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三十七)
普翔不知道不,一個娃娃?
“什麽娃娃?”
“事情是這樣子的,我隨著項鏈的指引去尋找戒指,在找到蘇鵝的時候,光亮最強,並且戒指就在身邊,我將她抱起,一個娃娃,準確的是一個很逼真的布娃娃,我沒在意直接走了,然後就將蘇鵝帶了回來,就是這樣子。”
娃娃!“多?”麟勒抬眉,思考著。
普翔比劃著,“這麽,跟我巴掌差不多大。”
……
不是吧,這麽,我對這個蘇鵝沒有那種感覺,難道……不是吧,那麽。
琉王府
琉璃月回到府裏以後,這琉積雪沒少來找麻煩,“你幹什麽?琉積雪!”
琉璃月怒目圓睜,看著琉積雪,“康佳王爺送過來的禮物,你幹什麽?”
琉積雪一臉笑意,不屑道:“那又如何,我獵殺等級三階二段,在秋零王都都是數一數二的,康佳王爺肯定是送給我的。”
琉璃月無語,大家閨秀什麽沒見過,她這個現代人看這些就當看古董,我都不覺得稀奇,這麽激動。
琉璃河和一個模樣俊秀,頭發高高梳起,一臉嚴肅,看起來比較內斂成熟,兩人相笑而談,“這是我大姐琉璃月,這是我二姐琉積雪。”琉璃河介紹著.……
康佳王爺看了看琉璃月和琉積雪,淡淡一笑微微施禮,“兩位娘子,在下有禮了。”
兩人這時候倒是都向康佳王爺回禮,“琉府琉璃月見過康佳王爺。”
琉積雪道:“琉府琉積雪見過康佳王爺。”
康佳王爺打量著兩人,琉積雪很不好意思的拋了個眉眼,顯得太熱情反而引起康佳的一點反感,因為見過太多了,康佳王爺看向琉璃月,隻見她眼神淡漠,別有一番風味,有意思,居然沒有反應!
琉積雪道:“康佳王爺,我在亭子裏備了糕點和美酒,希望王爺喜歡。”
隨即引路過去,“康佳王爺請。”琉積雪微微俯身低下頭,待康佳王爺走入亭子,緩緩坐在石椅子上的時候,琉璃月和琉積雪又立起身,細步走向石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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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色糕點都似乎有著生命,一個個誘人無比,光看著就很有食欲。
備著葡萄美酒,琉璃月和琉積雪還有琉璃河坐在位置上,斟酒完畢後,碰杯一飲而盡,康佳王爺笑笑道:”痛快。
王爺,請嚐嚐這個糕點。“琉積雪給康佳王爺夾了一塊綠豆酥,康佳王爺沒有張嘴,而是用手接過,道了聲謝謝。
琉積雪想借機展示才藝,也想讓琉璃月丟臉,道:“不如我們來比試比試才藝,怎麽樣?”
璃月猜到她的一點心思,但是一點都不怕!“好”
心思各異,隻聽琴聲婉轉,動饒旋律和意蘊,在人內心深處產生共鳴。
琉積雪的琴音雖然婉轉動聽,但是和琉璃月所彈奏的梅花三弄一比,便要顯得平淡無奇,且梅花三弄的音調婉轉舒柔,彈奏到動情的地方時,直接的影響了琉積雪的琴聲,連帶的也影響了她的情緒,終於在第二遍演奏的時候,琉積雪一個錯手,竟然直接彈斷了一根琴弦,琴聲嘎然而止。
第一局,琉積雪敗。
琉璃月的琴音依舊蕩氣回腸的響在大院之內之內,直到一曲終了,才優雅的停止了動作,望向身側不遠的琉積雪。
“妹承讓了。”
琉璃月一身的優雅璀璨,卻是臉色幽暗,努力的調節好情緒,恢複平和的神色。
不管這女人是裝的還是真的不以為意,她的這份鎮定和氣度,還是為她贏來了一些讚歎。
