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與此同時,江都市世紀大飯店內的鬼故事大會依然在進行當中。其中一個名叫趙敏雅的女孩子講了這麽一個故事。事情發生在她母親身上,母親名叫葉慧蘭、那個是個葉惠蘭已經在一家機械加工廠工作了有半年了,那個年月人們的性格也都特別樸實,而她從小也是特別崇拜君仁,能夠穿上製服成為一名光榮的女戰士。上班以後,就有了收入,能夠買一些布匹,就可以做一件軍綠的上衣,母親雖說是很不情願,可最後還是答應了,說是要等上一段時間。
而且葉惠蘭也和好朋友商量好了,衣服做好以後就去鎮上的照相館照照片。
當時葉惠蘭所在的加工廠是每周六個班,每天八小時,三班倒製。工廠在鎮子上,而蘭子的居住地距離工廠有一定的距離,所以每天都要騎著自行車上下班。
一個單程都將近要一個小時,雖然遠但也沒有辦法,蘭子比其他人出發得都要早。要說上白班還不覺得怎樣,可是中班和夜班時,路上行人非常少,心裏還真是有些打怵。
好在蘭子有個好閨蜜叫李辰博,兩人結伴而行,會好很多。她們上下班的路上要經過一座烈士陵園,晚上路過陵園的時候,風吹得園裏的鬆柏沙沙作響,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即便有人作伴,蘭子的心理還是有些發毛,總是有意地加快車速騎過去。這個禮拜蘭子輪到中班,但不巧的是李辰博因為身體原因,請了一個禮拜的假,這下可就剩下蘭子一個人走了。
這天下班之後,她一路忐忑地騎著自行車,可卻總是感覺後麵有人在跟著她、可回頭看時,卻是什麽都沒有。接近陵園時,她更加緊張了,和往常一樣,她用力蹬了幾下腳蹬子,想快速地騎過去。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車鏈子突然哢嚓一下掉了下來。蘭子隻能是下車查看情況,在昏暗的燈光之下,蘭子反複向踏板上繞鏈條,卻無論如何也是裝不上,急得她額頭上直冒冷汗。
她又急又怕,開始四處張望,希望能看到一個過路人,能幫幫她。就在這時,從陵園方向走來一個身影,隱約看見是穿著君裝的。
看到了君裝,蘭子的心稍微平靜了一些,等走近了,也終於看清了那人的模樣。隻見那人長得身材魁,濃眉大眼樣貌英俊,這讓蘭子有了不少的安全感。蘭子認為他應該是守陵園的君仁,還沒等蘭子說明情況,那人便蹲下來,幫助女人上車鏈子。
隻見那軍人將鏈條對準槽口,將腳踏板反向一轉,鏈子立刻就裝上了。蘭子看到車子被修好了,連聲道謝。那人隻是微笑一下,行了一個軍禮之後,轉身便走了。蘭子也沒有多做停留,趕緊上車往家裏騎。讓蘭子沒有想到的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每次車子騎到陵園門口的時候,都會莫名其妙地掉下來。
而那個君仁也會準時出現幫忙修車。雖然她對君人有好感,可這麽巧的事情接二連三地出現,總感覺怪怪的。
一開始時,她並沒有和自己母親講這件事,但是在第三天遇到這件事後,便把這事和她母親講了。
媽媽聽後,也是感覺有些奇怪,便說明天讓哥哥接她一下。可是,蘭子的哥哥是個出了名的懶漢,一聽說讓自己去接下中班的妹妹,十分地不情願,怕耽誤了自己睡覺,但是媽媽的話也不能不聽,隻能硬著頭皮去了。
不過,對此蘭子的心裏是極其矛盾的,她從一上班開始,就希望哥哥每天能夠接送,這樣心理著實能夠踏實不少,可是懶漢哥哥從來都沒有要接送她的表示,所以她也不敢奢望。
而自從那位不認識的兵哥哥給她安裝過車鏈子之後,她非但感覺那段路陰森可怖,反而在她心中萌發了一種朦朦朧朧的衝動,總想找些理由在那裏多呆一會兒,而這種情況,若有哥哥在場,也是很難堪的。
