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4章 求婚
“媽咪啊,你為什麽不答應爹地的求婚啊?”
“嗯?我隻是還沒有準備好,而且我覺得我們已經結婚了,其實那個形式也不重要了。”
“媽咪啊,不是說女孩子都想要一個婚禮的嗎?而且是獨一無二的那種婚禮。”
“是啊,可我總覺得現在不是時候,所以我想再等等。”
“媽咪啊,你是不是不喜歡爹地了?否則你們都已經領證了,為什麽辦婚禮卻不答應呢?”
“這.……”陳雅星沒法和果果說理由,卻也找不到借口搪塞。
想了想說:“因為你爹地的求婚太沒有創意了,所以我不答應,既然要求婚了,就一定要認真一點,準備的充足一點對不對啊?所以等他給我一個滿意的求婚,我會答應的。”
“那媽咪,你想要什麽要的求婚啊?”
“我啊?”陳雅星想了想,“我想要熱氣球那樣的求婚,我還沒做過熱氣球呢。”
果果悄悄的把媽咪的話發給了爹地。
然後接著問:“媽咪啊,那熱氣球是不是太簡單了點啊?”
“不簡單啊,我可是很恐高的,可我就想做熱氣球,然後看著下麵又一片花海寫著嫁給我,或者我愛你之類的,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吧,我也形容不出來,要是你真的想知道,我可以畫出來給你。”
“好啊,那媽咪你現在畫吧,我畫畫也還行,我們一起。"
“好。”
果果跑去找來了畫紙,然後鋪在地板上,將畫筆都放在地下,開始作畫。
陳雅星看著這些畫筆有些無奈,她還沒用這樣的畫筆畫過畫呢,以前都是用鉛筆畫的,也用鉛筆畫習慣了。
“媽咪,你怎麽不畫啊?”
“哦,我在構思。”
陳雅星拿起了畫筆,畫了起來。
反正也是和孩子玩,隨便畫吧,就當是和孩子第一次作畫的紀念了。
陳雅星這半邊作畫,果果在另一邊。
最後,兩人完成了各自的畫作,占滿了整整一張紙。
陳雅星看著這幅畫,輕輕皺了一下眉頭。
兩人畫的是一幅場景,卻天壤之別。
對比一下,好像小軟包畫的比較。
“媽咪你喜歡嗎?”
果果看陳雅星的臉色有點不好,以為是自己哪裏畫的不對,連忙問。
陳雅星笑著搖搖頭:“我隻是覺得你畫的很好,一時被吸引了。”
“媽咪你畫的也很好啊,很有自己的風格,看起來很不錯的,很有質感。”
陳雅星哭笑不得,沒覺得這是誇獎,反倒是嘲諷多一些。
“媽咪啊,我們把這個畫裱起來吧。”
“好啊。”
果果聽到陳雅星答應了,趕緊去找小魚,問問這附近有沒有裱畫的地方。
陳雅星盤腿坐在那裏,看著地上的畫出神。
想想很興奮,但真的要有人用這樣的方式求婚,她是不會嫁的,因為恐高怎麽會允許自己優雅?
如果不優雅,那這求婚就不完美。
當然,陳雅星這心裏的話,果果是不知道的,他已經興奮的和鍾牧銘邀功了,鍾牧銘也給他記了一功,然後開心的去準備求婚的事情了。
阿白聽說要裱畫,跟著鍾牧銘一起出去,順便把畫框買回來。
小魚有些不解,弟妹對花不過敏可偏偏要說過敏,恐高自己承認了但非要一個熱氣球的求婚,這是不是不合邏輯啊?
楚恒的想法和小魚基本上是不謀而合的,本來是想和鍾牧銘再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的,可看鍾牧銘那麽開心的樣子,他也不想掃興。
等果果上樓,他才開口和小魚說:“你不覺得弟妹說這些話有問題嗎?我總覺得這個求婚是不是有點……不太……嗯?”
“你懂嗎?”楚恒期待的看著小魚。
小魚聳聳肩:“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我覺得弟妹是不是知道鍾牧銘要求婚所以故意為難的?”
楚恒趕緊點頭:“沒錯的,一定是故意的,這次鍾牧銘一定會被整的很慘。”
“不一定。”小魚搖搖頭,“弟妹這樣也是把自己玩進去了,你想啊,弟妹可是恐高的,那熱氣球上了天,會發生什麽呢?”
小魚壞笑了一下接著說:“我一定要想辦法在熱氣球上安上監控和監聽,到時候.……嘿嘿嘿。”
“可以可以。”楚恒也開始興奮,“我們就和鍾牧銘說要記錄這個美好的一刻,所以按上監控和監聽,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看著兩人出醜了,想想都覺得好有趣啊。”
小魚了解的點點頭,半眯著眼睛壞笑著。
阿白和鍾牧銘搬著畫框進來,陳雅星已經拿著畫到了樓下了,她看到畫框的時候還是驚訝的了一下,原以為要把兩幅畫裁開裱上,現在看來可以整幅裱上了。
阿白和鍾牧銘一起把畫裱好,順便欣賞了一下。
阿白撫著下巴:“不錯,很有感覺,抽象派就是這個樣子的吧?”
“這明明是寫實。”鍾牧銘反駁,“你不懂就別瞎說,這看起來多真實啊。”
“這左邊的卻是有點寫實,右邊的……”
陳雅星覺得很不好意思,這畫就是和小軟包畫著玩的,什麽寫實印象的,根本不存在的好嗎?這就是小孩子的蠟筆畫,主要突出五顏六色,豐富多彩,至於內容.……拙劣的沒眼看。
“右邊的卻是是抽象啊,怎麽看都是抽象啊?”阿白對鍾牧銘笑了笑說。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老婆畫的,就是最好的,這幅畫暫時放在你這裏,等我們走的時候會帶走。”
鍾牧銘是喜歡陳雅星,所以看陳雅星的任何都是好的,滿眼都是笑意。
“走?”阿白疑惑,“你要走?”
“怎麽了?”鍾牧銘看向阿白,“我們肯定是要走的,還能一直住在你們這裏嗎?做打擾啊,你們需要自己的空間,我和老婆也需要。”
阿白嗤笑:“你和你老婆無論在哪裏都不會有自己的空間的。”
他指了指果果:“你自己生了一個那麽大的電燈泡看不見嗎?”
說完,還故意拍了拍鍾牧銘的肩膀,全然不顧鍾牧銘逐漸變黑的臉色。
鍾牧銘看著一邊說話的母子倆,醋意橫生,覺得果果特別的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