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謝潮的愛情買賣
我被女友gank了正文卷第184章謝潮的愛情買賣在劉清那搗鼓出了模型文件,邊豫南帶著U盤往謝潮的店子里趕。
沒過多久就到了熟悉的步行街,謝潮的店子門口好像還站著兩個年輕人。
非常年輕。
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剛出頭的樣子。
「嘿!南哥!」
「南哥早啊,出來玩?」
邊豫南剛走過去,那兩個年輕人就發現了他,主動打起了招呼。
「嗯,你們倆又是來找老謝做木雕的?」
「不是,我們今天學新機關!」一個留著寸頭的年輕人挑了挑眉,神神秘秘道。
邊豫南咧嘴一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那你們真勤奮哪。」
「那必須的。」
這倆年輕人,就是謝潮的大主顧之二。
邊豫南只知道他們一個姓陳一個姓朱,也是兩個小富佬,其餘的一概不知。
反正和他沒什麼關係。
看見謝潮店門緊閉,邊豫南不由得問他們兩道:「你們怎麼不進去?」
「師傅他在談生意,我們等會再進。」
「談生意?」
「是啊。」
「什麼生意,你們知道不?」
「不知道。」兩人搖頭。
邊豫南暗自腹誹,還有什麼生意比跟你們兩個冤大頭談來得划算?
看他們這樣子,也不知道謝潮給他們下了什麼迷魂藥,整個一口一個師傅,畢恭畢敬的,玩封建是吧?
「那你們等著吧,我先進了。」
「啊這……呃,好吧。」寸頭青年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跟朋友等在門外。
邊豫南開門關門,還回頭看了他倆一眼。
心裡暗暗道:得問問謝潮什麼時候學的催眠術,玩得這麼溜。
店鋪里沒人,邊豫南敲了敲手工室的門。
「誰啊?」
「我。」
「你進來吧。」
邊豫南推開門,定了定,臉色古怪。
談什麼鬼生意。
擱這兒談愛情買賣呢。
何依晴就坐在謝潮旁邊,兩人椅子的位置都挨得快只剩下十厘米不到了。
看見邊豫南進來,何依晴低著頭輕咳幾聲,謝潮趕緊把椅子挪開一點。
「沒事兒,我去你工作間,你倆繼續,不用管我。我就看一眼。你倆繼續,真的,不用管我。」
邊豫南一邊說著,一邊退出手工室,把門關緊。
怎麼他每次來謝潮店裡,都能逮到何依晴跟謝潮兩人在手工室膩歪?
真特娘怪怪的。
怪事,怪事。
邊豫南搖頭晃腦著走進謝潮的卧室兼工作室,隨手把U盤丟桌上。
忽然想到,今天好像是工作日吧。
何依晴不用上課?
邊豫南發了個消息問姜瑜曦,此時她正在上課,不過還是抽空回復了他。
今天上午何依晴沒課,姜瑜曦上的是選修,跟何依晴選的不同。
邊豫南恍然大悟,收起手機,搗鼓起了零散在工作台上的零件。
玩了半天,謝潮才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倆小徒弟。
「喲,生意談完了?」邊豫南樂道。
謝潮黑著臉,沒好氣地把他從椅子上拉開,自己坐下去。
「談完了。」
這傢伙每次都不告而來,而且還每次都來得這麼巧合。
都讓他懷疑邊豫南是不是故意突襲的了。
「U盤,劉清已經整好了,你應該看得懂這裡面的玩意吧?」
「用什麼軟體做的?」
「我怎麼知道,你直接看啊,我又看不懂。」
「……」
謝潮一陣無語,翻著白眼。
「走吧,去我朋友那,他那有小窯子。」
「行,走著。」
剛好邊豫南開了車來,於是謝潮便開著邊豫南的車,去他朋友那裡。
那兩個小青年也厚著臉皮跟來了,一口一個師傅地叫著,讓謝潮無法拒絕。
主要是無法拒絕他們交的學費。
謝潮的朋友家,在離市區挺遠的地方。
獨棟的小別墅,還帶個蠻漂亮的院子。
又是富佬。
而且是愛整活的富佬。
不過他們只是在別墅外的工作間,不能進別墅內部。
「我們是釣魚的時候認識的,後來他也想跟我學做木製機關和一些小東西,結果學著學著跑偏了,現在也是偶爾玩一玩木頭。玩得最多的還是做一些金銀的小器件。」
「做金銀的物件?有錢啊。」
「你看著房子還能看不出來?」
「也是。」邊豫南點點頭,跟著謝潮走。
聽他說他那朋友在外出差,工作間是獨立建的,可以讓謝潮借用。
裡面的那些擺設,邊豫南一概不懂,他只需要把相機架好,先當一個擺拍怪。
「我們來到了老謝朋友的工作間,接下來就要開始改造小電視獎牌的計劃了。」
對於vlog類型的視頻,邊豫南的拍攝手法和語氣依然小白。
有些死念稿子的感覺,還是不太習慣拍這種視頻。
謝潮打開工作間的電腦,把U盤裡的文件導出後用專業軟體打開,一番查看后,便準備動手。
邊豫南看不懂,謝潮的兩個「徒弟」也一樣看不懂。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強勢圍觀。
制胚倒模這些東西兜底是個啥,邊豫南都不懂。
兩個小年輕懂得倒比他多多了,到後面還能幫上忙。
邊豫南只負責扛著個攝像機全程圍觀跟著謝潮走來走去,時不時問一句「這是幹啥,那是幹啥」。
反正自己對這東西就是無知,所以乾脆全部暴露,也不會不懂裝懂什麼的,不然反而還會讓視頻變得不自然。
「這就成了?」
看見謝潮拿著鉗子從高溫小窰里把一個模具取出來,邊豫南連忙問道。
「成了,但沒完全成。」
「那是啥意思?」
「還沒澆築的吧?」一個年輕人說道。
隨後便看見謝潮又把已經分頭行動的小電視扔進杯子狀的工具里,另一隻手拿著高溫氣體火槍。
很快,小電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紅,然後慢慢變成一癱鐵水。
謝潮把鐵水倒進做好的模具里,等待它冷卻完畢后,夾起來,往地上一丟。
陶制模具碎裂的清脆響聲帶來一陣舒適。
「成了?」邊豫南又問道。
謝潮依然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成了,但沒完全成。」
邊豫南額頭上冒出兩個大大的「井」字。
青筋直冒。
「還要打磨和拋光,拋光。」姓陳的那青年說道。
「我知道。」邊豫南道。
「是嗎?」謝潮道。
邊豫南:「……」
好想給他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