從次日起,哥哥每天晚上就到加工廠的門口等著接妹妹,奇怪的是,自從哥哥接她之後,車鏈子連續三天沒有掉過。而車鏈子不掉,反而蘭子心裏卻有些不開心。
雖然前幾天蘭子掉車鏈子時,那位兵哥哥每天與她在一起的的時間不過是兩三分鍾,但是軍人的英俊相貌,威武的身姿,都讓蘭子不禁春心萌動。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上白班的時候了,蘭子母親也給女兒做好了軍綠上衣,蘭子穿上軍綠上衣,對著鏡子照來照去,十分快樂。
於是,她與李辰博約定,一定要去照一張合影這天中午工間休息時,天陰沉沉的就像晚上一樣,估計是要下雨,李辰博和蘭子急忙穿上軍綠上衣,跑到工廠附近的照相館照相。攝影師是一位男同誌,他建議兩人照一張半身照,既可以突出麵部,又能看出軍綠色的上衣。
兩個人按照攝影師的要求,坐穩之後,擺好了姿勢,攝影師衝叫他倆再笑一笑。照片拍完之後,取照片的日子定在了兩天以後。過了兩天,他倆高高興興地來取照片,到了前台,卻說還沒有洗出來。蘭子和李辰博聽了這話有點不高興,因為明明說好了隻要兩天,現在怎麽又變了呢?
而服務員這時候說話,也顯得有些支支吾吾的,於是兩個人又去找攝影師,質問他是怎麽回事?
那攝影師說:“那張照片沒有照好,所以根本沒有洗,要不重新幫你們照一張怎麽樣?”攝影師說完,兩個女孩更加生氣,攝影師倒是脾氣很好,當初自己許諾可以照好,現在也確實理虧,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個問題,那天是不是你們倆來照的相?
兩人一聽,四目相對,這剛過去兩天的事情怎麽就能忘了呢?攝影師聽罷搖頭道,明明兩個人的照片,卻照出了三個人!
蘭子和李辰博一聽,也是覺得挺奇怪,就連忙問他到底是咋回事?直到此時,攝影師才戰戰兢兢地講出了事情的原委。就在攝影師處理底片時,卻發現照片上除了兩個女孩之外,竟然還有第三個人,於是那兩個女孩便要求看看那第三個人是誰?
攝影師看他們如此堅持,便拿出了照片。兩人一看照片,這下蘭子的腦袋嗡得一下,一激靈,仿佛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蘭子突然一下子搶過了照片,頭也不回地衝出了照相館!回到車間後,蘭子才稍稍地緩過一些神來,但是依舊非常木訥,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李辰博不知道蘭子為何會反應如此之大,便去詢問。蘭子臉色鐵青,支吾了半天才講出了事情的原委,李辰博也是感覺這件事有點太過詭異了,於是二人沒再多說,抽了一個周日的空去了列士靈園掃墓,無意中看到一個墓碑,隻見那上麵的人,照片上的音容笑貌,竟然和那個自己遇到的兵哥哥,有幾分相像。
故事講到這裏,便告一段落,大家聽得都入了迷。玉小霞看到這種情況,便舉起酒杯,道:“故事縱然好聽,可是。。。”
話題再度轉向冥陽,話說眼前站著的這位,身穿寬大白袍,頭戴頂尖高帽,一看就不是陽世之人,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白無常嗎?
冥陽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麽,或來此有何意義,便問道:“來者可是無常鬼,找我作甚?”
那人哈哈大笑,道:“難道你忘了,你還要救自己的兄弟嗎?”
冥陽聽後,心中羞愧,可是,他依舊感覺自己能力卑微,還沒有能力救出自己的兄弟。
白無常說,你隨我來吧,事情不能再耽擱下去了,不久之後,鬼故事具足一百零八個,鬼門將開,到時候,地府和人間的通道即會打開,那時,你想救都救不了了!
蕭何聽了這番話,心中感覺也是確實如此,可是,自己現在什麽道術都沒有學會,又該怎麽救蕭何呢?
