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啪啪時被嫌棄
“我們不去醫院?”
蘇悅有些驚訝,還有些不安。
畢竟林斯然那個男人,既渣又小心,骨子裏還有點惡毒……這禍怎麽說都是她惹下的。要是萬一連累了季氏集團,她總覺得不好意思。
“不用去。”
季明碩說,抽空伸了手,在她頭上摸了摸,又重新發動了車子回去。
別墅書房,季明碩在裏麵呆了很久,蘇悅知道他在處理公司的事情,也不去打擾他,而是難得善心大發的跑廚房去,跟安媽膩歪著。
“安媽,你們家大少爺喜歡吃什麽啊,我能不能做點好吃的,去討好一下他?”
蘇悅一臉興奮,眼睛亮晶晶的模樣,看起來倒是純真的很。安媽就喜歡她這樣的性子,純真可愛的少奶奶,心裏想什麽,眼裏就有什麽,這可比外麵那些黑心黑肺的女人們可愛多了。
至少,率直的坦蕩。
安媽對蘇悅這個少奶奶那可是喜歡的很,當下就一臉慈愛的道,“少爺啊,他不太愛吃辣,口味偏淡……不過,倒是愛吃一道醋溜土豆絲的菜。”
醋溜……土豆絲?
蘇悅目瞪口呆。
我去!
這麽接地氣的菜色……當真是季家少爺的最愛嗎?
震驚的掉了一地眼鏡。
“唔,這個這個……我會。我來好不好?”
回過神來,蘇悅搶了安媽的灶頭工的班,打算一展身手。
嗯!
看在最近的男神老公對她越來越溫柔的份上……她決定小小的回報一下他。好歹,做戲要全套,恩愛也要秀得完整。
至少,萬一將來離婚了,她也並不覺得自己在這個婚約期內的日子過得有多麽的淒苦。
可是……一想到“離婚”這兩個字,蘇悅莫名的情緒低落。
離婚嘛,早就簽好的協議呢,她這麽不舍什麽意思?
“悅悅,悅悅?”
安媽在邊上叫著,蘇悅愣了一下,連忙回神,“安媽,有事?”
“沒事啊!就是悅悅,你土豆皮削的這麽厚,好浪費的。”安媽擔心的說,這孩子也不知道受啥刺激了,削皮而已,也不至於將整個土豆腰斬吧?
差點把手都削了。
安媽不是心疼這土豆,她是心疼蘇悅這走神。
“好了好了,你還是別做了,我來吧!”
安媽直接將蘇悅推出了廚房,不允許她再靠近一步。
蘇悅:……
無奈的看一眼廚房,慢悠悠的晃回了客廳坐著。
樓上的書房依然緊閉著,季明碩並沒有任何下樓的意思。蘇悅想了想,走到窗子邊往外看,張叔正在牽了狗繩遛狗。
蘇悅琢磨一下,拉門出去,“張叔,你休息一下,我來帶黑子吧!”
夕陽已下,天邊雲色燦爛,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你行嗎?”
張叔看一眼麵前躍躍欲試的少奶奶,先是問了一句,還是將狗繩交到了蘇悅手中,一連聲的囑咐道,“黑子很聰明的。你對它好,它就知道對你好……唔,對了,你上次喂過它的,所以,你隻要不是故意去逗它,它會很乖。”
話雖如此,但黑子……正宗的德國大黑背啊!
養得毛光發亮,膘肥體壯,一看生活質量就極好。
當然,這樣的狗,也極不好惹。
“我知道了張叔,我不會故意逗它的。”
蘇悅接過了牽引繩,慢慢的牽著黑子走。
黑子歪著頭看她,幽幽的眼睛裏冒著疑惑的光芒,但很快,這種光芒又隨之散去。
唔!
又是這個女人……不過,好像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大概是家裏的新成員?
黑子放下了戒心,對曾經有過不少印象分的蘇悅,也不是那麽很排斥。
“黑子,聽話。她是少奶奶,不許放肆啊!”
