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夫妻
看著她的唇被咬住,慕熙臣心中大動,大手一撈她的頭,低頭吻住她的唇。
宋雲卿的手被困在了兩人之間動彈不得。
慕熙臣的另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衣襟在她後背光潔的肌膚上遊走摩挲。
司機擦擦額上的汗,偷眼看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林特助,還好,林特助還是那張千年冰山臉,讓他覺得這個世界還是他熟悉的世界。
他們都是慕總身邊的老人了,從慕總接手RS就跟在他身邊。
慕總身邊一向都隻有男人,沒有哪個女人能近他的身,就說那位關係最好的葉小姐吧,還從來沒與慕總一起坐過同一輛車呢。
外麵都在傳慕總的性向問題,因為他的身邊除了孟二少爺之外就是他們這些工作人員了,清一色的男性工作人員。
他們雖然沒有懷疑過慕總的那方麵,但是對於慕總的不近女色是習以為常的。
今天,這是要下紅雨嗎?
林特助不愧是第一特助,定力遠遠不是他能比的。
司機自歎弗如啊!
他卻不知林特助已經憋出了內傷。
他心中高冷的boss形象轟然坍塌。
林嘉瑞對後麵這位宋雲卿小姐頂禮膜拜,從此後,她就是自己的偶像。
車子在別墅停下來。
慕熙臣好笑的看著他一鬆開手,就縮到一角像一隻小獸一樣的宋雲卿,開門下了車。
打開車門,把恨不得渾身長出刺來的宋雲卿拉出來。
宋雲卿剛一掙紮,眼前一暈,已經被慕熙臣抱在懷裏,宋雲卿擔心掉下去,下意識的摟住慕熙臣的脖子,這個動作取悅了慕熙臣,嘴角含笑邁開長腿走進去。
“我的小太太,到家了。”慕熙臣在宋雲卿耳邊輕輕說。
宋雲卿拚命掙紮,才不管路過的地方有傭人發出的驚呼聲,而慕熙臣直到臥室才鬆開她,不,不是鬆開她,是把她扔在了床上。
宋雲卿掉在彈性實足的床上,陷在被子裏,狼狽的爬起來,頭發散亂,衣服也被揉搓得完全沒了模樣。
她的鞋子早被那個混蛋不知道扔到哪裏去了。
她赤腳站在床前的地毯上,順一把亂亂的長發,仰望站在她麵前的慕熙臣:“慕熙臣,你不講道理!”
慕熙臣一攤手:“小太太,你要講什麽道理?”
宋雲卿一愣,道理呢?什麽道理?
慕熙臣欣賞著她的愣神,他發現了宋雲卿一個好玩的特點,一旦你打斷她正在思考的事情,她就會有片刻的遲鈍,而那個遲鈍的反應,非常的,可愛!就像此刻。
“婚前協議!”宋雲卿想起來了。
“我們說好了要簽訂婚前協議。”宋雲卿有些心慌。
慕熙臣聳肩:“可是我們已經婚後了,要簽也是婚後協議。”
宋雲卿咬牙:“好,那就簽婚後協議。”
慕熙臣點頭:“那你說吧,什麽內容?”
“我們是假結婚——”
“錯了,我們的結婚證是從民證局領的,是真結婚。”
“不是的,我們說好了的,不是這樣的!”
“是這樣的,我們是真結婚,合法夫妻。”
“不是的!不是的!”宋雲卿大急。
“你,你耍賴!”宋雲卿氣得發抖。
慕熙臣一臉無辜:“小太太,你本來給我三天時間讓我考慮是否跟你結婚,還說結了婚會分給我一半財產,你會擬一份婚前協議。我用了半天時間考慮好了同意跟你結婚。”
“結果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卻背著我把我賣給了你妹妹,還私得了五百萬,我覺得這是你利用我賺來的錢,所以我應得四百萬,給你一百萬做報酬,我先從你那裏拿走一百萬零五千,你還欠我二百九十九萬五千,然後我們協商,如果你跟我領證,我就給你五十萬,我們領證了,五十萬也打到你卡上了。我,耍賴了嗎?沒有啊?”
慕熙臣一口氣說完,語氣無比的誠懇、真誠和肯定。
宋雲卿呆呆地看著他,他講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都是該死的事實。
可是,這是完全不對的,好好的事情,本來可以完美得到一百萬的事情,還可以擺脫掉這個不想幹男人的事情,怎麽忽然變成了她欠他二百九十九萬五千?她卡裏好好的一百萬五千,現在就剩下五十萬了,而且她還被這個該死的男人占了便宜!
瞄的!宋雲卿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無賴的男人氣得頭發都要冒出火來了。
趁她愣神,慕熙臣上前抱住她的腰,讓她的身子貼近自己,俯身在她的耳邊說:“小太太,我們結婚了,現在我們要做一些夫妻間的事了。”
“夫妻間的事?”宋雲卿茫然的看著慕熙臣。
慕熙臣輕笑,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宋雲卿恍然大悟,拚命掙紮,慕熙臣的手伸進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腰上收緊,趁她吃痛驚呼的時機,攻城掠地。
這個吻比在車上時還要霸道深入,宋雲卿呼吸越來越急促,身子越來越軟,等她驚覺時,已經被慕熙臣壓在大床上,衣衫盡褪,露出白晰的身體,冷氣開得很足,裸露的肌膚起了小小寒戰,宋雲卿心頭慌亂,抓住被子掩在身上,向後躲:“不要,不要!”
大大的眼睛裏滿是哀求。
慕熙臣看著黑色被子裏陷著的雪白身體,心底裏的火迅速升騰起來。
他抓住宋雲卿的手,拉開被子,用自己的身體遮蓋著她的,吻上她的唇,直到宋雲卿意亂情迷。
“丫頭,別怕,你乖,聽話,以後讓我來好好疼你。”
低低的情話在耳朵呢喃,羽毛般的吻落在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處都令她戰栗,身體的反應奇怪得無法控製,宋雲卿低低啜泣,似疼痛,似歡愉。
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尖叫痛哭,眼淚被輕輕吻住,耳邊是輕輕的細語:“乖,馬上就好。”
宋雲卿感覺自己像一隻在狂風巨浪中飄搖的小船,從風口浪尖到幽深穀底,直到被淹沒,失去知覺。
宋雲卿醒來時,感覺全身沒有一處不痛,就像被載重的貨車從身上輾壓過一樣,仿佛散了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