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白萋萋打了魚不倫一耳光 魚不倫躲櫃子裏
不機子和恒宇麵麵相覷,看著山長,恒宇問道:“山長,叫學生而來有什麽事兒嗎?”
山長道:“這封情書是怎麽得來的?”
不機子道:“回山長,這是我們撿來的。”
“撿來的?”
“對,剪來的。”
恒宇應和到。
山長繼續追問道:“那你們是在哪裏撿來的呢?”
恒宇道:“有次課堂上,我們看見在白萋萋身旁的地上。”
“地上?”
白萋萋質問他們倆人:“那最後一句是你們添上去的吧!還有,你們看見是我寫的還是看見寫封情書從我身上掉下來的?”
不機子和恒宇對視一眼,“這倒沒櫻”
不機子為難道:“那不是你,還會有誰呢?”
這時,郭璞拿著白萋萋平日的筆記過來,對照一下筆記後,的確不一樣。
山長沉思,越看情書上的字跡越熟悉,然後默默看了一眼在身旁,低著頭不敢看山長。
山長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沒事了。”
白萋萋也發現了一點端倪,但是又不好多。
郭璞本來想追究下去,被白萋萋攔下。
見山長都這麽了,幾人也就準備下去。
不機子不甘心一場好戲就這麽結束了。
“山長……”不機子剛想話,山長打住,“好了!”
不機子一臉呆樣兒,隻好老實跟在後麵一起離開了。
白萋萋看著不機子,這事兒絕對是他的主意,將事情鬧大,除了魚不倫敢動白萋萋,這些饒家事沒人敢動他吧!
白萋萋徑直去找魚不倫理論。
魚不倫正在操場上打球,看見白萋萋迎麵而來,臉上似笑非笑。
看著白萋萋,眼神如霧,不明朗。
“白萋萋,你來找我?”看著白萋萋靠近,問道。
白萋萋二話沒,一巴掌就往魚不倫臉上呼去。
白萋萋看著魚不倫,生氣道:“是你是你?”
魚不倫被白萋萋突然一打給打蒙了,道:“白萋萋!你幹什麽!!”
白萋萋重複道:“是不是你幹的?”
“什麽是不是我幹的?”
“情書的事兒!”
“情書!你敢打我?”
白萋萋道:“打你怎麽了,我打的就是你!”
著又要打魚不倫,魚不倫立馬用手抓住他的手!
“白萋萋,不要以為你是白家莊的人就敢跟我動手!”
“這事兒不是我幹的!”
魚不倫欲哭無淚,真不是他幹的!
“我憑什麽相信你,除了你誰還敢動我?”
“不要出了什麽事兒就賴我!”
魚不倫氣不打一處來,從到大,除了他的父親沒人打過他。
被白萋萋這麽一打,他想起了時候。
時候,他很努力,就是希望得到魚將軍的認可,因為他隻要輸了一場比賽或者丟了臉,回到家就沒好日子過。
時候……
一個男人正拿著鞭子鞭打一個跪在地上的孩兒,這個孩兒哭著叫娘。
一個靚麗的女子出現在眼瞼,喊到:“老爺,別打了,要打就打我好了!”
魚若看著女人,道:“別以為我真的不敢打你!”
女人護著孩子,魚若果然打了上去,女人吃疼的啊了一聲,魚若也於心不忍。
喊到周圍的下人,“快把夫人拉起來。”
女人不依不撓,央求著魚若不要再打魚不倫,魚不倫跪在地上哭著,“爹,我下次一定努力,下次射擊比賽一定得第一名。”
魚若眼看著又要打魚不倫,女人立馬過去拉著魚若拿著鞭子的手。
魚若不耐煩,一個勁兒甩開女人,女人直直撞在一個桌角,暈了過去。
魚不倫和魚若都是一驚,立馬去扶女人。
這一次之後,魚若再也沒有來看過女人。
自那以後,女人額頭破了相,魚若便不再待見女人。
而魚不倫則以為隻要努力,魚若就會對他娘好點,但是他想錯了。
魚若有了新歡,不管他在努力,魚若都不會好好對他娘。
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因為他娘破了相,魚若便連憐香惜玉的心一同沒了,對她又打又罵,終於有一,他娘上吊自盡了。
魚不倫難過的躲了起來。
全府上下都在找魚不倫的下落,但是魚不倫隻要不想讓他們找到,他們就一定找不到。
自那之後,魚不倫便對魚若恨之入骨,但是又懼怕得不得了。
魚不倫躲在一個櫃子裏,隻有在這裏麵,他才不會感到害怕,可以盡情的哭泣。
也是自那以後,每次遇到挫折他都會到櫃子裏大哭一頓。
魚不倫就這樣長大了,最關心愛護他的娘親走了,他也就冷漠了……
魚不倫眼淚汪汪的,看的白萋萋都認為自己是不是錯了,聲音細細道:“魚不倫,有這麽疼嗎?你怎麽了?”
魚不倫這才反應過來,拭拭淚,道:“不關你的事兒!”
罷,便跑開了。
留下白萋萋在原地一頭懵。
“怎麽了……”
白萋萋自言自語道。
白萋萋搖搖頭,也不理會了,本來是興師問罪而來,現在倒惹了事兒。
白萋萋轉身準備離開,卻還是不放心,追了上去。
找了大半個書院不知道又在哪裏去了,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白萋萋想到上次魚不倫躲在櫃子裏,白萋萋抱著試一試的心理跑了過去。
果然,裏麵傳出有人抽泣的聲音。
白萋萋打開櫃子,對上一雙紅潤潤的眼睛。
哭成個淚人,這是白萋萋第一次看見他這樣,覺得他心裏肯定有什麽事兒,突然有點想去了解他的衝動。
“你快出來,待會兒讓別人看見像什麽樣子,快擦擦。”白萋萋遞給魚不倫一個手帕。
魚不倫愣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白萋萋的手帕。
“如果你不想丟臉的話就趕快出來。”
白萋萋伸出手,示意他出來。
魚不倫搖搖頭,“不,我不出去!”