張叔摸了摸黑子的頭,跟它說了這句話,黑子似懂非懂的搖了搖尾巴,跟著蘇悅向著草坪的另一處慢慢走去。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蘇悅一邊看著天邊夕陽,一邊難得悠閑的散著步。順便還注意著黑子的動作。
黑子順著草坪,往最角落裏走,蘇悅連忙跟著它過去,“黑子,怎麽了?”
走到近前,角落裏的草坪有些稀稀落落的樣子,黑子奔過去,抬腿,蹲下……
好吧!
蘇悅抽了抽唇……默默的背過了身。
轉身的瞬間,別墅外的便道上,有人朝著她拚命的招手,“蘇悅,蘇悅!”
她下意識抬看,驚訝的看到,竟然是……蘇冉。
“你來做什麽?”
對於這個便宜姐姐,蘇悅從來就沒有好臉色。
蘇冉這次倒是滿臉的討好,努力靠近麵前的柵欄,看著別墅內的蘇悅說,“悅悅,我知道上次醫院的事情是我不好……可是,我不也為這事付出代價了嗎?所以,我們姐妹之間有什麽過去的隔夜仇啊,你說是不是?”
想到上次的事情,蘇冉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不就潑了她一身湯嗎?
至於那麽狠的把她拘留十五日,罰款兩千塊?
罰款倒是次要的,可是拘留……這是真把臉都丟盡了。
蘇悅:……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聽不懂,說人話!”
莫名其妙跑過來給她表演什麽姐妹情深……不好意思,她不是聖母白蓮花,你打了我右臉,我還把要左臉給你打。你昨天剛捅了我一刀,今天給我賣賣乖,我就可以把那些傷疤全忘掉。
她可是記仇的很。
她身上燙傷的痕跡還在,這些天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去做做美容手術……免得,那啥季大家爺突然狼性大發的時候,會摁著她進行一種啪啪啪的運動。
到時候,萬一嫌棄她身上的傷怎麽辦?
咳咳!
人家雖然嫁入豪門活得很放肆,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很要臉麵的嘛!
啪啪的時候被嫌棄,求問心理陰影有多大?
萬一將來不孕不育,倒黴的還是她!
這特麽是影響國家大計的事情……為社會主義的人口事業,添磚加瓦,鞠躬盡瘁。
“悅悅!”
對於蘇悅的態度,蘇冉一直都是有準備的,可再有準備也比不上這麽赤果果打臉來得難看。
她咬了咬牙,簡直快要氣死了,“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姐姐。你這麽對我應該嗎?”
“唔,是嗎?那該怎麽對你?不好意思,我剛剛心情還挺好的,可現在見了你,突然心情就不好了。”蘇悅牙尖嘴利的說,看一眼已經處理完自家米田共的黑子,她手一拉牽引繩,“黑子,我們回家。”
蘇冉:……
眼見得跟蘇悅沒法溝通,蘇冉眼珠子一轉,看向了狗。“咦?這就是季總家的那隻狗嗎?”
蘇悅揚了揚唇,似笑非笑的站在原地,黑子感受到了蘇悅的不善,齜牙向著蘇冉嗚嗚的低吼。
蘇冉嚇了一跳,“啊,這狗好厲害!”
“嗯,還可以吧!”
蘇悅彎腰摸了摸黑子的頭,黑子不耐煩的甩了甩尾巴,忍著脾氣沒咬她……嗯,這女人是自家人,是一夥的。
“厲害歸厲害,不過它看起來很聽話啊……悅悅,我也想摸摸它。”蘇冉說,並試探著將腰身探過前麵矮矮的柵欄,伸手摸向了黑子。
黑子的尾巴不搖了。
蘇悅揚了唇,將黑子的牽引繩悄悄鬆開,就見眼前一道黑光“嗖”的撲出去,蘇冉撕心裂肺的痛叫聲,差點將蘇悅的耳朵震聾。
早說了,黑子很厲害的,你幹嘛還要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