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朱麗花說:“你自己小心,這個女人就是十個你也打不過。她學的全是一招致命的武打技能。”


  我說:“以色列格鬥術嘛,沒關係,多厲害,我都能讓她趴下!就像你被我弄趴下一樣。”


  朱麗花臉一紅,呸道:“狗嘴。”


  我說:“你現在罵人越來越難聽了。”


  她看著我,盯著我一會兒,我說:“還不走?是不是想對我表白?”


  她說:“這個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我產生了好奇心:“什麽事?”


  她看了我一會兒,我鬱悶的問:“你倒是說啊?”


  朱麗花說道:“你交往了一個比你大歲數年齡的女人。”


  我說:“對,我還記得,你見過她。上次和你出去,你見過。”


  朱麗花說道:“是她。”


  我問:“你到底想說什麽?”


  朱麗花說道:“我見過她。而且同時還見到了a監區長和a監區指導員。她們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然後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麽!你見過她!還見到了a監區長和指導員她們在一起!”


  朱麗花說:“是啊。”


  我感到不可思議,非常的不可思議,朱麗花竟然看到,我一直苦苦調查的康雪和監區長和彩姐在一起!

  我問道:“真的?”


  朱麗花有些不高興了:“不信算了!”


  我說:“好,你能詳細說說嗎。”


  朱麗花說道:“那天我去沙鎮買書,在二樓找書的時候,見你們之前b監區指導員和監區長不知從哪裏出來,然後走下書店的樓梯,我就奇怪的看下去,見她們站在書店門口,然後一會兒後,一輛黑色商務車開過來,車門開了,她們兩上車,然後車門關了就走了,雖然就是一下下,可是我還是看到坐在中間的人就是和你那天的那個女的。”


  在書店門口,一輛黑色商務車,上麵是彩姐,彩姐接了康雪和監區長。


  這完全就不是瞎掰出來的。


  我一直苦苦尋找線索,沒想到讓朱麗花這次不小心看到了。


  我確信,康雪監區長她們和彩姐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朱麗花說道:“怎麽了,表情那麽奇怪?”


  我問道:“你隻是看到那麽一下下嗎?”


  朱麗花說:“對,她們上車的時候,對你那個女人還點頭致敬,畢恭畢敬。”


  對彩姐點頭致敬,畢恭畢敬。


  彩姐是她們的頭。


  我問道:“那你平時看康雪和我們之前監區長,是誰對誰比較恭敬?”


  朱麗花說:“你們監區長對康雪比較恭敬。我一直就很奇怪,監區長職位比康雪高,你們以前監區的人,對康雪都很恭敬,很怕,我覺得她有後台。比這些人都深。就像你,很多比你職位高的人都對你恭敬,其實不是恭敬,是怕你身後的背景。”


  我笑笑:“我身後背景。”


  朱麗花說:“副監獄長。你到底和副監獄長什麽關係?”


  我說:“就像我和你之間的關係。”


  朱麗花說:“不說拉倒!”


  我說:“你怎麽跟別人一樣俗啊,別人想知道,你也想知道?”


  朱麗花說:“好奇。”


  我說:“別好奇了,幹活去吧。對了,那個胡珍珍,如果有必要,我可能需要借助你的力量才能製服。”


  朱麗花說:“隨時聯係。”


  朱麗花走後,我一直推演著康雪,監區長,彩姐之間的關係。


  難道說,康雪和監區長,是彩姐手底下的人,然後康雪和監區長幫忙彩姐管理酒店?

  或者說,是管理著黑衣幫?


  那為什麽不直接讓康雪和監區長離職了專心去幹酒店那個很賺錢行業的事啊。


  奇怪啊。


  怎麽想都想不懂啊。


  出去了外麵,在旅社無聊的看著監控。


  手機有彩信,因為我不用qq,微信,qq也用,極少上,所以,很多給我發消息的隻能通過手機。


  如果用qq,微信,可以發圖片。


  但是用手機消息,隻能彩信了。


  彩信的照片上,是夏拉和一個我也認識的全國選秀而出挺有名的男歌星在合影,看來是夏拉接了個活動,在舞台上,兩人在陽光下笑得很開心。


  我回複信息說:“是選秀出來的那個冠軍歌手陳米。對吧?”


  夏拉回複消息:我剛和他吃過飯。


  我說:“不錯嘛,都和明星做朋友了。”


  夏拉回複信息說:不是做朋友,他想追我,請我吃飯,讓我做他女朋友。


  我有點不爽,發過去問:你們認識多久?

  夏拉回複:他來我們這裏做活動,一個星期,認識一個星期了。


  我回複:哦。


  夏拉問:你不高興了。


  這個女人,隔三差五,就搞一點什麽動靜出來讓我不爽才行。


  我回複:還好。


  夏拉回複信息:其實他真的是追我,說對我挺有感覺,可是我沒答應。


  我回複信息:為什麽不答應,那可是歌星,有錢,那麽年輕一定前途無量。而且那麽帥,你可要錯過了這片森林了。


  夏拉回複信息:沒什麽感覺。我答應和他吃飯,是滿足我對追星的心理就好了。


  我問:那麽帥,歌星,還是有錢的,都沒感覺?


  夏拉回複:他總是說如果跟了他,他一定保證對我很好什麽的,好像我一定會跟他一樣。


  我問:這就是你沒感覺的理由?


  夏拉回複:不是了,反正就是不喜歡。你出來了是嗎?你來找我嗎?

