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獸性發作了,僅存的一絲清明究竟有沒有用?鬼知道
第59章 獸性發作了,僅存的一絲清明究竟有沒有用?鬼知道
準確的崩潰的是莫來村傳承之地的神秘空間。對於這個傳承之地的核心,其崩潰無異於傳承之地的崩潰。除非再造神秘傳承空間,否則莫來村的傳承之地就算能夠再次開啟也沒有了可以傳承的東西。
神秘空間的崩潰,所有的空間之力最終都覆蓋在了君不器和陣靈少女的身上。在極致之火的焚燒之下,空間之力化作了類似蠶繭的存在將二人裹在了其中。
火焰仍舊在燃燒,君不器仿佛陷入了沉眠,但是他的神魂像是進入了醉酒狀態,即便不能清晰的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仍舊有一些朦朦朧朧的感受。
在極致之火的焚燒過程中,他感到非常難受。渾身燥熱難忍,心髒也以常人難以忍受的頻率急促的跳動著,渾身血液沸騰。
君不器在無意識之下修煉了大羅陰焰,燃燒的這種陰之極限的火焰自然而然的觸發了體內大羅陽炎的功法運轉。大羅陰焰和大羅陽炎這兩種極致之火的焚燒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將他燒成灰燼但是卻讓他的血液不斷的沸騰了起來。
君不器感覺自己的狀態非常不好,沸騰血液在兩種極致之火的焚燒下仿佛也要變成火焰,若是不能及時壓製住,他恐怕會爆體而亡。
這極致之火也當真霸道。君不器能夠感受到自己肉身在火焰之下不斷的變強,但是他現在的狀態已經不容樂觀了。就像是一個蓄水池,即便能夠容納一定量的水,但是也不可能是無窮無盡的。一旦水太多蓄水池就會漫出來,但是君不器不是蓄水池,一旦水滿過多的水無處可去,他可能就會落下個爆體而亡的結局。
原本肉身修為的提升是要依托神魂之力提升反哺的,也就是一個修士在一個修行的階段他肉身能夠提升空間是有限的。也就是如果一個人的修為沒有大幅度的提升,他的肉身即便能夠得到提升也會最終達到一個極限。
除非是修為境界的提升,神魂之力反哺肉身,再突破肉身極限繼續提升肉身實力。傳中的肉身成聖,並不是這個修士隻有肉身達到了尊的實力而沒有其它修為還。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若隻是肉身成聖,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抵禦神魂或者術法的攻擊,畢竟能夠一力破萬法,但是這也是要保證一定神魂之力和修為的。要不然,一個不算太複雜的術法就能把肉身成聖的高手給斬落馬下,想想都是一件荒謬的事情。畢竟隻有全方麵的提升才能代表這個人最終的實力,肉身成聖雖然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其他方麵的短板,但其他方麵也需要有板才行。
君不器的情況非常特殊。在極致之火的焚燒下,他的肉身竟然沒有這種限製,肉身修為居然不斷的得到提升。他不斷的吸收著這神秘空間坍塌後形成的各種能量。若是能量足夠,君不器恐怕真的能夠做到在練氣境界便能夠實現肉身成聖。
這恐怕是修行史上第一個在練氣境界便能肉身成聖的存在。即便不能肉身成聖,他的成就恐怕也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個。畢竟誰能夠無視修為無限製的提升自己的肉身。
隻是這個狀態下的君不器提升得是很快,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他自身處於陰陽之火的灼燒之下。陰陽之火陰陽之火,有陰有陽,原本是提升修為和肉身最強大的功法,它的陰陽屬性能夠不斷流轉變化,陰陽互補無懈可擊。
然而這隻是在理想狀態下或者是正常狀態下才會出現的情況,而且受限於施展這種極致之火的修者的修為。
要是平時,君不器隻要不斷的運轉這門功法便可以蘊陰陽極致之火於體內,待得修行到極高處一旦施展便是可以焚江煮海,但是現在可不是正常狀態啊。
神秘空間無盡的力量源源不斷的匯聚過來,君不器也毫不客氣的全盤吸收,但是他的修為僅僅隻有練氣境界。練氣境界啊,就算是莫來村這個地方的幾乎任何一個人都能超過他。
進入君不器身體裏的過多的能量讓陰陽之火的流轉開始有所變差。這倒不是陰陽之火的原因,這是君不器本身的原因。
君不器是一個男性,屬陽。他又不是什麽雌雄同體的怪物,當然不可能自己一個人便陰陽協調。他雖然修為低但終究是陽性,但吸收而來的太多能量放大了他這一陽性屬性。陰陽之火的焚燒之力開始有一部分偏轉。
在起步的時候還好,陰陽流轉之力還能夠平衡,但要是一直這樣維持下去,相信君不器就會被過多的陽火而焚燒殆盡。
一股莫名的燥熱不斷的在君不器的心房積累,他的身體雖然得到了強化甚至已經有了琉璃之色,但是提升的幅度太過強大已經讓他痛不欲生。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抱住了一個溫軟的身體,冰冰涼涼,他躁動的心頓時平息了半分。也僅僅是半分而已,下一刻,他身體的燥熱感更加強大了。
在沒有冰涼刺激,君不器還能再堅持一下,但是這個時候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已經快要達到崩潰的邊緣。
君不器的雙眼猩紅,即便已經快要昏迷,但也是要變成野獸的前兆,某種被欲望所吞噬的野獸。
對於突然到來的冰涼,君不器感到莫名的欣喜也莫名的瘋狂。他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死死的抱住了來人,嘴巴裏發出類似野獸的嘶吼聲。
君不器已經快要到達崩潰的邊緣,饒是快要失控君不器還是竭力保持著自己的理智。他想要睜開眼睛看看眼前的女人究竟是誰。
對,他已經感覺出來自己抱著的是一個女子,而且是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那嬌的女子被他死死的抱在懷裏根本就不能動彈半分。這得是多大的力氣?難不成自己已經將她給抱死了?
君不器僅存的理智讓他感到愧疚與自責。饒是已經不能自已,君不器咬著自己的舌頭,他的腦海之中還是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他掙紮著糾結著想要推開來人,但是每當他要推開她時他的獸性就會占據主動。
君不器陷入了進退維穀的境界?隻是這種狀態還能維持多久呢?誰知道?
(本章完)