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烈陽陣
“我叔一聽這個,頓時嚇了個魂飛魄散,急忙央求先生道,那可咋辦啊?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們。那先生說道,這事聽起來邪乎,其實破起來也容易。隻要把有問題的瓷磚挖出來,找個野地埋了,再燒點紙錢祭奠一下,就沒事了。說著,那陰陽先生就用羅盤仔細地掃描了一遍門口那塊地方,挑出了三塊瓷磚,用手指著它們說道,今天務必把這三塊敲下來。”
“因為這先生是通過一個很好的朋友介紹來的,大家關係都不錯,而那先生看我叔嬸家也不富裕,於是便說,幹脆我送佛送到西,你們就現在,當著我的麵把磚敲下來,我幫你們找個地方把事情辦了吧,不然你們自己做,怕是又會出啥岔子。辦完了事情,我也不收啥錢了,我今兒早起就沒吃飯,你們請我老頭兒隨便找個蘭州拉麵什麽的墊補點兒,你們看咋樣?“
“我叔嬸千恩萬謝,隨即就開始動手敲轉。事情辦完後請老頭吃了頓飯,從此以後便再未發生任何怪事。後來我叔心裏感覺很窩火,想去找那個小店的老板理論,被我嬸攔住了,因為這事兒確實找不出任何服人的理由,到時候再打起來對誰都不好,即便警察來了,鬧鬼這種說法誰也不能信。我叔一想也是,後來這事便不了了之了。“
此時在古宅處,激烈的戰鬥仍然在繼續。
“你有病吧!”燕南山罵了一聲,手伸進米罐,但是卻發現裏麵早已空空如也,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師弟?是你嗎?”這時倒在地上的人突然對燕南山詢問性地喊了一聲。
燕南山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隨後拿出手電一照,果然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國字臉猥瑣男人,正一臉討好的看著他。
燕南山心中暗罵,怎麽到哪都能碰到這個掃把星,這人是燕南山的師兄,叫蔣營川,但是早就被師父掃地出門,燕南山由於進門晚,對他也就見過幾次,此人不僅好賭而且極其好色,更有令人發指的悚人嗜好,每次碰到他都沒好事,沒想到竟然在這裏碰到他,真是晦氣!
“什麽師弟,你認錯人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燕南山打了個哈哈,然後一腳蹬掉他的手,然後想奪路而出。
“師弟!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這養屍地我要是進去了可就完了!”蔣營川聲音中都帶了哭腔,對燕南山連連喊道。
燕南山心中暗歎一聲,銅錢劍對著綁著他身上的紅繩一斬,然後左手準備好的黃符往前麵一撒,頓時一道火光衝天而起,將周圍的黃皮子嚇得四散而逃。後他急忙鑽了出去,黃符對付僵屍鬼物還行,但是對黃皮子卻是沒什麽用,隻能嚇嚇它們。
燕南山前腳剛出洞口,就聽到身後傳來陣陣慘叫,他往前跑了幾步,將吳尊放下,反身回去救他,心中對他恨的牙癢癢,就會給我找麻煩。
“天地陰陽,生死無常,一氣三清,道法無疆!”燕南山嘴中快速念著咒文,然後抬起右手狠狠對著自己的胸膛拍了一掌,頓時吐出一大口心血,一團血霧頓時向著百餘隻黃皮子包裹而去。
那些黃皮子沾到燕南山的鮮血頓時像被開水燙了一般,身上出現一個個血包,然後不斷脹大,最後炸開,化為一灘灘血水,而燕南山強忍住腦海中的眩暈,一把拉住躺在地上的蔣營川一隻手臂,張腿就跑。
“哎呦!師弟你慢點,我皮都要被蹭掉了!”蔣營川興許是被燕南山拖得疼了,嘴中不斷哀嚎。
“師兄,你要想喂黃皮子,我不介意把你放下。”燕南山沒好氣地嗆了他一句,拚命跑了起來。
“師父,我在這兒呢!你上哪裏去了?我好怕啊!”吳尊已經醒了,卻找不見燕南山,立刻帶著哭腔喊叫。
“吳尊,快跑!”燕南山急忙對他喊道,他此時已能感到,身後的黃皮子已經快追上來了。
“哎呀媽呀,師父!我的腳麻了!”吳尊看到身後一群追上來的黃皮子,頓時嚇得不敢動彈,在原地不住地哭喊。
“師弟,你先把我解開!”蔣營川被燕南山拖得後背皮開肉綻,痛呼道。
“也好,看這情形是走不了了,師兄,你替我護法,我布烈陽陣!”燕南山說著,快速將蔣營川身上的繩子解開,然後打開符包,將布置烈陽陣的材料迅速取了出來。
“師弟你傻啊!晚上布什麽烈陽陣?“蔣營川一爬起來急忙嚷嚷。
“我自有辦法,你替我擋一刻鍾!”說著,燕南山便一把將吳尊拉了起來,然後在他身上貼了一道驅邪符,防止他出意外。
烈陽陣,顧名思義,需要借助太陽方能發揮最大威力,這裏不得不誇讚,燕南山的師傅的確是個鬼才,想到用人的陽火代替,雖然威力略差,但是晚上也可使用。
布置烈陽陣,需要八卦鏡一麵,火石若幹,火符一打,再加上一口陽火即可。
蔣營川雖然被逐出師門,但是卻頗受師父疼愛,一些秘書禁法更是傾囊相授,甚至在師父死的時候念念不忘的都是他的名字。
與此同時,在世紀大飯店內,鬼故事大會仍在進行。
這時,一個叫劉敏的姑娘又講了一個發生在她父親身上的故事。這是一件發生在九十年代的事情。
她的父親是個警察,叫劉強。每天工作非常忙,而且還經常上夜班,有一天晚上,他下夜班,騎著自行車走在一條漆黑的胡同裏。胡同是老胡同,連路燈都沒有,但好在他這條路走了十幾年了,哪個地方有坑,何處有石墩子,他都摸得一清二楚,因此也能順當地騎回家。
突然。他隱隱約約地聽見前麵有嘻嘻索索的聲音,身為警察的他立刻提起了本能,於是從隨身帶的包裏取出手電筒,打開一看,隻見前麵是一個穿著紅棉襖的女人,她慢慢地向劉強走來,並對他說道:“師傅,能不能稍我一段路,天太晚了,我一個人害怕。”
劉強同意了,於是這位姑娘便坐上了自行車後座,不過,竟然感覺不到什麽重量。劉強也沒在意,畢竟一個姑娘家,體重很輕也正常。
劉強問道:“這麽晚了,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麽?”
那姑娘回答:“我想去黃河邊上的一位朋友家,但是上了一條黃河邊上的小路,走迷路了。。。。”
劉強沒聽懂她在說什麽,不過也沒在意,便又問:“你家住哪裏?在哪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