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林小玲嫌風大,關窗開了空調,這空調口,有她噴進去的香水,那香水味,很熟悉,我想到了李洋洋,李洋洋,是林小玲的好閨蜜。


  好久沒見了李洋洋,也不知她現在怎麽樣,和那個男的怎麽樣了,要結婚了嗎,她過得好嗎,幸福嗎。


  我隨口問道:“李洋洋最近怎麽樣?”


  林小玲低低頭,然後看著前方,說:“很好。”


  我笑笑。


  安百井問:“李洋洋是誰?”


  林小玲說道:“怎麽什麽你都好奇,你都要問?”


  我說:“就是,關你什麽事呢?”


  安百井說:“喲,狗男女這次意見統一,槍口一致對外了啊。”


  我和林小玲異口同聲:“誰是狗男女?”


  安百井說:“呐,你們自己對上的啊!”


  我伸了個中指給他。


  林小玲問我道:“對了,你是住女子監獄嗎?”


  安百井忙說:“媽的你要是送他去女子監獄,麻煩讓我先下車,繞那麽大圈,繞了一個城市,別說什麽順路的鬼話啊!”


  林小玲說:“我問問而已,你那麽緊張,怕和慧彬不能早點去滾床單嗎?”


  安百井說:“我以為有錢人家的女孩,說話就會斯文一些,你這也太赤裸了吧?”


  金慧彬都不好意思起來。


  我說:“比我們斯文多了,如果是我說,直接說影響你們早點回去啪啪了?”


  金慧彬推了我一下:“你說什麽呢!好難聽啊!”


  安百井也說:“揍他!這家夥!”


  我說:“看吧,這才是真正的狗男女。”


  林小玲沒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安百井叫道:“小玲大姐!過了好吧,那邊是車站門口,好多的士你沒看到嗎!”


  林小玲回頭一看,說:“哎呀開過了。”


  說是這麽說,她還踩著油門往前開。


  安百井說道:“我看你是想送張帆回去吧?慧彬,我們兩個成了電燈泡了。小玲大姐,麻煩讓我們在路邊下車,求踢我們下車!”


  林小玲說:“亂說。”


  然後她降低速度,路口掉頭,送我到了車站門口去坐的士。


  我下了車,對他們揮揮手:“再見!”


  然後對著安百井和金慧彬說:“哎酒店的套質量不好啊,記得在外麵買啊!”


  金慧彬罵道:“去你的!”


  安百井說:“記住,記住!”


  林小玲說:“你記住,不答應去有你好看!”


  三個人,說的意思都不一樣。


  金慧彬是害羞的說的,想到了即將要和安百井甜蜜,嬌羞之情露於言表。


  安百井說的記住,是要我記住答應他和他去和唐曉傑劉慧去海邊搭帳篷的事。


  林小玲說的記住,是說要我答應必須和他們一起去東橫山避暑山莊開會的事。


  我打的回去了小鎮上青年旅社。


  第二天,大熱天。


  監獄裏,悶得我昏昏欲睡,我看著光禿禿的監獄,我想,幹你的,這裏麵就不能搞多點綠化什麽的嗎,我知道這樣子光禿禿的方便管理,而且對安全也有好處,因為有綠化有樹有花,女囚如果逃跑,就可以利用這些做掩護。


  可是,這樣子光禿禿,大熱天大晴天,對我們的視覺和感覺,真是一大不爽。


  早上晃蕩一圈,睡一下,然後去吃飯,中午睡一下,然後再去監區晃蕩一圈,然後再睡一下,然後看看書,沒事幹再看看窗外。


  無聊可以看小鳥,看天空,看白雲,下雨看閃電,人生真是充滿了無聊。


  看著a監區後麵,想到好久沒去看看李姍娜,不知她現在怎麽樣了。


  說我對李姍娜沒想法,那是假的,可她和柳智慧一樣,對我估計是沒什麽感覺的,像我這種雖然不算聰明,但也不太蠢,人家若對我沒興趣,我就是天天去死皮賴臉貼上去也沒用。


  所以,止損是最好的方式。


  說白了,就是停止犯賤,停止錯誤的投資。


  世上美女千千萬,你不愛我我就換。


  遺憾的是,藝術團再也看不到李姍娜曼妙的身影,如今是誰帶領團隊,我都不知道了。


  還有一個禮儀隊,也不知道是誰帶了。


  失去了李姍娜,禮儀隊,藝術團,都沒有了光芒。


  下班了,我掐著秒鍾數的。


  出去外麵,然後,今晚去酒吧,繼續邂逅彩姐去。


  昨晚沒遇到她,挺遺憾,不過還好沒遇到她,要不然不知道安百井林小玲那三個家夥會搞破壞成什麽樣。


  到了點,我去了酒吧,等待彩姐。


  昨晚沒有及時到,她就走了,成了我放她鴿子了。


  可據我的經驗來看,互相對上眼的兩個人,並不會因為一兩次的放鴿子而磨滅掉喜歡的火種,反而會越燒越烈。


  九點鍾的時候,彩姐來了。


  我已經喝了四支百威,有點口渴。


  口渴喝百威,越喝酒就越是渴。


  彩姐進來後,直接就坐在我這一桌,我兩仿佛是已經認識了多年的好友。


  她對我笑笑,我對她報以微笑:“昨天我有點事,忙完後過來,服務員說你已經走了。”


