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1章

  如果賀蘭婷把王中王送去了做精神鑒定,出來的無非兩個結果,一個是有病,一個是沒病。


  如果有病,那就是逃過一劫,如果沒病,那就肯定死刑。


  我問道:“能不能讓醫生搞一搞,沒病也搞個有病的結果?”


  賀蘭婷說道:“你以為你對手吃素嗎?她們會盯著,就算出結果了,是有病的,她們還想著要改成沒病。我們盯著她們,她們改不了,她們也會盯著我們,我們也不可能改。最主要是事實,她到底有沒有病。你明白嗎!”


  我說道:“好吧,我明白了。”


  我喃喃說道:“話說,警察也都能那麽胡搞嗎,這都沒招,也能照樣亂寫。”


  賀蘭婷說道:“就是沒有,也能寫你有。你知道負責審訊的那些都是什麽人嗎。”


  我說道:“審訊警察唄,又不是沒見過。”


  賀蘭婷說道:“你知道什麽叫酷吏嗎。”


  我說道:“知道,曆史上著名的周興,來俊臣,很有名的請君入甕的兩家夥,來俊臣就是寫了一本書讓武則天直接起殺心的那家夥,專門負責嚴刑逼供。可難道到了現在,他們還能這麽言行逼供嗎。”


  賀蘭婷說道:“現在就沒有嗎?監獄裏早就說沒有虐打,可是呢。”


  我說道:“好吧,警察也這麽可以亂搞。”


  賀蘭婷說道:“就算不嚴刑逼供,你想想看,你要麵對的是什麽人?你進去了,麵對的都是一些專門研究人心,人的表情動作的人,你沒有,能給你弄成有,能讓你老老實實的認罪。”


  我說道:“以前聽過一些招數,例如噪音刑法,就是關人到一個房子裏,然後不停的讓噪音一直在房間裏響亮,不給人睡覺,整個人幾天下來,完全崩潰,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了,就糊裏糊塗的簽字,承認自己沒做過的罪行。”


  賀蘭婷說道:“像這樣的招數,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最好別進去,要是進去了,你不認也要認。”


  我說道:“當時狄仁傑麵對來俊臣,二話不說直接認罪,不認罪那可要被虐打成招。”


  賀蘭婷吃著東西了。


  出三十五萬,隻是能把王中王送去做精神鑒定,並不能說就能保住王中王的命。


  如果結果是王中王沒病,那就是死罪無疑,如果鑒定是有病,那就能救。


  唉,好吧,錢乃身外之物。


  再說,王中王殺瓦萊,的確是我挑起來的。


  而且是我給她創造了這個條件,雖然她們沒有證據說是我這麽做的,但本來就是我引導的情況下,王中王才有條件,才能這麽做。


  瓦萊死的也活該。


  隻不過,下一步,不知道驚恐的丁佩,會如何對付我了。


  想到這個,我就頭疼。


  我對賀蘭婷說道:“丁佩不過是一個d監區的監區長,有那麽厲害嗎?有什麽背景,連你都怕她。”


  賀蘭婷說道:“這些幼稚的問題你問過了好幾次了吧。”


  我說道:“好吧。”


  本身她們就是不同的派別,拚的也就是看誰的背景夠強大,就像那句話一樣,西遊記裏,被打死的,都是沒背景的妖怪。


  看來丁佩的背景強大的足以能和賀蘭婷對抗啊,那實在是不簡單。


  吃完飯了後,賀蘭婷催促我去買單,我去買單了後,她又催促我去給她打錢。


  我問道:“你急什麽呢。”


  賀蘭婷說道:“買新手機,新電腦,不想用我自己卡裏的錢。”


  這話,多冠冕堂皇。


  我說道:“那就用我卡裏的錢?”


  賀蘭婷說道:“你也是要給。”


  我說道:“你電腦手機不是有嗎。”


  賀蘭婷說道:“新出的,就該買新的。”


  我問:“這是什麽道理,誰教你的。”


  賀蘭婷說道:“誰教的你不用管,道理就是這道理。”


  我嗬嗬一聲,說道:“是是是,你說得對,都是真理。”


  隻能去給她打了錢。


  打了錢後,回到車上,賀蘭婷直直看著我,瞪著我。


  我問道:“幹嘛。”


  賀蘭婷說道:“你瞞著我搞了多少錢。”


  我說道:“這些錢,我是通過自己本事賺來的,怎麽是我瞞著你了呢,你又不是我老婆,我還瞞著你私藏錢了。”


  賀蘭婷說道:“哦,很好。”


  我急忙問:“什麽很好,你想幹嘛。”


  賀蘭婷說道:“沒想。”


  她一定又在打著我錢的主意。


  我說道:“你不用想什麽,我已經沒錢了,你再打我錢的主意也沒用的。”


  她輕蔑的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下車。”


  我問:“你不送我回去?”


