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0章 他不是聖人
她或許內心是有些害怕的,害怕真相真的如同鍾牧銘說的那樣,害她的人會是顧霄,萬一真是那樣,她不知的自己是不是真能恨得下心來將他送入監獄。
“尋找證據那是警察的事情,我們隻要報警就好。”鍾牧銘堅持要報警,他不明白雅星在猶豫什麽,如果真是顧霄幹了那麽喪心病狂的事情,她又有什麽好姑息的?
“這事以後再說吧!就算報了警,警察派人24小時保護,如果那壞人知道有人保護我,鐵定就不會再出手了。”雅星拉著果果兀自朝大門走去,剛剛喜悅的心情變得有些糟糕。
看到她一臉不悅,而且雅星說的不無道理,現在還是先穩住她的情緒再說,免得這小女人又帶著他的孩子滿世界亂跑了。
鍾牧銘疾步上前,將果果抱了起來,從衣兜裏掏出一張黑卡遞到了雅星手裏,“好了,我們不說這些,到了DB,不出去奢侈一下,怎麽對得起自己?跟我走!”
“可是鍾總,你都受傷了,不回去休息嗎?”雅星還是不放心他的傷勢。
男人抱起果果,一點都沒有受傷的樣子,“廢話少說,跟上!”
這男人還能單手抱果果,好像真的沒什麽大礙,雅星稍稍鬆了口氣,“喂,果果下來,別讓鍾叔叔抱你,他胳膊受傷了……”
為什麽她主觀意識是想要拒絕,雙腳卻這麽不聽話地跟著前麵那個高大的身影走?喵了個咪的!她腦子又短路了嗎?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他說要奢侈一把,那她就不客氣了,誰叫他那天晚上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還整天說她前男友的壞話,所以今天一定要刷爆他的卡!
兩個小時後,大家購物回到酒店,已經累趴下了,歐總監因為遲到受到的懲罰就是當一天的苦力,幫這些女人大包小包地拎東西,此刻累得癱在了沙發上,大家休息了片刻,就各自拎著自己的東西回了房,雅星的東西堆在桌上都不夠放,好多都放在了地毯上。
鍾牧銘看著雅星堆滿客廳的各種名牌,鍾牧銘眼裏閃著欣喜的光,這女人終於肯花他的錢了,那就意味著她是真的接受他了吧!這是好事啊!
她悶悶不樂地倒在沙發上,看著果果盤腿坐在地毯上拿出剛才新買的玩具,全是高檔的無人機,遙控車……,高智商的小家夥正看著說明書,心無旁騖地自己組裝。
而此時的鍾牧銘卻從他的房間裏推著行李箱,到了雅星的房間,她詫異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幹什麽?
“鍾總,你幹嘛把行李都放到我房間裏?”
“你這麽快就忘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男人語氣強硬。
糟糕!
雅星冷汗都下來了,不帶這樣玩的!
“那個……鍾總,卡裏的錢,我會慢慢還你的,你不能……”她的聲音低了下去。
男人卻停下了推行李的動作,愣在原地看著她的小臉漸漸泛紅,忽然勾唇輕笑了一下,“女人,你腦袋裏在想什麽?你忘了今天在比賽現場,你差點被追光燈給砸死的事情嗎?你那個混蛋前男友分分鍾都想要你命啊!我得24小時保護你,所以當然得跟你同吃同住,當然也得同睡。”
什麽?同吃同住,還要……同睡?這什麽情況?
小家夥卻和剛走出房間的鍾牧銘眼神交流了一會,忽然說道,“媽咪別生氣,你不是經常說要民主嗎?那我們現在就來個民主表決吧!同意爹地和媽咪睡的請舉手。”
話音剛落,果果和鍾牧銘齊刷刷地都舉起了手,男人唇角勾起的笑意難以掩飾,“二對一,雅星你認栽吧!”
雅星瞬間滿頭黑線,唇角一陣狂抽,這兩坑貨,還能再無恥一些嗎?
“好了,別鬧了,你的命得給我好好留著,三天後我們還要去半島別墅跟維鑫簽約呢!在在此之前,你可千萬別出什麽事。”男人沒搭理她恨不得去撞牆的情緒,徑直入了她的房間。
雅星已經無語了,到了半夜,果果早早就去和筱筱睡了,她還是不肯回房,拿了張被子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
正當自己隨意正濃的時候,感覺身體被人輕輕抱起,她猛然睜開雙眼,目光正撞上了鍾牧銘深邃的雙眸,男人目光是少有的溫情,五官在窗外透過來的霓虹燈下,輪廓立體而性感。
她有些吃力地咽了咽唾沫,冷聲道,“鍾牧銘,你想幹什麽?快放我下來。”
“趕緊回房睡,這客廳裏一入夜就寒氣襲人,很容易感冒,我可不想三日後你拖著病懨懨的身體去簽約。”男人的語氣不可違抗,永遠都是那麽強勢霸道。
雅星掙紮了兩下,可是為時已晚,下一秒,她已經被扔到了大床上,房門也“嘭”的一聲關上了,她一陣心驚肉跳。
鍾牧銘挑了挑眉,驀然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怎麽,怕了?”
“誰,誰怕你了?”她欲蓋彌彰,雙眼都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自己再次被他那攝人心魄的深邃眸子給迷了心智。
她緊張地呼吸都亂了,心口起伏得厲害,不過想起今天他居然舍命救了她,雅星心裏卻又是說出的感動,心裏瞬間沒那麽害怕了,隻是道歉的話好像她到現在都沒說。
“那個……鍾總今天謝謝你救了我。”
“現在說謝謝好像太遲了點,我想看到點實際的,你打算怎麽謝我?”男人似笑非笑的俊顏朝她壓了下來。
她小臉瞬間紅到了耳根,雙手被禁錮在身體兩側,這曖昧的姿勢讓她心頭一陣慌亂,她知道接下來鍾牧銘想要什麽。
他喉頭滾了滾。
雅星看到他眼睛如盯上獵物的草原狼那般嚇人,倒抽了一口冷氣,慌忙掙紮,“鍾牧銘,說好了隻是保護我,你可不準胡來。”
什麽?胡來?他不認為這是胡來,他不是聖人,麵對自己愛的女人而無動於衷,那才是對她的褻瀆。
“讓你記住,你是我鍾牧銘的女人,那才是給你最好的保護。”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她相信鍾牧銘一定不會輕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