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住院
等等,為什麽它們都沒有意識,可偏偏我有這麽清晰的意識呢?一個疑問湧上心頭,可是如今這個狀況,任我想破了頭殼也想不出來,更何況我的腦子本來就不靈光,幹脆也就不想了。我信奉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走到那座賓館樣的建築前,抬頭看去,這座賓館有三層樓高,外觀古樸,類似八十年代蓋的那種紅磚樓,大門敞開,那些身穿白衣的鬼魂就從這扇大門內進進出出,門上有一塊碩大的牌匾,上麵寫著三個大字:“半步多”
半步多?我心中疑惑道,這個名字很古怪嘛!我再抬眼看了看那賓館,突然感受到一種很強的吸引力,讓我感覺特別想進去,就像是一條餓極了,突然遇到一大盤鮮美的肉包子那種誘惑力一樣大,雖說這個比喻有些不大恰當。
我被那種誘惑力所吸引,慢慢地意識模糊了起來,也開始向那棟建築中走去。突然,從我身後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王鵬,你要到哪裏去?”
我心中一驚,馬上回過頭,你們猜,我看到什麽了?
我看到一個光頭的老人家,看上去得有六十來歲,麵向很凶,身材壯碩,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我被他的氣勢所震懾住了,一時半會兒不敢動彈,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隻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發愣。
那光頭老頭子一路小跑地向我跑過來,好像還帶著一陣風,然後伸出手,一把把我拉出了那座建築正中,離開大門口。
離開了大門口,我的腦袋方豁然清醒,一下子回過味兒來,不知道剛剛因為什麽原因,被那座建築的那種魔力迷惑了頭腦。
下麵,我們繼續開始把沒講完的故事講完,是關於那個蛇緣的故事。話說隨著老主顧不斷的流逝,張輝的生意越來越差了,而他的身體也莫名其妙地消瘦了起來,大馬上就哦他依舊在堅持地喝著自己所釀製的活蛇酒。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張輝的身體不僅越來越差,而且麵色也開始漸漸地發青,許多認識他的老鄰居,都關心地詢問他:“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麽看著臉色越來越差?”
一開始,張輝不在意,可越來越多的人都這樣問,張輝心中泛起了嘀咕,但他不僅沒有做正確的選擇,反而變本加厲地開始喝酒。
他相信,自己炮製的蛇酒肯定能治療自己的疾病。結果,時間又過去了三個月,張輝整個人都脫了相,麵部瘦削無比,身體骨瘦如柴,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慢慢地,老張的病越來越嚴重,不知什麽原因,身體開始一層又一層地蛻皮。
幾層老皮退掉以後,露出了裏麵鮮紅的嫩肉,樣子十分恐怖。
後來蛻皮蔓延到了全身,每一處的皮膚都在脫落。張輝實在是受不了了,他開始重視了自己家一直以來流傳的一道家訓:“雖然家傳有蛇緣,但統統都是善緣,如果要利用這種緣去做殺蛇害命的事情,那麽蛇仙絕對不會放過他。”
張輝真的害怕了,這八成就是自己的報應來了。
張輝決定分兩路解決自己目前的困境,首先,是科學的方法,其次,是靈異的方法。他先跑到了江都市最好的一家皮膚病醫院,找了最好的專家,來對自己進行診斷。醫生接診時,也根本無法判斷這種古怪的病症,隻能讓他暫且住院,以便後續的觀察。
好在張輝這些年靠賣蛇酒賺了不少錢,支付住院費倒是綽綽有餘。同病房的人因為害怕這麽個全身潰爛的病人,擔心傳染,紛紛要求調換病房,一時間,張輝成了個孤家寡人。
五十年代,村子裏事情複雜多變,當時識字的人極度稀缺,文盲占絕大多數,而身為赤腳醫生的李辰娜便充當了當地的脫盲教師。他對這份工作熱情極高,也十分認真地去做。因此,得到了很大的成績,並且得到表彰。
到了六十年代,出現了那個事情,於是李辰娜感到事態很緊急,便把家裏的十枚銀元裝在一個小罐子裏,埋進了菜園子。
後來,事件爆發了,村子裏一些積極分子開始開大會,其中一個人,揮起了斧頭,砍掉了李辰娜的一隻耳朵,由於用力過猛,刀尖刺進了他的右肩膀,而這個留在右肩膀上的傷口,就成了吳博今生右肩上的胎記!”李辰娜不敢在家居住,便連夜躲進了某個橋底,他的妻子粉菊每天都冒著很大的危險給他送飯。而那些積極分子們每天瘋狂地搜索李辰娜,而又怎麽也找不到,無處發泄怒氣的他們,便把李辰娜的妻子抓了過去暴打了一頓,限期讓她說出自己丈夫的藏身之所。
於是,粉菊便把這個消息偷偷地告訴了已經在橋底下住了半個月的李辰娜.李辰娜聽說這個消息之後,更加恐懼,便鑽進了深山裏,爬到一顆巨大的古樹上躲藏起來,而妻子粉菊又被拖出去繼續拷打,
與此同時,在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中。其中一個名字叫孫惠的女孩子講了這麽一個故事。事情發生在她的一個表哥身上。表哥的名字叫李達,今年二十二歲,因為大學學了聽上去高大上,然而實際上沒卵用的冷門專業,所以老家沒什麽就業機會,幹脆就留在了繁華的江都市,雖說工作依舊不好找,但起碼就業機會多一些。
當李達進了人才市場之後,看到人山人海的應聘者,心立馬就涼了一半,天啊,這也太多了。看到那些求職者以一種極其嫻熟的手法,就如同快遞員一般地把自己的簡曆投放到那些正眼都不抬的招聘人力桌子上,李達心裏感覺很不舒服,同時也感覺到,當年在大學時的雄心壯誌,實在是太過虛幻了,步入了社會,一些都要重新開始。
於是,他隨便找了個工作,先幹著,然後騎驢找馬,他相信,隻要肯吃苦,肯定有出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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