  賀蘭婷說道:“腦子出問題了嗎。”


  我說道:“我給了你那麽多錢,買都買得起你的車了,你不送我回去?”


  賀蘭婷說道:“不交易了。”


  我急忙賠笑:“好好好我這就下車,美女走好,再見,路上小心啊。”


  下車後關上了車門,看著她離開了。


  長長的歎氣,這家夥啊。


  一輛車停在了我的身旁,竟然是柳智慧的車。


  車窗降下,果然是柳智慧,奇怪,柳智慧怎麽在這。


  我看著她:“怎麽那麽巧。”


  柳智慧說道:“跟蹤。”


  我問:“你跟蹤我幹嘛。”


  柳智慧說道:“吃醋,想撞死你。”


  我說道:“你不是吧,嗬嗬開玩笑的是吧。”


  柳智慧說道:“上車。”


  我上車了。


  我問道:“你跟著我幹嘛。”


  柳智慧說道:“要你幫忙。”


  我問:“幫忙什麽。”


  柳智慧說道:“去了你就知道。”


  我說道:“又這樣。”


  柳智慧開著車往前走,說道:“文物局局長,陳振鬆,每天晚上這個點,都會在小區門口外的馬路上散步。”


  我說道:“哦,你要去搭訕他啊。”


  柳智慧說道:“他散步的時候,你去把他身上的手機搶了。”


  我說道:“你,你,你不是吧,讓我直接去搶劫啊!”


  柳智慧說道:“是。”


  我說道:“這,這我幹不出來。讓我去搶劫?”


  柳智慧說道:“他的上家,我基本可以確定是這個集團的領導人。”


  我說道:“他的上家?你知道誰了嗎。”


  柳智慧說道:“判斷出來是誰,可是我需要證據證明,就是那個人。”


  我說道:“那幹嘛搶他手機。”


  柳智慧說道:“他手機裏,很可能有我想要得到的線索。”


  我說道:“那好吧,那怎麽搶啊。”


  柳智慧說道:“戴上頭罩,衝過去就搶,有一段路沒有攝像頭。”


  我說道:“唉,難搞啊。”


  柳智慧說道:“放心吧,他是一個瘦弱的不足一米六的差不多六十歲的老頭,”


  我問:“瘦弱的老頭?”


  柳智慧說道:“他反抗不過你。他有個愛好,喜歡吃飯後出來散步,散步時,喜歡打打電話發發信息。”


  我問道:“你盯了他幾天了是吧。”


  柳智慧說道:“對。”


  我說道:“好吧。那我問你,幹嘛不找別人去幹這事呢。”


  柳智慧說道:“因為是你。”


  我問:“什麽因為是我。”


  柳智慧說道:“因為我希望是你。”


  我說道:“不懂。”


  柳智慧再沒有解釋什麽。


  車子開到了某個小區的門口,停下來。


  這小區,是在郊區啊。


  而且看起來,那個小區,是上一代的那種建築單位房,一看就比較老舊的,門口的路也有些破破爛爛的。


  我問道:“文物局局長住在這裏?”


  柳智慧說道:“是住在這裏。”


  我問道:“不是吧,怎麽說,他好歹是個局長,況且,他不是還和人家搞什麽這些文物,那不是挺有錢的。”


  柳智慧說道:“這是個老學究,兢兢業業,一輩子的貢獻付出在了工作上,參與文物的發掘,保存,展覽,出書,等等等等。文物都是值錢的東西,他拒絕了很多人給他送的錢。”


  我問:“那為什麽這次?和他有關。”


  柳智慧說道:“因為他可能是被騙了。”


  我說道:“被騙了?”


  柳智慧說道:“這個集團的領導人,騙了他。”


  我說道:“那,我搞不懂了。那為什麽康越和盧音會拿了錢,給他做事?”


  柳智慧說道:“你不需要懂太多了。”


  我說道:“我是很好奇。”


  柳智慧說道:“集團的這個領導人,越過了陳振鬆,找了康越,陳振鬆,還有盧音,都是被騙。盧音是活該,陳振鬆完全是不知道被騙。大概就是,集團領導人讓陳振鬆把這項考古發掘的工作做好,文物全部交上去,卻動了手腳,讓康越出各種偽造的文件,但這偽造的文件,其實就是真的,用方法利用了陳振鬆,陳振鬆在上麵簽字確認,他被蒙騙了。當知道了自己被蒙騙的事後,陳振鬆因為怕死怕連累到自家人的懦弱性格,選擇假裝不知道。我暫時不知道集團領導人為什麽留下他的命,不會殺他滅口,很可能,他對他們來說,還有用。”


  我問道:“那陳振鬆,你會殺他嗎。”


  柳智慧說道:“對於這麽個無辜的老學究,你覺得我會下手嗎。”


  我說道:“那我可不知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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