  她說:“抱歉,我也有點事,我的時間都是不定的,不定什麽時候有空,不定什麽時候有事。”


  我說:“你那麽大的產業,總是需要時間去處理嘛。”


  她笑笑,問:“今晚喝啤酒?”


  我說:“我喝啤酒。”


  她說:“我也喝啤酒。”


  喝了沒有多少杯,她靠過來,卻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說:“有點累,今天。”


  我問:“怎麽了?”


  她的發香和身體香水味襲來,真的很香。


  她說:“那麽大的產業,一個人看,每天都沒有消停,很累。”


  我說:“我就是上上班我都覺得累,更何況你照看那麽大產業那麽多的人。”


  她說道:“每一天的這個時候,是我最輕鬆的。哪怕是睡覺,我都是有壓力的,經常做夢。”


  她是典型的怕失去,怕得不到,她曾經貧窮過,對貧窮的恐懼,使得她每天都不停的鞭打自己往前衝。


  往死裏掙錢。


  甚至不折手段。


  如果有那麽大的夢想的這樣的人卻達不到自己的要求,她會很痛苦,也許會輕生,會瘋掉。


  好在是,她有著別人沒有的勤奮,還有比很多人都優秀的靈活腦子。


  這個比很多人,自是把我也比下去了。


  成功需要很多的因素。


  她抬頭看看我,問我:“在你心裏,我是不是大姐姐?”


  我說:“從我剛開始決定靠近你的那一刻,你在我心裏的定位是美少婦。”


  她笑著說:“那還是老了啊。”


  我說:“也不算吧。”


  她說:“嗯,不算,你看起來小,實際上比我見過的很多有錢人思想都成熟穩重。”


  我嗬嗬一笑:“彩姐你這昧著良心誇我,小心遭雷劈啊。我哪有成熟穩重,就一個小孩。”


  彩姐說:“也對,你打架的時候,我都覺得你幼稚。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我喜歡你這樣的幼稚。”


  我說:“算了,以後你還是提醒提醒我,讓我不要再做這麽幼稚的事情了。”


  彩姐隨之說道:“可是我這幾天,對你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


  我問道:“什麽感覺?”


  她說:“依賴的感覺。我知道我有這種想法更幼稚,我這麽一個人,大姐姐,比你成熟,卻想著去依賴你一個小孩,我是不是幼稚。”


  我說:“也許你潛意識沒有把我當成弟弟小孩看,把我當成了男人看。”


  她說:“你還男人呐,你就是個小孩。”


  我說:“好的,我就是個小孩。”


  她說:“我上次說你考慮買車,你想得怎麽樣了。”


  我說:“我記得我已經對你明確表態過了,無功不受祿,再者,我們之間也是什麽關係也不是,我不會要你的錢。不會要你的車。”


  她問:“如果有了什麽關係,是了什麽關係,就可以要了?”


  我說:“看情況吧,如果是自己妻子,那沒什麽。至於女朋友,還是覺得不適合。”


  她問:“怎麽說呢?”


  我說:“關係不固定,不穩定,誰知道什麽時候會分?”


  她說:“你是覺得有壓力?覺得自己不如女朋友,能力不如,沒有錢,丟麵子?”


  我說:“是怕分手了,看著車子難受。”


  她的手一顫,然後看著我,目光滿是柔情:“是我誤解了你。”


  其實我有那麽深情嗎?

  我裝得我自己都以為自己真的那麽重情了。


  她的手機響了,她總是這樣,習慣就好。


  她看了一眼,然後說:“抱歉,我去接一個電話。”


  我伸伸手,示意她去吧。


  當彩姐離開出去外麵打電話,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心裏竊喜,距離成功越來越近了。


  我真厲害啊。


  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大廳中,放著一首卡朋特的昨日重現。


  這樣悠揚複古的音樂,這樣的環境,這樣的節奏,這樣的氛圍,這樣舒服的心情,真是讓人迷醉。


  我不由得跟著哼唱。


  可是,當我不小心看見我側麵的一個紅色長裙的女孩,我嚇了一大跳!


  尼瑪林小玲!

  她為什麽在這裏!


  她真的在這裏!


  她看看我,明顯就是衝著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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