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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女帥

  將文件和筆記本都放進空間囊,付疏輕手輕腳地離開臥房,聽到一樓有人大喊:“監控設備損壞,中校在哪?保護中校大人!”


  看來是幹擾監控的事被發現了。


  保鏢和穿軍裝的士兵都集中在一樓,看起來很快要上樓來,大門和院門也都已經封鎖,抓歹徒的效率很高。


  保鏢們很快就發現了暈倒在刑房的齊烽火,叫醒他後發現付疏不見了,再加上原本就懷疑是付疏幹擾了學校的安全網絡,這下更加確定一切都是她做的。


  “她肯定還在別墅裏,給我搜!”齊烽火恨恨地吼道。


  看到他出現在人群裏,付疏知道他們一定猜到是自己搞的鬼,連忙衝向了樓梯。


  似乎是為了更好地保守秘密,三樓兩個房間都沒有窗戶,所以她必須下樓。


  按照記憶下到二樓,這時候保鏢們還在一樓地毯式搜查,而她已經闖進了齊競的臥室。


  在齊競驚恐的表情中,付疏速戰速決,直接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等眾人上來二樓,就看到自家少爺正被付疏劫持著,刀刃隻離脖子不到一厘米,嚇得他褲子都尿濕了。


  “退後!再過來我就殺了他!”付疏眼神冷厲,震懾著所有人。


  從這麽多擁有大量熱武器的軍人手中逃脫,她把握不大,必須要一個人質才行。


  齊烽火從人群中走到最前麵,表情陰沉得滴水,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你跑得出這裏,跑得出米亞星球,還能跑得出蓋斯帝國不成?破壞學校安全網絡,幹擾私人監控設備,都不是小罪,你往哪兒跑?”


  “這就不勞您費心了,您還是操心操心自己濫用私刑的事吧。”付疏諷刺道。


  破壞安全網絡是罪,難道私自囚禁就不是了?

  這話說完,齊烽火的臉色更黑,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模樣。


  周圍的保鏢和警衛們都手握著槍蓄勢待發,試圖找到付疏的漏洞,一舉擊斃。


  隻見付疏微微勾唇,聲音帶著些傲然:“別想抓我的失誤,我若是被打中,即便不要命了,也肯定帶走齊公子給我陪葬。”


  她匕首貼向齊競的脖頸,一道血印漸漸清晰。


  在這樣的恐嚇下,警衛們紛紛收了槍,齊烽火牙都快咬碎了,也沒再說什麽。


  他確實恨死了付疏,竟然敢拿鞭子抽他,還打暈了他,可他不敢拿自己的兒子賭。


  帶著齊競一步步下樓,讓警衛給自己打開別墅大門和院門,劫了院中的一架飛船,付疏猛地將齊競推向人堆裏,迅速登上飛船關閉艙門,操縱著飛船離開。


  幸好在皇家學校學習了開飛船的本領,雖然第一次開不甚熟練,但也不至於船毀人亡。


  齊烽火和警衛們不是不想追,但被飛砸過來的齊競擋住,再抬頭,付疏和她截下已經沒了蹤影。


  更何況,既然上了他們的飛船,就不怕她跑遠找不到。


  畢竟所有軍方飛船裏都有定位係統,即便是飛到天涯海角,也能將其定位到。


  不過他們都想到的事情,付疏怎麽可能會想不到?


  她隻將飛船開到米亞星球最熱鬧的地方,然後也沒回皇家學校,直接乘坐星軌去找吳迪。


  聽到敲門響,吳迪十分興奮,但開門看到的卻是有些狼狽的付疏。


  “怎麽了?”他擔憂地問。


  付疏聲音平靜,眼神卻泄露了一絲迷茫:“我得在你這呆一會,任何人叫門都別開,可以嗎?”


  “當然!”吳迪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兄弟:“放心吧,我死都不會開門的!”


  付疏走進門,從空間囊裏拿出筆記本和文件,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筆記本是一本日記,從8074年七月開始記起,記錄著一個叫韓燁的人,是如何接觸“我”,又以各種升官發財的條件為誘惑,引導“我”和文斂聯手,在與紅蠍子星盜團對戰時,損壞機甲的能量倉,並將這件事嫁禍給付易霆的過程。


  “8074年10月16日:韓燁以為我是傻子,笑話,我會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對付付易霆?不就是因為付易霆在國會會議上當麵否定了他的提議?”


  “8075年3月29日:文斂也真是個小人,傍著付家進了圈子,現在竟然要害付易霆,可憐那姓付還不知道自己養了頭白眼狼!”


  “8075年12月4日:能量倉由文家勢力運送,損壞百分之七十,我連夜完成剩下百分之三十,付易霆沒有懷疑,計劃順利。”


  “8075年12月30日:能量倉投入使用,預計兩天後故障。”


  “8076年1月1日:能量倉故障,蓋斯軍隊大敗,戰力損失預計在十五萬以上,八萬台機甲全部損毀。”


  “8076年1月17日:付易霆被帶走接受調查。”


  “8076年1月29日:淩晏南竟然還想保付易霆,真是不知所謂!怎麽著?被趕出淩家了吧?連他那被定為下一任家主的兒子淩煜都沒能幸免,這就是多管閑事的代價!”


  “8076年2月23日:軍事法院開庭,我和文斂共同作證,指認付易霆是丘爾帝國的奸細,證詞有效,付易霆被判死刑。”


  “8076年4月28日:付易霆,死。”


  看到這裏,付疏已經淚流滿麵。


  雖然早就覺得父親一定是清白的,但看到這些人把一切不幹不淨的罪名扣到他身上,看著父親按照這本日記的描述一點一點走向死亡,她仍心痛得恨不得將它挖去。


  日記中的“我”,顯然指的是齊烽火,文斂也如她所料參與其中,和付疏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她的父親忠軍愛國,一心為民,是因為反對了一個提議,就失去了生命,連帶著付家所有人都沒有好下場。


  至於始作俑者韓燁,付疏沒聽過他的名字,但姓韓,又有這麽大權利的,必然是皇室的人無誤。


  自付易霆被處決後,日記裏麵講的就是文斂和齊烽火爭奪軍銜,最終齊烽火獲勝,文斂隻得到了國會議員的身份。


  兩人自此交惡,指表麵上過得去,實際上誰都瞧不起誰。


  難怪之前齊烽火看見文映涵是那個態度了。


  另外那份文件裏麵,裝的是法院審判書的宣誓,表明自己所說證詞全部屬實的宣誓。


  然而就算簽了這個東西,也攔不住他們想害人的心。


  除了這些,就再沒有其他,沒有一點能指向韓燁指使他們做這些事的證據。


  但是,有這些就夠了,足以讓這些馬前卒受到應有的懲罰。


  付疏擦幹淚,眼眸深沉如水,她看向吳迪:“你不是有入侵係統的設備?幫我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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