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說不見是假的
“其實你也在猜測對不對?”夏樾琛道:“你知道淩喻對慕慕做了什麽嗎?如果你真的知道這個男人對白慕慕做了什麽,那就不會向現在一樣愛他了!”
夏樾琛一想到白慕慕在淩喻哪裏受到的委屈就怒不可遏,世界上還有這種渣男!
“慕慕,難道淩喻還跟慕慕有聯係?”安沫眼神之中泛著淚光,絕望的看著花板,其實在安沫心裏早就動搖了,隻是不願意也不敢承認淩喻其實根本就不愛自己。
“他綁架過慕慕,傷害過慕慕,甚至是想要動用強奸,如果這些你還是覺得淩喻是一個好饒話,我也無話可了。”夏樾琛想起白慕慕躲在自己懷中哭泣的模樣,都覺得心疼,就是因為淩喻,所有白慕慕的情緒才會變得不穩定,需要心理醫生來治療穩定情緒。
安沫聽到之後怎麽都不敢相信,“這不可能,怎麽可能,你一定是在離間我和淩喻的關係,夏樾琛,這就是你的不對,我根本就不會相信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值得我這麽相信,淩喻可是我跟了這麽多年的男人呢!會因為區區幾句話我就相信你!”
安沫難以置信,表麵上態度很強硬,可是心裏卻很難過,甚至是懷疑。
“我為什麽要拿慕慕來騙你?”夏樾琛搖搖頭,對安沫執迷不悟的態度很不能理解:“你自己掂量吧,難道你感受不到淩喻對你時候又愛?”
“你這麽勾引我,其實就是為了讓我幫淩喻吧?”夏樾琛問道。
安沫聽到這的時候,眼前一亮:“夏樾琛,我求求你,幫幫淩喻,現在的他還在外麵流離失所,奔波呢,隻有你,現在隻有你,能夠幫他了!”安沫的聲音帶有祈求,“隻要你答應我,我什麽事情都願意去做。真的,隻要你答應我。”
在夏樾琛看來,安沫隻不過是瘋了,夏樾琛最終還是拒絕了:“我不會幫他的,此生我都不會幫淩喻,但凡是傷害過慕慕的人,我都不會幫他的。我也隻是看在您是慕慕的,母親的麵子上才會伸出援助之手,但是其他的你還是不要想了。”
安沫不甘心:“為什麽不能幫幫淩喻,為什麽,為什麽?”
夏樾琛起身,轉身就離開了,留下安沫在空蕩蕩的病房之中哀嚎。
安沫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夏樾琛離開,想挽留,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無助的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嘴裏隻重複著一句話。
“淩喻,淩喻……”
出來多可笑,明明知道淩喻不愛自己,隻是把自己當作一個社交的工具,安沫卻還是傻傻的欺騙自己,日後淩喻肯定會愛上自己的,肯定會……
可是自己把這件事搞砸了,淩喻他沒救了,淩喻肯定會離開自己的啊!
安沫的臉上一片痛苦,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雖是哭,但那聲音比笑聲還要尖銳,整個人就像個神經病一般,一會哭一會笑的。
離開安沫的病房後,夏樾琛走到停車場,走到自己的車位旁,拉開了車門,一臉煩悶的坐了進去,他現在一閉眼就是白慕慕被淩喻欺負的場麵,白慕慕躲在自己懷裏無助哭泣傷心的模樣,夏樾琛至今忘不了。
一手握拳狠狠錘了一下方向盤,黑眸裏燃著怒火,胸口悶著一股氣,隨時會爆發一般。
幫淩喻?不可能!他對白慕慕做出的傷害,他這輩子都還不起!
不耐的扯了扯領帶,夏樾琛深吸一口氣,逼著自己把心中的這股氣壓下去。
閉眼,靠著駕駛位的靠背,過了良久,夏樾琛才睜開了眼,眼中的怒火已經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讓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發動了車子,退出停車場,夏樾琛一路飛馳向家中的方向開去。
風從搖下的車窗竄入車中,吹起夏樾琛的頭發,車子開得很快,闖了好幾個紅燈,但夏樾琛無暇顧及,他現在隻想看見白慕慕。
“吱”車輪猛然停止轉動,摩擦在地上發出尖銳的聲音,夏樾琛未等車子徹底停好,就開了車門,疾步向家中走去。
推開房間門,白慕慕正坐在沙發上,一雙美目直看著電視,很專注,金色的陽光透過窗子,灑落在白慕慕的身上,為她渡上了一層金光,一頭烏黑的頭發散落在身後,許是因為陽光的照射,成了褐色。
心中所有的不安,在看見白慕慕的一瞬間,穩定了下來,心中懸著的一塊石頭徹底放下,夏樾琛鬆了口氣,大步朝白慕慕走去。
白慕慕本來是在發愣的,隨著夏樾琛的走近,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撲向白慕慕,把她包裹其中,白慕慕漸漸緩過神來,看見夏樾琛,開心的站了起來。
“你回來啦!”
夏樾琛見白慕慕還是這般活潑的模樣,不禁露出了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微笑。
“嗯,回來了。”
白慕慕見夏樾琛還站著,暗罵自己笨,連忙讓夏樾琛坐下,給夏樾琛倒了杯水,遞到夏樾琛手鄭
“累了吧?喝杯水緩緩。”
本來夏樾琛也沒覺得多渴,直到白慕慕給他遞了水才發覺喉嚨幹澀,接過水杯,咕咚幾下就把水喝完了。
白慕慕見夏樾琛喝完了水,貼心的接過杯子,放回了桌上。
“那個,關於我母親的事……”白慕慕悄悄督了夏樾琛一眼,忐忑不安的開口道。
“她想讓我幫淩喻。”夏樾琛接過話。
“噢,這樣啊,那你的意思是?”白慕慕咬了咬下唇,再次開口問道。
夏樾琛本想,他不想幫淩喻的,卻又突然想起淩喻是白慕慕的初戀對象,怕自己這樣有些許不妥,抿了抿薄唇,才道。
“再回答這個問題前,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夏樾琛深深的看了眼白慕慕。
“什麽?”白慕慕歪著頭疑惑不解。
一時間夏樾琛沒有接過話,過了良久才開口道“你對淩喻,還存在多少感情?”
幾乎是瞬間,白慕慕聽到淩喻的名字,麵色發白,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漸漸握緊“對於他,我沒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