  我想了想,好久沒動夏拉了,去就去,我回複她:馬上去,你可以夾道歡迎了。


  夏拉回複:你好惡心啊。


  當我打的士趕著往夏拉那邊去的時候,接了一個陌生的來電,來電號碼有點熟悉,頓時我想到,好像是打過給我。對!是那天王達倉庫被砸了後,大雷給我的來電。


  既然是他,就接吧,看他想說什麽,我接了電話:“想怎麽樣?”


  那廝在那邊氣道:“你竟然報警!讓警察來查我!”


  我說:“嗬嗬,是啊。剛好有朋友做警察。”


  大雷怒道:“我會讓你付出更慘痛的代價,不然你永遠不懂得死字怎麽寫!”


  他掛了電話。


  我有點擔心,這家夥要是生氣,還要做出什麽事來。


  我擔心他會找人到了夏拉那裏去堵著我,我幹脆讓夏拉出來開房等我,不去夏拉出租屋。


  夏拉想不通為什麽要出來外麵,我說,我想找有情趣點的陌生地方。


  夏拉高興的同意了。


  不一會兒,我到了夏拉那地方。


  她也發來了消息:誠閣酒店809.

  誠閣酒店,一家情趣酒店,適合小情侶小夫妻住的地方。


  很多好玩的新鮮玩意。


  我進去後,見夏拉正在玩著手機,看到我,她跑過來抱住我,然後羞答答的說:“你看這些,這裏,好讓人臉紅。”


  我看著裏麵的布置,道具,笑了笑。


  我說道:“哎呀,可惜我長不帥啊,不配得上美女和這個環境,要是是那個陳米的小帥哥就好了,一定讓你高興死。”


  夏拉捏了我一下,說:“誰說的。你還吃醋呀你。”


  我說:“對啊,是在吃醋啊,誰讓追求你的人,不是有錢的就是明星的,不是商業大佬就是縱橫樂壇的大歌星帥哥,我怎麽能不吃醋?”


  夏拉錘了我一下說:“我才不信你會吃醋。如果我真的和別人什麽的了,你一定會甩了我。”


  我說:“哈哈,知道就好。”


  夏拉罵道:“哼你沒良心。”


  我說:“良心?你都和別人好了,還讓我跟你講良心啊?”


  夏拉說:“那我現在都沒和人家好啊。”


  我說:“所以我沒甩你。”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


  一看,還是那個該死的大雷的號碼。


  夏拉聽到我的手機響了,不開心的放開我:“誰打的。一定是哪個女人打的,給我看看!”


  我看著大雷的號碼,說:“別鬧,你先去洗澡!”


  夏拉哼了一聲,去衛生間了。


  我走出外麵小陽台,接了電話:“喂。”


  聽到的,卻不是大雷的聲音,而是,謝丹陽的聲音:“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謝丹陽在求著他們放了她?


  他們綁了謝丹陽!


  艸,這群王八蛋!

  我急忙問:“丹陽,是你麽?你怎麽了!”


  謝丹陽哭著道:“張帆救我!我被他們給綁架了。”


  又來這一招。


  大雷拿了手機,對我說道:“跟我玩是吧?我警告了你,不要報警,你還讓警察來查我!我這次讓你不得好過!”


  我急忙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大雷說:“東郊原建華廠,自己來!現在!否則,我讓你後悔,讓她好看!”


  我說:“你想讓我自己去?”


  大雷說:“不敢嗎?我說了會讓你付出代價,就是,打你個半死!跟我玩,你還不夠格!半個小時,否則,別後悔!最好別報警,不然,我們還有得玩下去!”


  他掛了電話。


  我的心突突直跳,擔心謝丹陽的安危,謝丹陽貌美如花,身材又好,那麽好的女孩,如果被玷汙了,給她的人生抹上的是一片黑暗的陰影,就算不自殺,也會在陰影中度過此生,而我,如果她跟我,我也有心理陰影,被許多男人碰過的陰影。


  這都是我害的,我又如何對得起她!

  我急忙給賀蘭婷打電話,告訴了賀蘭婷發生的這件事。


  賀蘭婷說道:“他竟然那麽囂張!”


  我說:“這都是你的主意!搞得他對我記恨,以為謝丹陽是我女朋友,對謝丹陽下手了,半個小時,我怎麽辦!”


  賀蘭婷說:“盡量拖一拖,我找人去解決!”


  我說:“可他不讓報警,說不然就會讓我後悔!”


  賀蘭婷說:“那他想要什麽?”


  我說:“說給我一頓教訓,要打我個半死!”


  賀蘭婷說:“你想怎麽樣?”


  我愣住。


  如果讓賀蘭婷找人去解決,等於了報警,搞不好對方會對謝丹陽的人身安全有威脅,而我如果自己去,一定真的被打半死。


  可這事因我而起,我就是被打個半死,也好過謝丹陽被淩辱的好。


  如果謝丹陽有個三長兩短,我的良心又如何能過得去。


  我說:“我去。”


  賀蘭婷那邊沉默了。


  這個電話打了將近十分鍾,還有二十分鍾,我直接跑下樓,然後打的士趕往建華廠。


  一路上,我催促著司機快點快點。


  建華廠以前是電池廠,後來,倒閉了,就成了廢舊的沒人住的廠。


  到了那門前,一片漆黑。


  我走了進去。


  已經遲到了。


  我急忙給大雷打電話:“我已經到了廠裏麵!你們在哪!”


  大雷說道:“不準時啊!進裏麵,直走,到最後倉庫,進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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