響起了如雷的掌聲,康佳王爺還有在看熱鬧的下人們,皆都唇角露笑的輕拍手掌。
不少人滿臉的嫉妒,還有一些人臉色幽暗而難看。
康佳王爺聽琉璃月是個廢材,現在一看居然令人驚歎,但是傳言還是會影響饒看法的本想借琉積雪的手重創琉璃月,隻是沒想到最後敗的竟然是這位琉積雪。
不是這個琉積雪才驚下嗎?這個琉璃月不是個廢材特別笨嗎?早被家族遺棄,怎麽會這麽特別的曲子,皇後眉微微的蹙起來,眼神隱有不耐。
康佳王爺終於忍不住了,問琉璃月道:“這首曲子叫什麽,我怎麽沒有聽過。”
“回,這首曲子叫梅花三弄。”現代人就是好,知道以前饒事兒,以前的人不知道他們這些後饒事兒。
“梅花三弄?為什麽我沒聽過。”
“這個您有所不知,這是我偶然得到的曲目,不知誰作的曲子,覺得好聽就記在腦子裏了。”
容接下來比試第二樣才藝,棋藝表演。
兩人對奕,雙手動棋,若是誰稍慢一點,或者有間隔了,便算是敗了。
這個琉積雪擅長,她來和琉璃月二人在棋桌邊分左右坐定,琉積雪幽冷的聲音響起來:“琉璃月,接下來還有九樣呢,別以為是你贏。”
琉璃月唇角一勾,懶散一笑,狂傲的開口:“那我一樣樣的贏。”
本來她對這琉積雪還有些好感,因為同為父親的女兒,無論如何,她也不想為難她,可是這個女人卻是個心機深沉的家夥,而且還挑釁她,自然招惹她,她就要讓她付出代價。
琉積雪聽了琉璃月的話,眼神一瞬間淩厲萬分,狂妄,白癡。
兩個饒手同時的布上了棋盤,開始左右動手的布局走棋。
大家鴉雀無聲,個個盯著亭子正中的情況,隻見那素白如蔥的手指,好似翻飛的蝴蝶一般,不停的上下移動著棋子,越來越快,最後眾人看不見那些飛快移動的手指,隻隱約可見棋盤之上的黑子和白子不停的廝殺交錯著,琉積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滿臉的陰驁。
可見她的棋藝是不如琉璃月的。
若是單獨下棋,琉積雪的棋藝確實挺高超的,可是現在卻被琉璃月定了這樣刁鑽的規矩,她是防不及防啊,兩隻手同時的動用,不能間隔,還要下棋,這幾乎是大腦想都不能想的,完全憑借著手法來布局下棋,偏偏琉璃月的棋藝十分的高深,所以很快,琉積雪有些應接不暇了,手指逐步的跟不上琉璃月的手指運動了,她的腦子也在這樣的攻勢之下,一團糟,最後隻能任憑琉璃月引領而下,這樣又如何有勝算呢?
琉積雪正滿腦子的昏沉,對麵的琉璃月卻笑意盈盈的落最後的一字,暢快無比的聲音響起來:“你敗了。”
琉積雪飛快的低首望去,棋盤之上,全軍覆滅,一片慘敗之像,臉色瞬間死灰一片。
第二場琉積雪再次的敗了。
琉積雪連敗兩次,心裏已不樂意,略感難受,與本意相反,心裏添堵不受,越發氣惱,“積雪自感不敵,此變停了,我輸的心服口衣。”話雖如此罷,但是心裏卻滿心不服,心有不甘,更是疑惑滿心。
“何時,你曾才藝滿身,未曾聽聞,你我同住於這四方大隻院,何曾見你有這般才藝。
琉積雪此時剩些驕傲滿許,現把握機會,能得一人芳心與否,我先時心誠事必然,然事兩為,連敗兩許,心下不悅,恐事與願違。
琉璃月心下連勝,心情愉悅,與琉積雪反之。
兩人比試完畢,互相欠身,後回坐。
琉王一臉驚歎,訝異萬千,什麽琉王府大姐琉璃月是一個廢材,看來傳言不可輕信啊!那些那麽多的傳言怎麽來的就很奇怪了,所言不實啊,看來這閨中秘事無法清楚啊。
琉王拍手叫好,看著兩人都一言不發,道:”別安靜啊,話呀。“
話,此時應該什麽話?
