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溫柔地按在她的腰窩上

  係帶散開。


  少女蓮青色的繡寶相花襦裙,輕盈跌落在地。


  一縷夜風透著微涼,穿帳而入,輕輕吹拂著少女的牙白綢褲,勾勒出筆直的腿部線條,和若隱若現的起伏。


  南寶珠微怔。


  背後丫鬟的聲音,透著些許低啞,今夜聽來,竟仿佛格外誘人。


  她遲疑:“晚,晚晚——”


  寧晚舟隨手將花糕塞她嘴裏,“姐嚐嚐。”


  花糕甘甜,令南寶珠很有安全感。


  她彎起眉眼,“還是你懂我!其實深更半夜才是吃東西的好時候,最好是來一碗熱乎乎辣騰騰的牛肉麵,那叫一個美味!但尋常人,是領略不了深夜進食的樂趣的!”


  寧晚舟微笑,狐狸眼彎如月牙。


  指尖解開她的上襦係帶,少女配合地褪下。


  已是暮春四月,她襦裙裏麵,隻穿著簡單的主腰和綢褲。


  寧晚舟的指腹,恰似不經意地拂拭過她的後背。


  燭火光影黯淡,她肌膚嫩滑吹彈可破,背後兩扇蝴蝶骨纖細精致,恰似瑩白美玉雕琢而成。


  真好看……


  十三歲的少年,眼眸深邃,嘴角上揚。


  南寶珠已經吃完花糕。


  她轉身,很是嫌棄:“晚晚,你老盯著我做什麽?”


  她發現了,她這丫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不大好,有事沒事兒就愛盯著她出神,還往往流露出各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怪瘮人的。


  寧晚舟微笑:“姐美貌,不自覺就看呆了。”


  “那是自然!”南寶珠得意,隨即又友好地牽起他的手,“你今日的發髻很是複雜,我先替你解開釵飾,你再幫我梳頭。”


  主仆倆盤膝坐在榻上。


  南寶珠認真地為寧晚舟梳理長發。


  紅燭葳蕤,青絲垂落。


  少年麵龐精致,雌雄莫辯唇紅齒白,最妙的是那一雙狐狸眼,眼尾恰似桃花,勾人得很。


  “晚晚也是極好看的……”


  南寶珠忍不住稱讚。


  寧晚舟彎起粉唇,“姐喜歡嗎?”


  “自是喜歡的。”南寶珠親熱地摟住他的肩膀,“晚晚,既然咱們是好姐妹,那以後就嫁給一個人吧!”


  寧晚舟:“……”


  “我都想好了,我做大,你做!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叫你被別的妾欺負。你生的寶寶,我也會視如己出。晚晚,你是不是很高興?”


  寧晚舟:“……”


  抱歉,他並沒有生孩子的功能。


  而且給人做妾,他一點兒也不高興。


  夜色如潑墨。


  星辰鬥轉,長夜將盡。


  隔壁帳篷,軟榻很是簡陋,南寶衣睡得並不安穩。


  她迷迷糊糊醒來時,瞧見權臣大人躺在榻外側,姿態很是規矩。


  許是昨夜休息得不好,眉目間隱隱藏著疲憊。


  她伸出手,欲要為他撫平眉間疲憊,指尖剛觸上去,忽然被男人握住手臂,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別鬧……”


  他嗓音低啞深沉,呼吸略有些重。


  閉著眼睛,熟稔又自然地吻了吻她的臉蛋。


  帶著薄繭的大掌,甚至還探進被褥,溫柔地按在她的腰窩上。


  一係列動作,宛如是在安撫嬌妻。


  南寶衣驚呆了。


  權臣大人,是在睡夢裏把她當成了通房侍女嗎?

