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豁出命保護的人
鄭萱不客氣地笑道,“聽說,他們劇組全都是吃貨,艾米剛才稱體重,長了五斤雅星你再吃,就真的回不來了。”
馬雯也駭笑,“那些記者的眼神可尖刻著呢,格外拿你發胖前的照片和發胖後的照片做對比,所幸,咱們馥兒下手快,全部給他們刪除幹淨了。”
雅星心頭微妙地起了一陣漣漪,和方馥交換了眼神,便道,“馥兒,辛苦了,多吃點!”
方馥忙拱手朝她誇張地作揖,“公主殿下,客氣了您嘞!關係到咱們馥雅的形象問題,我不能不放在心上。”
鍾牧銘忍不住打趣,“老婆,聽到沒,你們公司眼光最尖刻的人,都拿你的胖當成‘問題’了,還是適當控製一下體重的好!”
“鍾牧銘,你可不要挑撥離間,我之所以刪除那些照片,是怕有些人從我們馥兒的身材上看出什麽端倪,我這是在保護她!”
“看出什麽端倪?”鍾牧銘忍不住格外看了看雅星,“這臉兒越來越圓的端倪倒是很明白,一般人一看都能看得出來。”
“噗——”“哈哈哈”
滿桌一陣低低地笑聲,鍾牧煦也忍不住看了看雅星,“剛才選禮物的時候,我大哥說,人胖一點,抱著的感覺格外不一樣,他心裏其實還是很喜歡的。”
鍾牧銘忙夾菜塞進他嘴巴裏,“我可沒這麽說!”
鍾牧煦一邊咀嚼一邊笑道,“你看著那個樹袋熊的眼神,就是這麽說的,一直盯著那個玩具,像是盯著雅星一樣恨不能把那隻熊看化了!”
雅星頓時漲紅了臉兒,“鍾牧銘,你是完全把我當成一隻小熊了嗎?”
“沒有啊!老婆,不管你多胖,還是傾國傾城的。”鍾牧銘忙給她盛湯,“多喝點!”
雅星倒是沒客氣,三兩口就把湯喝完了,“來,再盛一碗。”
於是,吃到最後,就成了大家都在看著雅星吃。
連唐瓷都忍不住發聲,“雅星,你真的不能再吃了否則,我們公司真的損失一個最讓我們驕傲的門麵擔當呀!”
“以前總是五六分飽就不敢吃了,現在不能虧著不能虧著自己,我們公司已經有不少簽約模特了,那些招牌門麵擔當,讓他們擔去。”
鍾牧銘就怕她不開心,強忍著沒有再說話。
吃晚飯,大家很自覺的幫忙收拾了碗筷,擦幹淨桌子,這才告辭。
院子裏的車都被開走,嶽姣寧也坐進自己的車子裏,鍾牧煦忙走到車旁,“姣寧,你載我吧,正好順路!”
“我在城東,你在城西,不順路!”
“我住在你那邊的酒店就好,順路!”
雅星忙道,“牧煦,你還是不要坐姣寧的車子了,萬一藍家的人盯上你,再做些危險的事,恐怕沒有第二個你去補償和承擔了。”
鍾牧煦隻能給嶽姣寧關上車門,臉上的落寞和倏然熄滅的神采,卻叫嶽姣寧突然於心不忍。
嶽姣寧將車子轉了個彎,“你上來吧,我載你到山下的大路上就可以打車回去了。”
“不用了,我在這裏留宿。”
鍾牧銘從樓上俯視著那一幕,見鍾牧煦從嶽姣寧的車旁很自覺地退開,忍不住笑了笑,“姣寧,你先走吧,牧煦和我還有事情要談,他睡在客房就好。”
雅星頓時鬆了一口氣,目送嶽姣寧的車子駛出家門,她不放心地又倒了大門口,卻忽然聽到馬路上一陣刺耳地撞擊聲
“姣寧!”她忙護著腹部,踢掉拖鞋,就朝撞到電線杆上的車子奔過去。
嶽姣寧忙推開車子下車,兩手捂著眼睛,煩躁地忍不住踢了兩腳車門,雅星忙上前抱住她,“好啦,好啦,你也留宿吧!你剛才真的要嚇死我了!”
鍾牧銘、鍾牧煦和方馥也都倉惶地奔出來,見兩個女人都安然無恙,才都鬆了一口氣。
鍾牧銘忙撿了雅星的拖鞋,上前幫她穿上,見她手緊抓著嶽姣寧的手,生怕失去她似地,隻能放棄勸說的衝動。
鍾牧煦過去看了看車子,見車鑰匙還在上麵,直接坐進駕駛位子,把車子又開回院子裏,然後下來車子,卻忍不住懷疑,嶽姣寧是故意撞壞了車子。
於是,整個水晶城堡頓時變得躁動起來,方馥讓嶽姣寧和她睡一個房間,兩人貼著睡眠麵膜躺下,方馥就忍不住問,“姣寧,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麽?”
“故意撞壞了車子。”
“是啊!”
“你還真夠坦白的!”方馥失笑,揶揄道,“你怎麽不幹脆直接承認,喜歡上了那個罪犯?!”
“我承認,他就可以不娶藍佩了嗎?”
方馥側首看她一眼,見她木乃伊似地仰躺著,便轉移話題,“我這張床上,從來都是隻接納188以上的男人,你是第一個女人!”
“回頭那些和你睡過的188們,一定對我羨慕嫉妒恨!”
“嗬嗬嗬嗬”
雅星貼在門板上聽了片刻,確定嶽姣寧安然無恙,才躡手躡腳地返回樓上,拉開腳下的地毯,見鍾牧銘正安頓好鍾牧煦從樓下的客房裏出來,她忙又把地毯蓋上,遮住樓下的客房。
然後她便以女王地坐姿,坐在沙發上,伺候著審問鍾牧銘一頓!
鍾牧銘進門,看著她一派威嚴,視線略過她勾著拖鞋的腳尖,忍不住嗔怒道,“地上不紮腳嗎?光著腳就奔過去”
“姣寧和馥兒一樣,都是值得我豁出命保護的人!”
“我呢?你萬一跌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雅星頓時一陣心虛,當然,那一刻她也害怕自己跌倒,但是,她真的太恐懼嶽姣寧會出事
哎?不對呀,怎麽反客為主了?本來應該是她準備好審問他的。“鍾牧銘,你甭那樣居高臨下地訓我,虧得家裏沒有搓衣板,否則我一定找一個讓你跪一跪!”
鍾牧銘哭笑不得,這就開始脫衣服,像是逗一隻生氣的貓咪,順手就把襯衣罩在她頭上
雅星頓時抓狂,胡亂地將寬大的襯衣從頭上扯開,卻仿佛掙脫一隻網,掙紮了半天才找到邊角,“鍾牧銘,幹嘛呀你,我還沒審你呢!你能不能配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