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修道者聯盟
就在龍神局一行人商量的事後,修道者聯盟那邊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場麵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都盯著一張桌子,桌子上傳來惟妙惟肖的聲音。
若是仔細去聽,跟龍行天他們說的話一模一樣。
此時的桌子上,站著幾張五彩斑斕的紙人,好像再表演一樣。
所在的位置,竟然跟龍行天他們開會的場所一模一樣。
有表演龍行天的,有表演白護法的,有表演龍行天心腹的,也有表演吃瓜群眾的。
最終一隻巴掌大小的紮紙人飛了回來,落到了一個麵如金紙的年輕男子麵前。
年輕男子手一揮,桌子上的所有紙人都飛回了手中,很自然的收了起來。
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用一種聽上去有些僵硬的聲音說道:“情況就是是這樣,龍行天這老幫子正在商量著對付我們呢,而且連我們的結局都給想好了,大家說怎麽辦。”
一個手裏拿著哭喪棒的白衣人,扶了扶自己的高帽子,笑了一聲,猶如哭喪一樣的說道:“真是可笑,竟然商量著怎麽對付我們,以怕普通人的身份對付修煉之人,真是自不量力。”
“大哥,不是自不量力,是不自量力。”
身邊的一個穿著相似,同樣帶著高帽子的人,帶著哭腔糾正著。
不過他穿的衣服是黑色的,手中拿著勾魂索,嘩啦啦的抖動著。
這兩人就是這次攻擊王凱之等人的中堅力量,也是民間傳承的哭喪人,專門給人哭喪送亡的。
但不光可以送亡,那哭喪的聲音就是活人聽了都要心生煩躁,頭昏腦漲。
而對付王凱之他們的時候,這兩人就跪在地上大哭。
讓王凱之他們十成的實力發揮不出三層,所以說王凱之他們的落敗,與這兩人有很大的關係。
白衣人對著黑衣服腦袋上就是一巴掌,連黑衣人的帽子都打歪了,怒道:“這個我當然知道,還得著你教?”
黑衣人立即委屈的嗚嗚嗚了幾聲,一邊扶著帽子,一遍嗚嗚的說道:“我以為你不知道,嗚嗚~我隻是想提醒你~嗚嗚。”
“嗚嗚~”
白衣人也開始哭了起來,說道:“你哭我也哭,嗚嗚~,我隻要我以為,嗚嗚,我不要你以為,嗚嗚??”
“行了,煩死了,都別哭了。”
這時一個背著一副小青銅棺材,抽著旱煙的中年漢子頓時嗬斥了一聲,麵色不善的看著哭喪兄弟兩。
兩兄弟一看是背著小棺材的中年漢子,頓時哭不出來了,隻能在一旁小聲的嗚咽著。
他們對其他人或許沒那麽畏懼,但對於這名背著銅棺材的中年人,卻很畏懼。
著背著棺材的人,名為銅棺道人,將一副古代王侯棺材當做法器,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是這裏麵少有的神魂大成之人。
而且對兩兄弟的法術有一定的克製作用,兩人也不敢招惹。
而這時候,那名麵如金紙的青年人開口道:“銅棺道友,你就別嚇人了,現在我們商量該怎麽辦,不是在這裏逞凶的時候。”
銅棺道人意見年輕道人開口,也不再盯著哭喪兩兄弟看了。
對於這名紮紙人年輕人,他是又恨又怕,當初見到的時候,兩人爭鬥了無數次,而且銅棺道人還用棺材葬了幾次這年輕人。
但每次沒裝進棺材裏的,都不是真身,而是一副紮紙人,隻要葬了一個,很快又會出現一個。
一次葬了一隻紮紙人後,消耗有些大了。
隨後出現了一堆紮紙人將他圍住,最後他不得不妥協認輸。
好在紮紙人並沒有殺他的意思,要不然他就危險了。
而這次組建聯盟的事情,也是紮紙人提出來的,作為手下敗將,自然支持。
見到紮紙人說話,銅棺道人也不再為難兩兄弟。
也讓那個原本不很緊張,以為銅棺道人要收拾他們兩的兩兄弟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一個腰間紮著一圈花麻繩,手裏拿著一個狐狸頭麵鼓的老婦人開口說道:“都打算將我們整死了,還跟他們廢話幹嘛,若是龍神局在紮紙人兄弟你的手裏,老婆子就是答應也沒什麽,還能享受一些國運修煉。
至於龍行天嘛,還真不夠資格。”
哭喪人兩兄弟也開口說道。
“不錯,龍行天那點本事,也就就比剛入道的人強點,他如果真這樣幹,我就將他哭死,到時候直接裝進銅棺前輩的棺材裏葬了。”
紮紙人看著在場的幾人,麵帶笑意,好像並不著急,而是問正在抽著旱煙的銅棺,“銅棺道友,你的意見呢?”
銅棺道人將手中的煙鬥往桌腿上磕了幾下,說道:“這些人不足為慮,龍行天也就是個跳梁小醜,翻不起什麽浪花。”
銅棺道人將手中的煙鍋收了起來,掛在了腰間,接著說道:“我們現在要考慮的是裏麵的那群人,那些人不知道從那裏學來了一套火焰功法,對我們克製很大,而且看他們行事頗有章法的樣子,說不定背後有什麽人支持。”
這時候,哭喪人兄弟的黑衣服說道:“那有什麽好怕的,他們再厲害,還不是被我們兄弟一哭,心神動蕩的連招式都施展不出來,一身力量去了七層,他們背後再有什麽人,到時候我們繼續哭,你們進攻他們,還是能解決的。”
“不錯,看他們火係功法有進階的樣子,背後的人應該還是擅長火係功法的人,有我們兩兄弟從旁騷擾,這些人不足為慮。”
眾人聽了連連點頭,也明白不管是再正道還是邪道,或者仙道魔道,都會有相生相克的原理存在,天下在厲害的法術,都能找的克製之法。
其實作為邪道之人,最克製他們的就是火係法術,純陽法術,雷法等法術,隻要不遇到這些,就不會被克製。
而王凱之他們修煉的是成體係的火係功法,才讓他們有些忌憚。
要不然,單憑龍行天他們,還不被放在眼裏。
這時候紮紙人想了一下,猶豫著說道:“解決火係功法克製的問題,我已經想到了一些辦法,我調動了一批鯉魚皮過來,鯉魚皮水氣比較強,也沒那麽容易被毀,而我擔心的是他們背後的人,若是修煉火係功法,肯定比這些人要強很多,到時候我的鯉魚皮紮紙人還不一定能對付得了?”
眾人聞言,都陷入了沉思。
而這時候,銅棺道人笑了一聲,說道:“厲害?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我們怕的不是高手,而是怕的他們人多,如果真的來上這麽幾百個修煉火係功法的人,我們隻有跑的份,但如果是一個的話,這要克製了這群人,就是耗也那個把他給耗死。”
紮紙人年輕人點了點頭,也明白就是這麽一回事,說道:“那就這麽辦,先不要跟龍行天他們翻臉,等到對付那群人的時候,讓龍行天先上,消耗他們的一些力量,等到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我們將他們一鍋端了。”
“哼,龍行天未必沒有這麽想。”
一邊的神婆子冷哼道。
紮紙人笑了一下,沒有在意,說道:“那就要到時候誰跑的快了,我不行想在做的修道之人,還跑不過一群凡人。”
眾人一愣,頓時眼睛亮了,似乎看到了再打架的時候,他們忽然逃跑,留下龍行天一行人,在風中淩亂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