  她身體繃得很直,整個人宛如一張拉緊的弓弦,連指尖都不敢動。


  過了良久,她聽著上方傳來的綿長呼吸,才輕手輕腳地爬出被窩,撿起丟在床尾的鬥篷,連滾帶爬地跑出屏風。


  她靠在屏風上。


  丹鳳眼尾暈染著桃花紅,瞳珠水潤懵懂,撫著胸口,緊張喘氣。


  屏風後。


  蕭弈睜開眼。


  他回味般舔了舔唇角,眼睛裏藏著星星點點的笑,宛如得逞的狼。


  他翻過身,斜睨向屏風。


  絲織屏風半透,姑娘的身影倒映在上,猶如仕女圖。


  他瞳眸漸漸晦暗深邃。


  若能每日清晨,都能親親抱抱姑娘,該有多好。


  再有一年半,南嬌嬌就該及笄成人。


  她及笄那日,他要當場提親,趕在所有人之前提親。


  這年輕的蕭家侯爺,已經開始思索提親時禮單上的內容了。


  屏風外。


  南寶衣終於平複了心跳,係上鬥篷正要出去,正撞上沈議潮進來。


  兩人對視,彼此一愣。


  沈議潮攏著寬袖,問道:“他醒了沒有?”


  “還睡著。”南寶衣壓低聲音,“是有什麽事嗎?”


  “倒也不是什麽大事。從盛京來的那個戶部侍郎,已經押送賑災銀離開。”


  南寶衣點點頭。


  她回眸望了眼屏風,想著蕭弈疲憊的睡顏,叮囑道:“既然不是急事,等二哥哥醒了再與他吧。他昨夜睡得很晚,累了一宿呢。”


  累了一宿?

  沈議潮細細打量南寶衣。


  半晌,他麵無表情道:“勸他節製些。”


  節製?

  南寶衣想了想,暗道,許是沈議潮也不希望二哥哥太過操勞。


  她臉嚴肅,認真應下:“我會的。”


  南寶衣走後,沈議潮來到屏風後。


  他看著蕭弈,“昨夜,效忠薛定威的頭目已經被屠戮殆盡。十萬大軍,盡在掌控。”


  蕭弈盤膝而坐,低低哂笑:“你猜,薛定威會如何做?”


  “報複。”沈議潮沉聲,“昨夜,你操之過急了。”


  蕭弈隻是哂笑。


  他起身更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十萬軍隊,再加上我的兩萬私兵,縱便他薛定威坐擁四十萬大軍,我又何懼?”


  他語調漫不經心,透著濃濃的囂張和狂妄。


  沈議潮攏著寬袖,麵色淡漠。


  不知怎的,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令人信服的魅力。


  旁人做不到以少勝多,但他覺得,蕭弈就是能做到。


  午後,南寶衣要離開軍營了。


  南寶珠要學騎馬,和寧晚舟騎著兩匹馬,先往錦官城而去。


  南寶衣和蕭弈在轅門處告別。


  長風過境,將少女的嫩青色輕紗襦裙吹得翻飛揚起。


  她登上馬車,回首望向蕭弈,“沈公子托我告訴二哥哥,夜裏須得節製些。”


  蕭弈微笑:“嬌嬌在榻,恐難節製。”


  南寶衣微怔。


  這話,怎麽聽起來怪怪的。


  她遲疑半晌,又道:“二哥哥,我回府了。”


  “路上心。”


  南寶衣沉默。


  這並非是她想聽見的話。


  她深深凝了一眼蕭弈,眸中滿是欲語還休的情意。


  蕭弈挑了挑眉,總覺得姑娘似乎是在暗示什麽。


  他看著姑娘彎腰往車廂裏去,試探道:“還不曾帶你逛過軍營,不如再歇一夜,明日再走?”


  南寶衣回眸,笑容甜濡,聲音清脆:“好的呀!”


  爽快地應著,又後知後覺地紅了臉。


  她似乎,太不矜持了……


  蕭弈薄唇抿著輕笑,伸手將她扶下馬車,還未話,一騎快馬飛奔而來:


  “侯爺,出事了!”


  ,


  二狗:嬌嬌的腰窩,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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