二十六億,這次他們吃的錢全部吐出來了不,還搭進去五億,飛哥,真他媽得勁啊。”張奇笑著。
我看著周會長視頻裏道歉認罰的畫麵,很佩服,我以為這種風雨,足夠把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打倒,但是他不但沒有倒,反而振作了起來,不但接受罰款,用刑,還出麵道歉,他是在用自己畢生的榮譽來挽救珠寶街最後的榮譽啊,但是陳發跟王貴他們不會同意的,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張奇把畫麵給換了,:“飛哥,你看,陳發組織了百人維權大戰,他聯係了東南亞的商人,內地的河南人,津幫,上海幫的,足足一百多人要跟珠寶街打官司,這次,恐怕珠寶街在劫難逃了吧。”
趙奎也點了點頭,:“你看,退貨潮來了,幾乎所有的商人都來瑞麗退貨要求補償,就算是珠寶街再有錢,也經不住這麽多螞蟻來咬吧,看來,珠寶街得大出血了。”
我看著那些來退貨的商人,就像是難民一樣,唯恐不及時就會吃虧一樣,總體來,珠寶街的貨還是好的,他們來退貨,也隻不過是人心亂了,這一招,殺人誅心真的厲害,我給陳發鋪了路,他就直接把珠寶街幹掉,這種人,對得起黑手發這三個字。
我看著陳玲出來了,就走過去,陳玲很開心,:“還是有用的,你看,就是胎糞,不用擔心的。。。”
我看著就笑了起來,一切正常了,隻是羊水依然偏少,隻是事實證明拜佛是沒用的!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瑞麗翡翠界鋪蓋地的新聞,所有的黑幕都被電視台給揭露了,那些偷龍轉鳳的,染色的,以及賭石源頭做假的,都給揭露了出來,一時間,瑞麗七彩雲南這個名頭,受到了巨大的質疑。
“飛哥,太子打電話來了。。。”趙奎把電話拿給我。
我接了電話,我:“。。。”
“飛哥,我跟他們談了,一共有三千個人,一萬多把槍,隻要你願意出錢養,他們就跟我們。”太子喘息著。
我感覺到了太子的緊張,養三千人是一個什麽概念?我養不起,珠寶街可能養的起,他們每個人,一的消費,就是好幾萬,有時候會更多,你別看好幾萬不多,但是養他們可不是養一,而是養一年,十年,而且,在更多的時候,他們是沒有用的,所以對我來,養這麽多人是沒用的。
我皺起了眉頭,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你現在養他,等你沒錢的時候,不能養他們,那麽你就麻煩了,他們會把你磨死,所以,我要考慮清楚,但是我感覺到了太子的興奮還有狂熱,當然了,現在突然有一批三千人的兵馬願意跟你,隻要有錢就好話,他當然願意了。
他的欲望跟考量跟我不一樣,所以,他興奮,我擔憂,我問:“魏三公子那怎麽?”
“哼,他能怎麽?入贅的女婿不如狗,現在他做佤邦經濟顧問,每個月拿幾萬塊錢的薪資,那幫跟著他的人都後悔死了,自力更生不,還要備受打壓,他們早就受不了了,所以我們一拍即合,大哥,這是個機會啊。”太子。
我聽著就舔著嘴唇,我:“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有一,我們沒錢了,這幫人該怎麽處理?他們不是你的親兵,是你買來的,沒錢了,他們就會把你賣了,你們姓魏的,都有這個傳統。”
“大哥,我知道,隻要我們把二哥給幹掉,把礦區養在手裏,就如你的,我們控製了阿爸,所有的事情都水到渠成,我們不白養,是不是?”太子。
我聽著太子的話,放心了不少,他最起碼在幹掉他二哥的態度上跟我是一致的。
“精簡,我養不了那麽多人,把人員精簡下來,我要最好的,最能打的,最能辦事的,他們現在拿多少錢,我給十倍。”我。
太子聽了就急忙:“飛哥,他們在佤邦賭場做保安,每個月才拿十幾塊錢,活的最好的是廚師,你給他們十倍,恐怕不值得他們為你賣命吧。”
我聽了就苦笑了,佤邦雖然是深圳,東南亞的香港,但是畢竟也是緬甸,這些人每個月也隻能拿十幾塊錢,真的很低,我:“你允諾了多少錢?”
“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