於是,白無常也沒等他多說,道:“你可以找人打造一個冥間飛船,我們一起去地府請鬼軍。”
冥陽問道,這鬼船又該如何打造呢?
白無常說道:“這好辦,你去一個叫做吳賴飯莊的地方,那家飯店的大廚,表麵上是個廚子,實際上是個紙紮人,他的手段非常高超,你去請他來吧,絕對錯不了。”
冥陽感覺奇怪,這身體狀態怎麽還瀕死了呢?於是他心中暗罵道:“勞資剛重生呀,而且重生到了這麽一個富貴家庭中,又要死了,嘿,虧死我了呀!”
因為冥陽修持了龍象般若功,注意力高度集中。林凡發現,這套係統的操作,需要高度的注意力集中,而他也恰好有這個前世的優勢!
冥陽不慌不忙地打開了手中的小木匣,好像使用這個係統,已經使用了很多年一樣,信手拈來。
立刻,在冥陽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塊屏幕,其上陳列著各種物品。
冥陽躺在軟床墊上,總算能安靜一陣子了,他懷疑剛剛聽到的那個機械音是幻覺,或許是因為剛剛重生的原因,大腦還不能適應?
為了救自己兄弟,冥陽必須要重新認識自己!於是,冥陽下了地獄,重新找回自我!這一點蕭何還是有信心的。他相信冥陽的智商,因為冥陽曾經說過,幽幽鬼音在耳畔回響了十年,夜夜失眠,這要放一般人,不精神崩潰就算不錯了,而冥陽竟然還能考上在整個華夏國都數一數二的江都大學,
它們有的有三角形腦袋,有的是獨眼巨人,有的長得就和西遊記裏的鬆樹精一樣,呈現出植物的形態。如此種種,不一而足,親眼看到,真比在陽間看CG描繪出的那些外星人,或鬼怪妖精要爽得多!
走在前麵的陰官解釋說道:“地府的鬼卒,絕大多數都是業力顯化,而由因為業力之作用玄妙無比,變化無窮,因此所顯化出的形象,自然也是變幻無窮。”
冥陽不敢耽擱,他快步穿過一條黑暗的走廊,
昏迷後的李辰博被緊急送往了醫院,現在,韓雪貞此時也阻止不了醒後的他了解真相,當韓雪貞拿著水果推門而入時,病床上的李辰博呆呆地坐在病床上,兩眼無神地望著窗外,幾日前還在哈哈大笑的小胖子在這一刻,仿佛變成了一位滄桑老者,昔日的笑容全部消失無蹤。
韓雪貞小心翼翼地坐在病床便,輕聲道:“你要吃蘋果嗎?”
李辰博仿佛什麽也沒聽到,隻是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呆滯空洞。空氣中一片寂靜。
韓雪貞也沒有說話,她默默地走到窗前,打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透進來,或許能夠衝淡一些病房中壓抑的氣氛。韓雪貞看著麵前消極的李辰博,不禁想到了以前的自己,當初的她,可沒有如今的李辰博命這麽好,至少還有人陪,想想當初的自己。。。
那時的他,與空氣融為一體。無人問津,外麵的喧囂全然與自己無關,每天小小的樂趣,便是一隻又一隻地數著窗外的麻雀。韓雪貞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背後突然一個聲音:你難受嗎?
他這是在琢磨什麽呢?在人才市場上,看著那些求職者就像郵遞員一樣,以極度嫻熟的手法把自己的簡曆扔在一個又一個的招聘位上,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後來,有個胖哥走過來,對我猥瑣地一笑,說道:“投吧,哥們兒,半年以後你這手速就趕上我了!”說著,又是一溜煙地掠過一排招工攤位。。。
應該說,我的運氣比那胖哥強多了,還沒等我的神級手速練成,就找到了一份工作。雖然薪資低微,可起碼還算體麵,算是個坐辦公室的。
找到了工作,總算是能自己養活自己了,我很高興。為了上班方便,我特意在公司的附近租了房子,距離公司就隔了兩條街,每天上班步行就可以,連公交費都免了。
就在我入職的前一天晚上,大約十點,我躺在出租房的單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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