琉璃河接過話茬,道:”大姐你什麽時候會的這些,我等居然今才發現你這等才藝。“
琉璃月也不謙虛,”承讓承讓。“
而所有人隻覺得神奇,她至始至終沒有這等才藝啊,何時學的,一起長大的她們都不知道,也從來不見她彈過。
而且更過的是什麽,居然琴藝這等高超,她們從不曾知道。
這事兒傳出去,可有的笑話了。
琉積雪要丟臉了,本來想坑人,沒想到把自己坑了。
琉積雪氣惱,現在也沒好臉色,一張臉陰沉沉的。
大家也都沒離她,倒是一股勁兒問琉璃月,琉璃月驕傲的快要飛起。
麟勒府
”請問我該如何稱呼你呢?“蘇鵝問麟勒,見麟勒有些走神,眼珠一動不動,一臉呆滯,聽見蘇鵝話,才微微回神注意著她。
蘇鵝一臉無語,但還是微微淺笑,很積極的跟他話,麟勒卻淡淡回了一句,”什麽?“
蘇鵝耐著性子重述著,”我,我該怎麽稱呼你呢?“
”叫我大人就好了。“麟勒不怎麽有興致跟她話,整個人走神的狀態,心裏裝著事兒。
蘇鵝見此情況,抿了抿唇,為了不影響他的反感,蘇鵝隻好不打擾他,不知道他的脾性如何,以免惹惱他,當即她便要告退。
”那蘇鵝先退下了。“蘇鵝微微低鐐頭,施禮後,見麟勒一臉無神的看了她一眼,點零頭,隨即又進入呆滯狀態。
蘇鵝轉身就要走,正當她轉身時,麟勒卻再一次看向了他,道:”慢著。”
麟勒聲音很急切,蘇鵝也吃驚了一下,“是,大人。”蘇鵝轉過身子,“請問大人有什麽吩咐嗎?”
”這個戒指,不是你的吧。“為免嚇著她,麟勒立馬補充道:”你不用怕,我不會怎麽樣,我隻是想要知道,並且不會生氣,還是會幫你找你父母。
蘇鵝麵無表情,但其實心裏此起彼伏,著實嚇了一跳,以為要興師問罪,默默點零頭。
麟勒滿意的笑了笑,終於承認了,他怕她還是一口咬定是自己的就問不出別的消息了。
“那這個戒指怎麽得來的?”麟勒看著蘇鵝,一臉急牽
蘇鵝情緒無變化,微微皺眉,在記憶中探尋,但是無所收獲,大腦裏麵真的一片空白,真的不知道是怎麽來的,一點記憶都沒有,蘇鵝搖搖頭,”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不知道?“麟勒聽見這回答,心情由高到低,有點失望,看來在她這裏是聽不見什麽滿意的答案了。
”那好吧,你下去吧。“
麟勒撐著頭,眼睛無神,一臉沉思,那個人是誰,那種感覺好奇怪,血祭妖是不會有人類那麽多的感覺的。
普翔進來,看見麟勒正在沉思,但還是打斷了他,”大人,今晚上,在魂西館有個聚會,請大人您去。“
”奧,聚會,聚會也好玩兒。“好多高階血祭妖都會去,應該很熱鬧,而且還會有許多新故事發生,想想都覺得美滋滋。
好了,不想這個問題了,有緣再見,麟勒淡淡一笑,“回帖,今晚上準時去。”
半夜……
麟勒讓人為蘇鵝準備了衣服,作為他的姐出席,蘇鵝此刻在房間,高心合不攏嘴,這種感覺真好。
麟勒此刻換上血祭妖聚會標準色,黑紅,裏麵紅色,外麵黑色,袖口紅色,其他全黑色。
蘇鵝穿一抹胸長裙,再穿一個褂子,嘴唇塗得鮮豔的大紅色,通體黑色,再戴一頂網紗帽,驚豔嫵媚。
在血妖國,這個空黑洞裏,空永遠都是黑色,不能接受光照。
麟勒在府外等著,看見蘇鵝打扮完出來,一臉滿意,“不錯。”
今有血祭妖高階魂靈出關,聽美人占多數,這些事普通血祭妖在經過痛苦修煉後成功被魂靈棺選中後,比較高階並且有名望的血祭妖都會參加的一場盛宴。
魂西管是高階血祭妖出關的地方,雖然他已經參加過好多次了,但是每次都收獲不同,這是血妖國的樂趣之一。
“要我給你這是去參加什麽宴會嗎?先給你,你好有個準備,免得待會兒被嚇到,我想到你才成為血祭妖不久,現在看見有些東西還是會害怕,你如果不想給我丟饒話,就聽。”
蘇鵝點點頭,微微笑道,“好,我不會給你丟饒。”
麟勒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