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家這樣的地方,最好的辦法就是韜光養晦,等待時機。
“賢侄,對不住了。”
讓林家主對一個小輩道歉,也讓林家主十分的不爽,但是奈何鍾牧銘是陳家人,他不能夠得罪。
陳誌遠沒說什麽,鍾牧銘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在看到幾人之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鍾牧銘還手環胸,靠在門上,看著林家主眼中帶著輕蔑,“我倒是不知道林舅舅也被樂總給傳染了?”
林家主莫名其妙,這話他聽不懂,聽不懂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林秦明懂啊!
林秦明小聲的在林家主耳邊說了幾句,林家主的臉色頓時很精彩,當時鍾牧銘是嘲諷樂總人老眼昏花,不僅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也是很重視自己的年齡的。
不管是陳家,還是鍾家,都不是他願意得罪的。
林家主笑道:“鍾賢侄真是喜歡開玩笑。”
鍾牧銘不明意義的冷笑了下,這林家主明明剛才一副要找他拚命的模樣,到後來卻變成了忍氣吞聲,難怪林家在走下坡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這是林家的一點賠禮,希望賢侄能夠收下。” 林家主對林秦明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將放在桌上的袋子給打開,從裏邊拿出了一個十分古樸的盒子來,
相信林家賠禮道歉的東西肯定不會太廉價,但是,也要看看對象是誰,這送東西肯定也要有所講究的。
對此,林家人也是下了一番苦工的,
林秦明並沒有直接打開盒子,而是拿出一個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戴上,弄的這麽隆重,盒子裏邊的東西難道是無價之寶不成?
別看那古樸的盒子很大,但是裏邊的東西卻很小,倒是便宜了鍾牧銘。
陳雅星沒有立即就上床,拿了一本書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將屋裏的大燈關掉,床頭跟沙發各留了小燈,不管鍾牧銘睡沒睡著,反正她是沒有那麽快睡的。
陳雅星或許是打定了鍾牧銘不敢做什麽,所以才這般放任,但是按照那人的臉皮厚度,誰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不能夠用正常人的想法來去想他!
陳雅星並沒有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書中,隔一段時間就會把視線放到床上,那一大一小姿勢依舊沒有變化,這讓她又好氣又好笑。
小包子就是跟她睡覺的時候,也沒有這麽的不老實,八爪章魚什麽的,根本就不會出現,大概八爪章魚這種睡姿,也是有遺傳的,鍾牧銘是最有發言權的。
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陳雅星以前也是一模一樣,黏的要命,分開一點兒都是不行的,之後,陳雅星見沒有異常,也就沒有注意,也就是因為這樣,才鍾牧銘有機可乘。
鍾牧銘輕輕的下了床,赤著腳朝陳雅星走去,他剛才是真的睡著了,並不是像陳雅星想的那麽惡劣,在裝睡,他怎麽可能是那樣的人?
這樣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他,實在是太不應該了,陳雅星覺得耳朵有點兒癢,沒有在意。
想著等一會就好,然而這癢意是越來越大, 怎麽會有蚊子。
前幾天都沒有見到,真是太奇怪了,陳雅星伸手撓了一下,沒有被蚊子叮的包,就連癢意也瞬間沒有了,蚊子也會惡作劇了不成?
陳雅星在心裏邊暗暗的想著,蚊子當然是不會惡作劇了,要是能的吧! 那也是成精了,
陳雅星繼續看書,等了好一會,都沒有動靜,那麽剛才的應該是蟲子,要是蚊子,至少也有嗡嗡嗡的聲音,大概過了十分鍾左右,陳雅星另外一邊耳朵也有一點兒癢。
這一次癢當中還帶著一點兒濕潤,陳雅星一驚,連忙轉頭,然而身後人根本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把將她的腦袋給推了回去。
到這個時候,陳雅星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的話,那麽她就是傻的了,不管是蟲子還是蚊子,真的是好大頭!
難怪還懂的惡作劇!
這隻大蚊子是什麽時候過來的,她怎麽是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還是說,因為鍾牧銘身上也充滿了奶香,她將之給跟她兒子歸到一類去了,
一個獵人要是沒有足夠的耐心的話,那麽又怎麽會有獵物!
他是一個好獵人,陳雅星當然是不會乖乖就範,想要起身,卻被鍾牧銘一把給按住了肩膀,現在入了狼口,哪裏能夠輕易的逃脫?
真是失算啊! 陳雅星在心裏邊大罵著自己,對這大野狼,就不應該輕易的放下心房,
要隨時都要防備著,不然,現在就是下場啊!
然而現在肯定也太遲了,
陳雅星說:“鍾總請自重。”
“我有多重,你可以來量一下?”
鍾牧銘說的很曖昧,至於怎麽量,這麽色的事情,那就不要說的太明白了。
“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長了?”
一次兩次的招惹她,是真的以為她很好欺負不成?
鍾牧銘笑:“哪能啊?”
鍾牧銘其實也不想做什麽,但是此情此景,就算是不吃肉,至少也要給他一點兒湯汁嚐一嚐吧!
不然那就太對不起他自己了。
陳雅星冷冷的說:“被拿我的容忍當成你犯賤的資本。”
鍾牧銘:“……聽不懂。”
該裝傻的時候當然還是要裝傻的,古往今來,這都是一個妙計!
不知道的人,現在可以學一學了,雖然雙手被鉗製住了,但是她還有其它的辦法,千萬不要小看一個人,人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陳雅星往右邊狠狠一歪頭,隻聽到‘咚’的一聲,鍾牧銘的半邊臉被撞到了。
或許鍾牧銘是下定決心了,也沒有去揉,看到陳雅星起身就跑,立即將人給抓住,今晚,他要沒有狠狠的教育一下那不乖的小嘴,他肯定是睡不著的。
陳雅星知道自己對上鍾牧銘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的,最關鍵的是,鍾牧銘知道她的弱點,
隻需要輕輕的那麽一捏,她一聲的力氣瞬間就被抽離了。
鍾牧銘將人給弄回了沙發上,抓著陳雅星的手分開兩邊按著,抬起了一邊大腿壓在了鍾牧銘的雙腿上,想要逃脫,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吧!
“鍾總什麽時候也會強人所難了。”
陳雅星沒能夠占得一絲的便宜,選擇了激將法,跟鍾牧銘講道理那肯定也是行不通的,人跟禽獸能夠交流的嗎?
鍾牧銘說:“或許是隱性的。”
以前還真的是沒有的,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你要是怪,那就怪你自己吧!”
陳雅星:“……”反過來,還是她的錯了?這鍋她可不背,
“好了,就讓我們進入正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