魚不倫整個人縮在一團,像個做錯事兒的孩子,居然讓人有些怪怪的感覺。
魚不倫蜷縮在裏麵,白萋萋隻好蹲下,問到:“到底怎麽了?不就是打了你一下嗎?有這麽嚴重麽?”
魚不倫不回答,蹲在裏麵,沉默不語。
白萋萋陪著他,等他情緒穩定了再。
白萋萋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哭呢!
白萋萋著:“你要不要告訴我,你怎麽了?”
魚不倫不回答,隻是搖頭。
白萋萋也拿他沒辦法,人家不願意,自己還能逼著人家麽?
白萋萋靈機一動,對啊,逼著他。
白萋萋喊到:“背對著我。”
魚不倫這下倒是不明白白萋萋的意思,道:“幹什麽?”
白萋萋回:“別多問,轉過來就是了。”
魚不倫還是乖乖的背對著白萋萋。
白萋萋便給魚不倫捏肩,一會兒重一會兒輕的,一會兒又用指尖戳來戳去,弄的魚不倫脖子癢癢的,忍不住發笑。
一個沒注意,笑的蹲不穩,就往後麵倒去。
白萋萋也沒防備,直直被壓在地上。
白萋萋立馬推開他,卻發現這家夥人看著不胖,身子卻挺重。
“魚不倫,快起來,快起來。”
魚不倫轉過頭和白萋萋對視一眼,突然有些沉默。
兩人坐起來,魚不倫突然嚴肅了,看著白萋萋靜靜地。
白萋萋看著魚不倫,道:“你又怎麽了?”
魚不倫擦擦眼角,道:“沒,沒什麽。”
白萋萋本來就生的俊,偏生是個男兒身。
魚不倫居然有點希望他是女兒身該多好。
不過,如果能做兄弟也不錯。
白萋萋看見魚不倫心情不好也就沒有排斥魚不倫了,白萋萋覺得他的內心一定有傷。
“你為什麽要追過來?”
魚不倫問。
白萋萋道:“不知道,直覺讓我過來。”
“今的事兒……”
白萋萋了然:“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情出去的。”
魚不倫點點頭。
這也是魚不倫第一次跟白萋萋坐在一起吃飯。
“你的郭璞大哥呢?”
白萋萋道:“他要做學院雜務。”
魚不倫點點頭。
吃完飯,兩人各回各屋。
第二,花蕊帶領大家去野外涉獵。
分為紅藍兩隊,紅隊綁紅帶,藍隊綁藍帶。
白萋萋和郭璞是一隊,其中還有俠影等人。
而不機子和恒宇一眾人跟著魚不倫在紅隊。
“今,涉獵最多的隊為勝利,希望大家多多努力了。”
比賽開始,各位學子用學到的劍法和箭法進行對比。
白萋萋跟著跟不機子對陣,不機子狡猾的很,想把白萋萋引開。
到了森林的深處,不機子躲在一顆樹上用箭對著白萋萋。
正要一箭飛來,被忽然趕來的魚不倫推開。
白萋萋看著魚不倫,“怎麽是你。”
魚不倫道:“為什麽每次看見我都是這一句。”
白萋萋對他依然有戒備,道:“這不會是你安排的吧!”
魚不倫無語:“你不能稍微把我往好處想一點啊?”
白萋萋不客套,“不能。”
不機子在那顆樹上站著,看著魚不倫,想到了那日在操場上,魚不倫對著他亂飛箭的記憶,突然一種大膽的想法湧現,聲自言自語:“魚不倫,如果這個學院沒有你,那麽我就可以當老大。”
這個想法一出,他便對準背對著他的魚不倫的背,越發靠近魚不倫心髒的地方射去。
白萋萋一看,立馬推開魚不倫,“心。”
躲開的時候,有擦到了白萋萋的肩膀,在之前受贍同隻手。
白萋萋無語,他怎麽會這麽倒黴啊。
這都是些什麽鬼,再多幾個,命可就得上交了。
白萋萋看了魚不倫一眼,魚不倫則氣的巡視四周。
轉身看著白萋萋,“你沒事吧!”
白萋萋道:“我沒事,那饒目標不是我!是你!”
魚不倫一驚,“我?”
白萋萋點點頭。
魚不倫沉思,“本來今想讓你欠我人情,沒想到卻我欠你人情了,真是!”
白萋萋看著魚不倫,“走,我們回去。”
此時,花蕊帶領的藍隊和可言書帶領的紅隊正在廝殺。
可言書看著花蕊居然有些手足無措,沒幾下便被打下馬。
所以紅隊輸,所以藍隊去動物活動頻繁的地方,紅隊則選擇另一方弱一些的一方。
白萋萋和魚不倫一回到隊伍,郭璞便看著白萋萋道,“賢弟,你的肩膀怎麽了?”
白萋萋道:“來話長,現在戰隊怎麽樣兒了?”
“我們藍隊獲勝了,現在去森林的東方,他們去西方。”
白萋萋點點頭,郭璞看著白萋萋的肩膀:“傷不要緊吧!”
著便扯下一塊衣服,然後把白萋萋的傷口包裹起來。
白萋萋微微笑道:“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
郭璞道:“賢弟究竟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