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0章 求婚
“弟妹.……”楚恒想了半天,覺得說什麽都不對,索性閉了嘴。
阿白領著陳雅星去了正廳,還不忘給楚恒一個顏色。
其實剛才陳雅星去的病房還有這個什麽所謂的醫院都是鍾牧銘布置的,穿過走廊進去就是布置好的宴廳了,不過從大門口看現在還是醫院。
他剛才已經給楚恒遞眼神了,估計一會就還收拾成原來的樣子了。
陳雅星站在台子上,看著整個宴廳,還有麵前那張放大的結婚照。
想來這麽久了,他們還沒有去照相呢,唯有結婚證的這張證件照了。
可放大之後看,怎麽看怎麽別扭。
阿白看陳雅星沒有什麽表情,甚至雙眸清澈見底,沒有一絲波瀾。
暗想不對,按道理說,至少女孩子看到這樣費心的布置,多少應該有點驚喜吧。
他權當是自己的話陳雅星信了,覺得鍾牧銘正在昏迷中,有可能醒不過來才這樣傷心的,沒有任何波瀾的。
小魚跟著楚恒去處理外麵的事情了。
鄭星輝先出來替鍾牧銘看一看,確定一下時間走程序。
而鍾牧銘在休息室裏,衣冠楚楚,緊張的不行。
手裏的花都快被他攥折了。
鄭星輝到了宴廳看見了陳雅星和阿白。
阿白衝他搖了搖頭。
他看向陳雅星,覺得事情好像不太好。
果果興致盎然的跑來,上台抓住了陳雅星的手,笑得異常開心:“媽咪啊,你太好看了,你別嫁給爹地了,等我長大我娶你啊,這麽漂亮的女孩子我怎麽舍得拱手他人呢?”
陳雅星提著裙擺慢慢的蹲下來,笑容和果果如出一轍:“好啊,那今天媽咪實現你這個願望好嗎?你爹地都把一切準備好了,那你就牽著媽咪的手走過去吧。”
果果笑著點頭。
鄭星輝和阿白隔著陳雅星互看了一眼,不知道陳雅星是什麽意思,是逗著玩還是認真的。
鄭星輝剛想去找鍾牧銘說一說情況,隻聽音樂響了起來,他驚覺不好。
阿白第一時間就去製止。
小魚和楚恒進來是一臉懵逼。
剛巧,鍾牧銘的父母,鍾明啟和蔣寧珊,趙露和周玥聽到音樂走了出來落座。
但看向台子上沒有鍾牧銘的身影的時候,怔了一下。
鄭星輝這才知道趙露也來了,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去找鍾牧銘了。
阿白已經關掉了音樂。
陳雅星低頭看著小軟包說:“很遺憾,阻止的人太多了,看來今天是不行了。”
“那媽咪,我們逃婚吧。”
“這個主意不錯,但是我的裙擺太大了,你給我剪了吧,好跑。”
宴廳就這麽幾個人,加上音樂關了,兩人的對話雖不大不小,可底下的人都聽得清楚。
一時間,眾人都懵了。
這個時間,果果已經找來了剪子。
陳雅星伸手接過,找了個地方剪了一下,伸手一撕,整個裙擺扯下,隨手一扔落在了台子上。
蔣寧珊看到剪子的時候就想阻止的,但是太晚了。
她無奈扶額坐下。
鍾明啟問:“珊珊,你剛才想做什麽?”
“沒什麽。”
鍾明啟有疑惑也不追問了,因為蔣寧珊的臉色確實有點不好。
陳雅星牽著果果的手,笑著數123。
3的音剛落,兩人就要跑。
卻聽見後麵傳來一道專屬冰冷的聲音:“再走一步試試!”
陳雅星和果果停下腳步,彼此相視一笑,她對小軟包說:“看來媽咪要去解決一個麻煩了。”
“沒事,媽咪,我等你。”
“好。”
果果看見鍾牧銘以後走了過來,趕緊逃跑。
阿白去追,這個孩子真是煩人。
鍾牧銘在陳雅星身後站定,聲音不冷不熱:“鍾太太是要逃婚嗎?”
陳雅星轉身衝他笑著:“他們都說你要死了,讓我來見你最後一麵,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會穿成這樣站在這裏。”
鍾牧銘眸光動了動,看了一眼鄭星輝,鄭星輝立馬搖頭表示不知道。
鍾牧銘轉頭回來,雖然生氣,但還是帶上了一點笑意,伸手去牽陳雅星的手。
陳雅星側身躲開:“我也不懂我見了最後一麵的人,本該下葬了吧,怎麽還會站在這裏?”
這時,陳雅星沒了笑容,冷然的看著鍾牧銘。
鍾牧銘那裏還有剛才凶巴巴的氣勢,趕緊軟了下來:“老婆,是他們騙你,我又沒騙你,我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我是讓他們告訴你我受傷的。”
鍾牧銘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麵幾乎就聽不見了。
要不是鍾牧銘說到後麵又靠近了幾步,陳雅星是真的一個字都聽不見的。
除了參與者,想鍾牧銘的父母等後來進來的人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的。
阿白已經帶著果果回來,也沒聽見兩人的對話,可看鄭星輝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小魚和楚恒走到阿白的身邊,同時歎了口氣。
小魚抱過果果小聲的嗔怪:“你啊,至於嗎?什麽時候犯渾不行,偏要在這個重要的日子裏犯渾。”
“我爹地蠢,你們也蠢,這種方式是騙不了我媽咪的。”
“要不是你搗亂,會變成這樣嗎?”阿白一個拳頭敲在果果的腦袋上。
“阿白叔叔,這話你說的不對,我媽咪比你想象中的都聰明,她的懷疑是前兩天就有了的,要不是我機智說我爹地死了,我媽咪是不會來的。”
“.……”聽著的人沒一個信的。
但楚恒來了興趣:“你個小毛頭,我可是撿到寶吧,能讓你跟著我,真是太幸運了。”
“你可被帶著他做壞事,要不然我饒不了你。”阿白威脅。
“阿白叔叔,放心吧,我已經答應了媽咪,什麽事情不該做我很清楚,不要把我當小孩子,我可是要保護媽咪的男人。”
“.……”
“老婆……”鍾牧銘委屈巴巴的想去牽陳雅星的手,可陳雅星就是不給他牽。
他一時氣急不管不顧的,偏要拽著她的手:“老婆,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可以嗎?”
陳雅星嗤笑一聲:“先不說解釋的事情,鍾牧銘,你想結婚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消失了這麽多天就準備了這些?還是說婚禮不重要,重要是前麵受傷的戲啊?排練了幾天確實演得還可以。”
“不……”
他剛想解釋,被她的話截斷:“你的求婚不怎麽樣,就在我醒來的時候拿著戒指逼我說我願意,而現在的婚禮又布置成這個樣子,你說我該不該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